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黃巾天下 >第0328章 魏延鬧官署
    給西川的世家大族立了規矩以後,所有的人,包括黃忠、魏延都知道,趙弘的下一步就是該收拾張任等川中六驍將所率領的最後的蜀軍了。但是,黃忠和魏延都只猜對了一半。趙弘的下一步當然是要收拾張任等六將,但是他卻沒有派遣黃巾軍主力去攻打,而是讓黃忠爲征討青城山的蜀軍的主將,以吳懿、李

    嚴、孟達、張翼、嚴顏、吳蘭、雷銅爲副將,率領各路蜀軍,總計五萬人馬,向青城山進軍。這是曾國藩用來太平天國降軍降將的辦法。當年任何一個太平軍的將領,或者是某一支太平軍向湘軍投降以後,曾國藩都會讓這太平軍的降軍降將成爲攻打太平軍的急先

    鋒。這就好比上梁山納投名狀,只要你的手上沾滿了自己過去兄弟的鮮血,你就不可能再回頭去了。但是趙弘這樣做比曾國藩的目的還要多兩層意思,也更加的深遠一些。他的第一層意思是讓蜀軍自相殘殺,削弱勢力,以免再起亂心,爲禍西川;第二層意思是,就是讓川中諸將因爲此番廝殺而產生難以調和的矛盾——趙弘是有招降張任之心的——相互牽制掣肘,比如李嚴是東州系的將領,讓他去打張任,那他是一定會賣力。吳懿是西川系,但他是西川的世家大族,張任雖然也是西川系,但出身寒門,吳懿對這一類人是十分不屑的,所以讓吳懿打張任,吳懿也會拼死衝殺。原著中諸葛亮爲什麼一定要

    殺張任,難道僅僅只是爲了給龐統報仇嗎?恐怕不是吧。只有這樣,當黃巾軍的主力撤出西川以後,黃巾軍才能以極少的軍馬控制住西川的局面。

    當青城山的張任等六將得知了曹操、孟獲都相繼從成都城下撤軍和梓潼投降了黃巾賊寇的消息後,六驍將立刻產生了分化。

    劉璝摸着下巴問道:“張將軍,如今這川中只有我軍還在與黃巾賊寇爲敵,這……”劉璝看了一眼其他的四將,問張任道:“我軍能規復成都嗎?”高沛一聽這話,勃然大怒:“姓劉的,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你想投降投降黃巾賊寇嗎?”高沛當時一時激動,殺了張松,自認爲和黃巾賊寇那是決裂了,人人都可以

    投降黃巾賊寇,唯獨他高沛不行,故而劉璝只是對規復成都產生懷疑,他就氣急敗壞的第一個跳了出來。

    楊懷道:“高將軍,不要動怒,不要動怒,事到如今,我等兄弟斷然不能起內訌啊!”

    一向話語不多的鄧賢也道:“楊將軍所言甚是,所言甚是。”

    冷苞道:“如今說這些沒用,以俺之見,就乘着黃巾賊寇剛剛攻陷成都,孟獲剛剛退走,其軍心鬆懈之時,突然攻打成都,或許能一戰成功!”

    高沛道:“冷將軍這個計謀甚妙甚妙!”張任是個謹慎的將領,不然在正史之中他也不可能伏擊成功,要了鳳雛的小命,他思之再三,道:“衆位兄弟,兵法有云,先爲不可勝,然後方可勝敵。對於成都的城防,

    不用我說,衆位兄弟也是知道的,就算我軍偷襲成功,攻破了外城,

    想入內城也是十分困難的,所以偷襲成都的建議,我不能接採納。”

    高沛焦急的問道:“那如何是好?”張任道:“請衆位將軍率領所部人馬,四散出擊,攻打青城山周遭的郡縣,抓捕壯丁以補充人馬,籌集糧草以資軍用,待黃巾賊寇來攻打青城山的時候,我軍與賊寇決一死

    戰,待破了賊寇的主力,而後方纔能謀取成都!衆位兄弟意下如何?”

    事到如今,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劉璝、高沛、冷苞、鄧賢和楊懷齊道:“我等願聽從張將軍差遣!”其中以高沛的聲音回答得最是響亮。黃忠率領着吳懿、李嚴、孟達、張翼領着三千黃巾軍五萬蜀軍,出了成都,浩浩蕩蕩往青城山而去。黃忠臨出征的時候,趙弘怕黃忠不是張任的對手,又派法正給黃忠做

    了軍師。黃忠出征了,這一下輪到魏延不高興了。在送行人羣中的魏延,看着黃忠威風八面的樣子,越看越是來氣。黃忠走了以後,他喫酒喫得微醺,仗着酒勁,來到了官署,要

    求見趙弘。

    趙弘太知道魏延的秉性了,他也是故意涼一涼魏延的,因爲後面還有一場惡戰等着魏延去打,不涼一涼他,只怕他和張任的蜀軍廝殺起來的時候不賣力。

    趙弘穿着一件便衣在官署的大堂上見到了微醺魏延,端着一碗茶問道:“文長,深夜到來,想必是有什麼事吧?”

    魏延雙眼發直的看着趙弘,道:“渠……渠帥,莫非你看不起俺魏文長嗎?”

    趙弘笑着反問道:“文長爲何說這話啊?”

    魏延道:“如果不是這樣,爲何此番攻打青城山的張任,你派黃漢升去,卻不讓俺去!”趙弘一聽這話,臉一下子陰沉了下來,怒道:“就爲這事,你深更半夜的不睡覺,來我這裏和我理論,你自己捫心問問,黃巾軍中有你這個膽量有幾人!”趙弘越說越氣,“

    當”的一聲,將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摔到地上摔的粉碎:“老子如果看不起你魏文長,那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來找我理論的!說!”趙弘幾乎是咆哮:“誰給你的膽量!”趙弘一陣歇斯底里的咆哮將魏延的酒勁給嚇醒了一半,別說是他了,黃巾軍沒有沒有一個人看過趙弘今天的這個樣子。不只是害怕還是別的其他說明原因,魏延不自覺的

    雙腿一軟,跪倒在地道:“請渠……渠帥恕罪……”“恕罪?”趙弘冷笑道:“你魏文長是黃巾軍的老將,爲黃巾軍立下了汗馬功勞,恐怕你現在將上衣脫了,前胸後背,傷疤猶如溝壑一般縱橫,每一道傷疤都有一個故事吧,

    你能有什麼罪啊?你只有功,誰敢加罪於你呀!來人!”

    斷肆和孟寒瀟從後堂出來,看着地上的魏延,等候趙弘的發落。

    趙弘道:“將這東西押進監牢,什麼時候酒醒了,什麼時候讓他來見我!”“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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