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黃巾天下 >第0029章 趙弘吸膿
    趙弘看着劉鈺虛弱的模樣,問那郎中道:“能不能將她的傷口給我看看”

    那郎中顯得有些爲難。

    “給我看看”趙弘急了。

    “回稟趙頭領,不是小人不讓趙頭領看劉姑娘的傷口,只是男女授受不親,她那傷得不是地方啊。”

    “傷哪裏了”

    郎中往自己的大腿後面指了指。

    趙弘叫道:“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計較這些,把劉姑娘翻過去,讓老子瞧瞧。”

    侍候劉鈺的兩個侍女將被子微微揭開。趙弘的話劉鈺都聽見了,她聲若遊絲的道:“別別.”

    趙弘對郎中道:“先生,你去抓一些治療刀傷的藥來,我來給他敷在傷口上,一定要將她治好。”

    “遵命,遵命。”郎中下去後,劉鈺的身子也侍女被側翻了過去,侍女幫着捲曲劉鈺褲管,傷口露了出來。趙弘看見劉鈺的傷口處已經腫了起來,周圍都是紅色,中間乳白。不用說,那隆

    起的乳白大包裏面一定都是膿。人生瘡,蓄膿最是疼痛。而要減輕疼痛的辦法也最簡單,就是將膿排出,然後上藥,也就會好了。

    劉鈺這是身憑第一次讓一個男子看見自己的大腿後側,又羞又痛,身子又難受,說不出話來。

    趙弘對一個侍女道:“你去取一把小刀和一塊涼布來。”

    劉鈺問道:“趙弘,你要做甚”

    趙弘道:“你他媽的別叫喚,老子救你的小命,你忍着點疼,老子幫你把這濃水放出來,然後敷點藥就好了。”“趙趙弘”劉鈺本來想說男女授受不親的話,可是身子實在是太虛弱了一些,就是吐一個字,都讓她覺得是那樣的困難,再者說來,這男女授受不親的話,她一個姑娘家家

    的,也不好意思出口。

    侍女取來了涼布與小刀,趙弘先將涼布敷在紅腫處,然後將小刀過火消毒。

    帶涼布敷了小半個時辰以後,傷口微微軟化。趙弘告訴劉鈺,可是會很疼,讓她咬住被角,以防疼痛時咬了自己的舌頭。過了一會兒,劉鈺只覺得傷口上一涼,接着就覺得一熱,似乎有兩片柔軟的東西貼在傷口上面。劉鈺以爲是趙弘嫌髒,兩個手指下墊了布。接着,就覺得傷口裏面的膿向

    外排出,瘡口的炙熱感、疼痛感漸漸減輕,以至於終於都消失了。

    這時,正好郎中從外面進來,正好看到了這一幕。

    劉鈺很詫異,吐出被角問道:“趙趙頭領,擠完了嗎”趙弘看見有個侍女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傷口要說話,趙弘知道這個侍女要說什麼,忙揮手止住。只是自己含糊的嗯了一聲。劉鈺聽出趙弘口裏像喊了什麼東西,便急着

    轉頭向趙弘看去:只見趙弘含着一口東西,急跑出去,剛出門房門,就哇哇嘔吐。

    劉鈺全都明白了。雖然羞怯,但終究還是感激,她熱淚盈眶,看着趙弘問道:“趙頭領,你是用嘴將膿吸了出來,是也不是”

    趙弘端起一碗茶水,漱口後道:“用手擠還不疼死你個小娘皮”

    劉鈺聽着趙弘的調笑,再也怒不起來:“可是用口也太髒了,便是便是俺的親哥哥也未必”“好了好了,別他孃的剛舒坦點就嘰嘰喳喳個沒完沒了,你是想搞的所用的人都知道嗎”趙弘轉頭對郎中道:“先生,你趕緊給她上藥,今天這

    事,你們就只當什麼也沒看

    見。聽見沒有”

