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不讓王寡婦阻攔,這天晚上下半夜,他把王寡婦叫醒,狠狠地啪啪啪了一回。儘管王寡婦是個有身孕的人。可他是有分寸的,目的不是要把王寡婦怎樣,而是要她累趴下。
懷孕後的王寡婦,可能是年齡的原因,加上白天還要幹活,所以比較貪睡。
經過他這麼一折騰後,王寡婦很快就睡着了。
王寡婦是個好女人,儘管很累,可樂歌的要求,她都會滿足。
真的這個寡婦雖然年齡大了一些,卻是個好女人。樂歌如果不是爲了報仇,他都捨不得離開。
沒有辦法爲了報仇,捨不得也要舍,分不得也要分。
他樂歌是個要辦大事的人,不能縮在這個小山村中
見王寡婦睡了,他才輕輕地爬起來,簡單地收拾一下,就出門了。
他沒有衣服,只有以前穿的。王寡婦給他的衣服都是王寡婦自己的,無法帶走。此時已經進入秋季。北方的秋季是很冷的,相當於南方的冬季。
可是他不想拿王寡婦家的一針一線。所以就赤手空拳地出來了。
他決定就地取材,在族長家裏搜刮一通。
先殺族長,再搶奪一些財物,然後走人。
從王寡婦家出來,他把王寡婦家的門關上,並且用草繩打了一個結。把解開結的那一頭,塞進門內。王寡婦早上醒來,只要把草繩的那一頭一拉,門就可以打開。
門要是不栓上的話,風是很容易吹開的。那樣地話,小偷進家了就不好。雖然王寡婦家並沒有什麼值錢的東東。
爲了防止意外,樂歌還是用草繩把門栓上了。
現在的王寡婦,是他的女人,肚子裏懷的是他的娃。所以他就要對王寡婦負責。能負多大地責,那就負多大地責吧
白天送孔子、阿姑走的時候,族長家裏大擺筵席,請客喫飯。送走孔子後,送行的人又繼續喫喝,喫剩下的菜。
所以村子裏的很多人,特別是亓官氏家族的人,大多酒喝得差不多。
凌晨的村子裏,顯得特別地寂靜
不過很快這種寂靜就打破了。村子裏的狗,聽到動靜後就狂吠起來。很快就有狗攆到樂歌的腳下。見到是久違的樂歌后,都歡跳起來,往樂歌的身上撲。並且嘴巴里還發出發嗲的叫聲。
“去去去”樂歌哪裏有心思跟狗狗們親近,把狗狗們抱着扔開,直接往族長家的後院去了。
狗狗們離開自己的地盤,也就不再敢怎樣,停留在某個地方,坐在地上仰着頭朝天吠着。
“汪汪汪汪汪汪”
鄉下的狗狗們,都是有自己的地盤的。陌生的狗狗來了,它們是要趕別人走的。
樂歌怕時間來不及,馬不停蹄,趕在天亮前把族長幹掉。所以直接爬圍牆進了族長家的院子。院子裏有一條狗,跟族長一樣,六親不認,看樂歌進來了,就撲上來撕咬。
樂歌來了一個大拂手,把狗指倒。然後一拳打在狗的鼻子上。
族長家的看門狗,就這麼一命嗚呼
要知道狗的鼻子是很脆弱的,不堪一擊。
樂歌是獵戶出身,打狗自然不在話下。
“誰啊”屋內傳來族長的聲音。
樂歌先是一驚,隨即就平靜下來。反正他是橫下一條心來了,要殺族長。
把狗幹掉後,他就進了柴房。柴房內,掛着一把柴刀。
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