“祕密。”
想到自己前世的師父,林芳華的脣角微微一勾,神色也變得柔軟起來。
看來有空的話她一定要去建福省去看一下,運氣好說不定還真能見到年輕時候的師父。
她還真有點好奇,年輕的師父到底是什麼樣子。
“那你到底要不要幫她兒子治白癜風啊”
溫老先生一臉興奮地問道,他已經迫不及待想看看林芳華到底是怎麼治療的了。
“不着急,等她找來再說,我們還是說說你找到的那味藥材吧。”
她可不是那種以德報怨,別人打她一巴掌,她還要把另外一邊臉伸出去讓人打的人。
而且白癜風並不是要人命的病,耽誤個幾天並不影響什麼。
說起藥材,溫老先生也有些着急:
“其中一味藥我已經託人買到,另外一味藥也有線索了,藥材在駐市平縣一個叫明爺的手裏。”
找到藥材他的孫子就有希望治好,溫老先生能不着急嗎
“那他願意賣嗎”
溫老先生的臉頓時就垮了下來,“他要是願意賣就好了,可我的人打聽到,這藥材他似乎是留着以後給自己用的,畢竟很多病都能用上”
林芳華點了點頭,“說說明爺這個人吧。”
說起明爺,溫老先生的神色也變得慎重起來:“明爺,原名靳克明,現年三十五歲,他把控着整個平縣的經濟和地下勢力,就連平縣的縣長都拿他沒辦法,他跺一跺腳,整個平縣都要抖三抖,這樣的人只怕不好惹,而且他還極度好色,見到漂亮的姑娘就想染指,據說光情人都有很多”
林芳華微微蹙了蹙眉。
這兩年西縣的經濟雖然沒有平縣發展的快,但趙縣長是個辦實事的人,西縣的百姓也算是安居樂業,但沒想到鄰近的平縣居然還有這樣的勢力。
想到這裏,她開口道:“實在不行,那就暫時先放棄明爺那邊,再去別人手裏找找。”
她有自知之明,如明爺之流,她目前還沒辦法去抗衡,也只有先放棄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溫老先生點了點頭。
藥材固然重要,但這個明爺很顯然不好惹,能避開還是儘量避開的好。
兩人又交流了一些有關藥材的問題,眼看着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林芳華正準備離開,醫館的門口卻忽然響起急促的拍門聲。
小陳助理打開門一看,原來是之前離開的胡豔又去而復返了。
這次胡豔臉上卻沒了以前的高傲,一進來便惶恐地抓住林芳華的手哀求起來,“芳華,陳斌他要跳河,我跟他爸攔都攔不住,求求你幫我勸勸他吧。”
林芳華抽出自己的手冷冷道:“你憑什麼以爲我能勸得動陳斌”
“以前都是我的錯,我只是恨你看不上我們家陳斌,所以才一直辱罵你的,我也知道你和陳斌根本就沒有關係,都是我們陳斌單方面喜歡的你。”
說到這裏,胡豔咬了咬牙許諾道:“你要是真能替我把陳斌勸好,以後二中門口
林芳華開口打斷了她,“我小喫店生意這麼好,難道你以爲我一直都買不起院子”
胡豔頓時一噎。
她正準備繼續哀求下去,卻聽林芳華淡淡道:“這樣吧,我也不爲難你,要是我能把你兒子治好,你那個院子等我什麼時候有錢買,必須按市價賣給我怎麼樣”
“你你當真能治好我兒子的病”
胡豔還以爲自己聽錯,又開口重複了一遍。
如果林芳華真能治好自己兒子的白癜風,別說讓她賣院子了,就是讓她把院子不要錢白送她都願意
“我說話一向算話。”
林芳華點點頭,小陳助理又去寫了合同。
由溫老先生見證,林芳華跟胡豔都簽上自己的名字之後,一行四人來到了西縣外面的洪河邊。
遠遠的他們便看到陳斌站在洪河邊一動不動,而他的父親陳國良正小心翼翼地站在河堤上勸說着。
“陳斌,你看是誰來了。”
走到河堤邊,胡豔一臉激動地對着自己的兒子喊道。
陳斌有些驚訝地回頭,看到林芳華之後他的眸光頓時微微一亮。
很快他便想到自己臉上那些白斑,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的臉驚慌失措道:“媽,你怎麼把她帶來了快讓她走,快,不然我現在就跳下去”
說完,他的腳往前邁了一步。
他喜歡林芳華,他寧願死,也不想讓林芳華看到自己這麼狼狽,這麼醜的時候。
“別別別,陳斌,我這就讓她走”胡豔跟陳國良頓時激動起來。
陳國良對着胡豔壓低聲音吼了起來,“你是不是有病這個時候你把她叫過來做什麼還嫌陳斌被刺激的輕嗎”
胡豔弱弱地解釋道:“我我就是想着陳斌喜歡她以爲她能勸得動陳斌呢”
“還勸呢,沒看到她來後陳斌的情緒都不穩定了嗎還不把她給我帶走”
胡豔有些遲疑,“可是可是她說能治好陳斌的白癜風”
“胡鬧”
陳斌爸頓時像看傻子一般的看向她,“連溫老先生都治不好的病她能給治好她是醫學院的學生還是教授她只是一個西縣二中的學生胡豔,她腦子抽你也跟着抽了不是”
胡豔一聽,頓時也覺得陳斌爸的話非常有理,她剛纔真是被陳斌要跳河的事情給嚇傻了,才相信了林芳華那個女人的話
連溫老先生都說過治不好的病,林芳華怎麼可能會治好
就算她是醫學院的學生,也不可能比得上溫老先生啊
更何況她現在只是插班進二中的學生,在三個月前,還只是一個農村的鄉巴佬而已,怎麼可能會治病
那爲什麼她之前會騙自己說能治陳斌的病難道是想騙自己的院子
想到這裏,胡豔看林芳華的目光頓時變得懷疑起來,直接便開口質問道:
“林芳華,你說你是不是一直在打我家院子的主意所以才騙我說能治陳斌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