    郎中略帶笑意的道:“知道了,知道了。”一面說着一面開始給劉鈺上藥。

    “還有你們”趙弘又對兩個侍女道:“你們也別出去亂嚼舌頭。”

    “奴婢知道了。”

    “別一口一個奴婢的,咱們黃巾軍沒有奴婢,現在只不過是劉姑娘受了傷,你們暫時幫幫忙,照顧一下她而已。”

    吸出了膿,上了藥,第三天劉鈺就可以下牀了。

    劉鈺下牀的第一件事,就是給自己的兄長寫了一封書信,趙弘立刻派人將劉鈺的書信送往汝南。

    汝南。

    府衙之中何曼、黃劭、龔都和劉闢正在爲分配官軍遺留下來的糧食的事爭得面紅耳赤,不可開交。何曼的勢力在這四支黃巾軍中是最大的,張牛角陣亡以後,張牛角的人馬大多歸了他。何曼生得魁梧體黑,滿面鬍鬚,他一腳踩踏着汝南太守的座椅,一手指着黃劭、龔都和劉闢頤指氣使的叫道:“孃的,你們麾下才多少人馬,老子手裏有二十萬人,能守住汝南,那全是老子的兄弟們拼死廝殺,你們和老子爭糧草,老子看你們他孃的不想

    守住這汝南城了吧”龔都也是個火爆脾氣,叫道:“咋了你何曼有甚不得了的你麾下有二十萬人馬又如何當初還不是一樣被朱儁老兒被圍在這裏脫身不得,別說他孃的官軍是你一個人殺

    退的,沒有老子們,你他媽的早就人頭搬家了少他孃的在這裏裝大尾巴狼”

    “姓龔的,你他孃的放什麼屁”何曼聽了龔都的話,怒目而視,“刷”得一聲抽出腰刀:“老子看你是活得膩味了”何曼的弟弟何儀也抽出了腰間的長刀,大吼一聲:“老爺倒要看看,你們那個敢動”何儀抽刀之時,府衙裏的所有黃巾軍兵士,無論是誰的部下都抽刀在手,隨時準備火

    並。

    黃邵上前抱住何曼道:“何頭領,何頭領,有話好說,有話好說,萬萬不可內訌,大家都在一條船上,船如果翻了,都得淹死。”劉闢也站出來道:“衆位頭領,狗賊朱儁,向來狡詐,如果他這回撤軍正是爲了誘得我們自相火併,那我等豈不是中了狗賊的詭計了我妹劉鈺在朱儁圍城的時候就偷出城

    去了,如果能求得其他諸路黃巾弟兄來救援,待破了官軍再做計較纔好,故而,此時此刻,萬萬不可內訌,萬萬不可啊”

    何儀聽了劉闢的話雙眼一瞪,叫道:“劉闢,你咋派你妹子出去求援難道你是笑我黃巾大軍無人了嗎”劉闢知道,何儀一直惦記着自己的妹子,甚至有一次何曼都出面爲他的弟弟向自己提親了。劉闢本來是想答應的,可是他妹子不答應,因爲何曼那次來提親是仗勢欺人,劉闢的妹子如何會答應但是劉闢不想得罪何曼何儀兄弟,忙解釋道:“何頭領勿惱,勿惱小妹是私自偷出城的,就我也是事後得知,既然木已成舟,故而我也無可奈何

    矣。”

    “劉闢,劉闢,”何儀不屑的冷笑道:“滿嘴放屁”

    “你”劉闢勃然大怒,卻又無可奈何。黃劭早已對前途絕望了,他幾次悄悄派人去聯繫朱儁請降,可是朱儁就是不準。如今官軍剛剛撤退,還不知是否有詐,卻要火併,越發的讓他心涼端的有一種,求天天不

    應,叫地地不靈,上天無路,入地無門,走投無路之感。正在這時,一個兵士小跑進的府衙道:“稟報劉頭領,令妹派人送信札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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