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與凰爲謀 >第一百七十章 告御狀,危機來臨
    ♂nbsp; 接收到蕭貴妃的示意,蕭詩安有些猶豫,這事本打算讓孫舞陽站出來挑明,可沒想到,剛到了宮門口,孫舞陽就出了事情,派宮女去提醒她,她似乎被打暈過去,沒有下文了

    倉促之下也找不到其他可靠的人手,如今,只能她自己上場了。

    這麼好的可以將昀凰至於死地的機會,她無論如何都不能放過。

    這般想着,蕭詩安深呼吸了幾口氣,從位置上站起,在所有人的注視中,施施然行至中間,對着臺上的皇上直直跪了下來,仰起頭,絕色的面容上滿是堅定,道:“皇上,臣女有一事相稟,昀凰公主與逆臣賊子君無痕私通,當日劫囚之人正是她”。

    短短的幾個字,簡單直白,聽着卻字字驚心。

    此話一落,滿堂震驚。

    昀凰心裏一個咯噔,擡眸向中間跪着的嬌麗身影望去。大概是做賊的人總是分外心虛,蕭詩安說的是實情,真因爲是實情,才讓她心驚。昀凰只覺得有人將她隱藏着最深的祕密揭露開來,血淋淋地展現在衆人面前,讓她猝不及防。

    她驚慌之下迅速地冷靜下來,她不能慌,絕對不能慌亂,一慌亂便是自亂手腳,若是她出了事情,很多人都會受到牽連。

    昀凰定在座位上看着蕭詩安,眼神冰冷。

    不動,也不言語。

    皇上一雙厲眸盯着跪在地上之人,勃然大怒,抓起面前的酒杯就向地上的蕭詩安砸去,呵斥道:“胡言亂語”。

    酒杯打在蕭詩安的胸前,隨即跌落在地,摔了個粉碎,“啪”的一聲,響徹整個院子,在這突然安靜下來的氛圍中,像是敲打在每個人的心中。

    酒杯飛來的力道很大,蕭詩安疼的倒吸了一口氣,眼眸中一下子起了霧氣。

    昀凰如何不知,這扔出去的酒杯並非是針對蕭詩安,而是在打她的臉。

    她本就是特工出生,又是殺手,多少的槍彈雨林,多少的殺戮拼死一搏,她從死人堆裏爬起來的,她這條命也是從死神手裏搶過來的,這場面完全嚇不住她。此刻她已經鎮定下來,腦海中飛快的運轉着,當夜劫囚,知情人除了暗樓之人,便只有慕容瑾和高歌,對於慕容瑾,她是全然信任的,而高歌他身份特殊,若她沒有猜錯,他應該是皇上的暗衛,即便如此,她也相信,他不會背叛她,退一萬步講,就算是高歌那裏除了差池,那也該是皇上直接問罪,而不是蕭詩安跪在這裏告御狀。

    她當時昏迷了許久,並不知道外界發生了什麼,按道理,消息一早便被暗樓封鎖了,以暗樓和舅舅的能力,沒可能會讓外人知曉。

    那麼到底是怎麼走漏了風聲

    蕭詩安又是從何得知

    一國之君的怒火可不是誰都能承受的,被皇上的厲眸盯着,蕭詩安面上佈滿了汗水,她強迫着自己鎮定下來,手腳卻仍然止不住的發抖。

    皇后亦是大驚失色,指着蕭詩安,冷聲道:“污衊一朝公主可是重罪,蕭姑娘還是謹言慎行爲好,莫不是受到妖人蠱惑,否則,怎會在皇上面前如此放肆”,她說着,眸光瞥了下方的蕭貴妃一眼,目含警示。

    蕭詩安身爲侯爺的嫡長孫女,蕭貴妃的侄女,平日裏也是見過大場面的,可如今,被皇上和皇后斥責的是她自己,衆目睽睽之下,難免心神大亂,她渾身顫抖,有些退縮,眼睛不自覺地看向蕭貴妃,蕭貴妃給了她一個安定的笑容,示意她繼續說下去,蕭詩安嚥了咽口水,扭過頭看了一眼昀凰,見她端坐在那裏,仍是那副清清冷冷的模樣,一雙杏眼無風無波,看向她的眸光冰冷,似是藏着無盡的冰山。

    不知怎的,蕭詩安只覺得一股無名的恨意從心中涌起,給了她無窮的勇氣,蕭詩安跪好,再次開口,沉聲道:“啓稟皇上,臣女絕非污衊昀凰公主,是有真憑實據的,昀凰公主確實參與過營救逆臣賊子,那劫囚之人正是她,還請皇上明察秋毫臣女臣女若有半句虛言,便叫天打五雷轟,死後墜入阿鼻地獄,受永世折磨之苦,永世都不得超生”。

    朝陽公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冷眼瞧着她,道:“還以爲你能說出什麼花樣來,原來不過如此,蕭姑娘,你說這些死後如何如何,人死了就死了,哪裏還有什麼以後,蕭姑娘這話也太虛假了吧,莫不是拿不出證據,在這裏胡謅八扯不成你可清楚,皇上乃是真龍天子,聖上面前,可容不得你這般信口雌黃,胡亂誣陷”。

    蕭詩安既然敢在大庭廣衆之下站出來告狀,語氣堅定,必定有了萬全之策,難道真的有什麼把柄落在了她手中昀凰越想心裏越發冷,她將整件事情梳理了一遍,亦沒有想到在那個地方出了差池,突然間,腦海中靈光一閃,想起她先前被宮女撞到一事,當時她傷口碰到書案,疼得她捂住了腹部

    難道就是這一個動作出賣了她

    那也不應該啊,蕭詩安她們如何得知她身上有傷

    正想着,卻見蕭貴妃輕輕撥弄着細長的金色鑲翡翠護甲,對着皇上道:“詩安說的這麼信誓旦旦,或許內裏真的有什麼隱情也未可知,皇上不如聽上一聽,若真是冤枉了昀凰公主,當着衆人的面,誤會解開,也算是還了昀凰公主的清白,不然,日後以訛傳訛,對昀凰公主的清譽也有損”。

    皇后目光投向昀凰,與昀凰四目相對,見昀凰目光堅定,並無慌亂之意,皇后心裏稍微安定,她涼涼地笑着,道:“蕭貴妃這話倒是可笑,污衊當朝公主可是重罪,怎的到了你那裏,這事便成了簡單的誤會二字,便是還昀凰公主清白了,事情尚未有辯論,蕭貴妃說這話未免也太早了吧,若污衊公主只是誤會這麼簡單,沒有任何懲戒,那日後,豈不是人人都可以站起來隨便攀扯,今個兒說昀凰公主劫囚,明日是不是要說昀凰公主謀逆”,姿態端的是雍容華貴。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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