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將他和薛庸監禁在一處。趙弘知道,現在給趙邦安排親信似乎還早了一點,但是他也顧忌到趙政和趙秀背後的勢力比起趙邦來說,確實是強大得太多了。同時這件事他又不能做得太明顯,做得太
明顯了,那就容易被呂香和諸葛若雪看破端倪,這樣對趙邦而言是十分危險了。
所以必須尋趙邦一個錯,將他薛庸監禁在一個地方,讓他們慢慢的增進友誼,這樣將來或許能夠共同成就一番事業。
趙弘想尋找趙邦的錯還不容易嗎
趙弘安排趙邦連着給他站三個晚上的崗,半天裏又時常派趙邦去做這個做那個,到了第三天晚上,趙邦是在是打熬不住了,打了個瞌睡,被趙弘當場捉住。趙弘大發雷霆,只罵趙邦無用,罵得趙邦端的是頭也擡不起來。最後趙弘一道令旨,令馬超在范陽城外尋了一個小院,將趙邦和薛庸關押在了一起。關押趙邦和薛庸的小
院雖然不大,卻靠近一個新建成的屯田所,白天裏趙邦和薛庸必須和屯田所裏的百姓一起勞作,到了晚上他們兩個就在小院離讀書。
馬超沒有想到趙弘竟然會將世子關押在范陽,這讓他多多少少有一種如履薄冰,如臨深淵之感,但是馬超也對自己的前途有了某種希望。如果是不知道那日趙弘對薛庸的評語的人,當然不會有某種希望。俗話說得好啊:落架的鳳凰不如雞。就算你趙邦是世子,如今被關押在范陽,是范陽,不是長安,遠離
黃巾軍的軍政中心,那就是鳳凰落架了。
馬超的情商雖然不高,但是他也彷彿感覺到了趙邦和薛庸被關押在一起,趙弘彷彿是另有深意。
趙弘依照薛庸的計策,在曹操誤以爲黃巾軍的主力大軍全部集結在黃河北岸,準備向青州進軍的時候,黃巾軍的主力六萬主力,全部悄然進駐了關中。
在黃巾軍主力進駐關中後的第三天,趙弘也悄然南下,返回了長安。趙弘一回到長安,立刻下令以張任爲主將,楊銘爲軍師,甘寧、魏延爲副將,張遼、徐晃分別爲左軍主將和右軍主將,馬岱押運糧草趙雲、趙振兄弟二人率領農軍已往青州方向去了。,乘着夜色南出武關,向宛城進發。這一次對曹操之戰,趙弘之所以任命張任爲主將,除了張任確實是一名有勇有謀的將領之外,再就是如果想在漢中一帶全殲曹操人馬,那一定要藉助益州的力量,並且趙弘已經得知,法正已經派出了一支由孟達和張嶷率領的人馬逼漢中。如果黃巾軍的統兵大將不是張任,只怕孟達和
張嶷嘴上說全力協助,其實卻是虛與委蛇,那就容易壞了黃巾軍的大事,所以趙弘才點了張任做主將。
一切盡在趙弘的掌控之中,大軍出發以後,趙弘派人去找素琴和小月。素琴和小月還沒有尋來,劉鈺卻先吵上門來了。
“回稟娘娘,大王正在處理公務,無暇見娘娘。”一個太監放低了鴨公喉嚨道。“處理公務處理什麼公務”緊接着之聽見“啪”的一聲脆響,顯然是劉鈺閃了某個太監一巴掌,只聽劉鈺帶着哭腔的:“就是你們這些人,蠱惑大王,蠱惑的大王連自己的
親生兒子也不要了”
趙弘聽到這句話,大喊一聲:“讓她進來”
不一會兒,劉鈺進了書房,見趙弘手裏端着一本書,斜靠在一張榻上。她先向趙弘行禮,然後看門見山的問道:“大王,邦兒在哪裏啊”
趙弘看也不看劉鈺,道:“邦兒我將他留在范陽了。”
“留在范陽做什麼”
“這也是你該問的嗎”趙弘顯得有些不耐煩的道:“我將他留在范陽自然是有公務,你這個做母親不僅不表示支持,還在這裏問七問八。”劉鈺道:“大王,臣妾不是想知道邦兒在做什麼公務,只是如果大王派邦兒去處理公務,當對臣妾的說一聲,免得臣妾牽掛。如今王宮裏到處流言蜚語,說是大王將邦兒給
抓起來了,關押在范陽,這叫我這做母親的如何能放心”
趙弘道:“你說得也有道理,那我現在已經告訴你了,邦兒我讓他暫時留在范陽,處理一些公務。”
劉鈺愣了愣,想問得深一些,可是又不敢,正要退出去時,只見有人在書房外輕聲喊道:“大王,素琴姑娘和小月姑娘來了。”
趙弘從榻上坐了起來道:“讓她們進來吧。鈺兒,沒有什麼事就先退下去吧。”
劉鈺恭恭敬敬的道:“大王,那臣妾就先行告退了。”劉鈺退出去的時候,正好和素琴、小月碰了個對面。素琴、小月急忙向劉鈺行禮。劉鈺一雙冷若冰霜的眸子上下打量了一番二女,沒有說什麼,在自己侍女的陪同下,先
行離開了。
素琴和小月進了書房,趙弘將手中的書本放下。其實他原本也無心看書,只是爲了敷衍劉鈺而已。
趙弘笑問二女道:“有些日子沒見了,你們都在忙些什麼呢”
素琴道:“奴婢沒甚事,只是在練琴。”
“哦,練了什麼新曲子沒有”趙弘道:“找個機會,彈給我聽聽。”
素琴道:“也沒彈什麼新曲子,只是胡亂彈着以前的老曲。”
“那小月呢”趙弘看着小月問道:“素琴練曲,你做什麼啊”
小月一聽這話,忽然紅了眼眶道:“奴婢也沒甚事,只是時候做小月子的姐姐。”
趙弘驚詫的問道:“你姐姐流產了”
小月微微頷首道:“怪也就只能怪奴家的姐姐沒有給大王生兒育女的命。”
“怎麼流產的”趙弘問道。“這這奴婢就不知道了”說這話的時候,小月是低着頭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