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寡婦和王寡婦聽了,當場就楞住了。
別人打了樂歌她們還能去找人理論,可族長打了樂歌,你都不敢去。
族長是誰他是村子裏的領導、負責人
雖然不是她們家族的族長,是亓官氏家族的族長,可人家畢竟是一個家族的族長啊能不給他面子
你要是不給這個族長的面子,人家整個家族的人可能都跟你過不去。
“族長族長也不能打人啊”張寡婦還是氣不過,大聲地嚷嚷道。
“是啊族長也不能打人啊還這麼打人往死裏打”王寡婦在一邊幫腔道。
“這不是事出有因樂歌他”亓官熊趕緊解釋。
張寡婦不領情,不聽勸解,打斷道:“再事出有因,也不能這麼打樂歌啊樂歌就是一個傻子怎樣能這樣打他呢”
“是啊是啊”王寡婦又幫腔道:“大家都知道族長一貫欺負樂歌”
被王寡婦指證了,亓官熊也無話可說。事實上就那麼回事:族長經常罵、訓樂歌,有點欺負人的意思。打還是第一回。
“這不是樂歌拿着劍去殺孔子,這不是才惹怒了族長這不是”亓官熊還是爲族長辯解着。
孔子被張寡婦和王寡婦揪着,還沒有放手。雖然沒有用力了,可人家並沒有鬆手。所以現在的孔子,很尷尬。
阿姑從衆人身邊經過,到了牀前。見樂歌身上沒有任何遮掩,當場就羞恥住了。
不過她還是忍着女人的羞恥之心,把扔在一邊的衣物拿過來,蓋在樂歌的胯部。再把熱敷的毛巾拿起來,繼續熱敷受傷的地方。
剛纔張寡婦只顧着急、吵架,把熱敷的毛巾拿開後並沒有再敷上去。
見樂歌好像昏迷過去了,阿姑心疼得直哭。看了一眼後,又把被單蓋到樂歌的身上。
在他的奮力掙扎下,張寡婦和王寡婦才鬆開手。
孔子來到阿姑的身後,正好看見阿姑拿衣物蓋樂歌的胯部,他當場就受不了。可是又不知道怎麼說阿姑
阿姑把被單蓋到樂歌身上,才發現孔子就站在她身後一側。頓時女人的羞恥之心,讓她的臉又紅了。而且還一陣陣火辣辣地痛。
“他還是個娃娃還沒有長大的娃嗚嗚嗚”阿姑羞恥地說道。說完,偷偷地朝着孔子掃了一眼,算是爲自己剛纔的行爲辯解
孔子雖然無法接受,可還是接受了。
心想:是啊樂歌是個傻子,又是跟阿姑一起長大的。也許她們之間,一直就這樣親密無間呢
什麼還是小娃都長毛了,毛都長齊了,還小娃呢
要是成親的話絕對能生養小娃。
可是在這種情況下,你能怎樣呢不能接受也得接受。喫醋這不是喫醋這不符合周禮規定啊
“孔子誰是孔子”張寡婦突然地想起來了,問道。
孔子是誰她還沒有聽明白
孔子是什麼人樂歌要刺殺孔子結果刺殺失敗,被族長踢了一腳。
“誰是孔子”王寡婦也追問道。她跟張寡婦一樣,頭一回聽說還有孔子這個人
“孔子就是孔丘我女婿與阿姑有婚約他咳咳咳”亓官熊解釋道。
說起孔子這個女婿,他還是滿意的。
先前沒有理孔子,是因爲事情緊急,他要去看樂歌。而不是孔子所想的那樣:老丈人可能瞧不起他了,對他的形象產生了懷疑。
“你女婿”
“就是他”
“孔子”
“他是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