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心裏也清楚:要想勸住樂歌,可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狼妹自然也是不同意,可她不是會說話,不知道怎麼勸說、阻止。再則!她不想就這件事跟樂歌吵。樂歌纔剛剛回來,你要是跟他爭什麼地,不就不愉快了?
所以!她也學大妮子的,暫時不跟你爭。等到晚上,再跟你說。
樂歌回宋國老家的事,就這麼地算了,沒有引起狼妹與大妮子的阻止。樂歌知道:事情不可能這麼順利的。等到晚上,狼妹一定會跟他沒完。
反正!他不怕!他是恆下一顆心來了,這回是要走人的。
真的!神也攔不住。
兒子起名字的事,就這麼說定了:讓閔先生起。但是!至於是哪天,暫時還沒有定下來。
跟現代社會一樣:起名字是大事,是要看黃曆的。
因爲!明天樂歌要去顏路家,一是感謝顏路的老爹幫忙,二是去幫忙顏路家做農活。
在大妮子的堅持下,決定在城裏請幾個做工的,去幫顏路家做農活。
樂歌去能做多少事呢?你去了是客人,不但幫不了忙,人家還要停下手中的活來陪你。
“明天我們都去!”大妮子提議道:“我們不能做農活是麼?我們帶人過去。我們呢!在家裏幫忙做飯。中午喫好一些,晚上管酒喝!我相信!做工的一定會很賣力的。”
“嗯!”狼妹也支持道:“你帶娃!我做飯!”
“好!”樂歌叫好道。
讓大妮子帶娃,說真的!那是說笑了。大妮子哪裏能帶娃?還不是?讓女傭帶,她在一邊指揮。
一切都說定後,大妮子就帶着兒子回去了。
兒子起名字的事,她是要先做準備的。最起碼!這件事是要先告訴爹孃的。所以!大妮子回去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派人送信到沂城那邊,告訴爹。
最好!爹能來現場。要是閔先生起的名字不好,爹會反對的。
她是什麼都不懂的,閔先生隨便起個什麼名字,就能把她給糊弄了。樂歌應該也是什麼都不懂的,到時候!他只會聽從孔子的。孔子說這個名字好,他肯定附和。
大妮子回到貨棧,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護衛並沒有離開。
心想:這個護衛怎麼了?這不是他的一貫作用啊?他怎麼賴着不走了?是不是我給的錢不夠?
護衛回來交差後,大妮子就匆匆去了孔子學堂那邊。而他!覺得有些話必須對大妮子說。
既然是交差,就得如實交待。可大妮子心急,想見樂歌根本沒有聽他完整的彙報。
吃了中午飯後,藉着酒性,他就睡在貨棧裏大牛的牀上。再則!他是外圍保護,沒有什麼事,到哪裏去?回家也是睡覺。既然如此!還不如睡貨棧好。
作爲保鏢,目的都是保護貨棧,睡貨棧也是在工作。是不是?
見護衛並沒有走,大妮子驚訝了一下也就坦然了。喫晚飯之後,她把護衛叫了過去,詢問這段時間的情況。
“辛苦你了!”大妮子說着,把早已準備好的一塊玉,讓女傭遞給護衛。
這是一塊腰配玉,也就是系在腰帶上的裝飾玉,是貴族們必備物品。相當於現代社會的手錶,是身份的象徵。你的手錶越是高檔,說明你越是有錢、有身份地位。你的玉質越好,玉塊越大,說明你越牛比。
“我不要!小姐!我不要!我是個武者!不方便佩帶這個!”護衛見狀,趕緊拒絕道。
“咯咯咯!”大妮子笑道:“還不好意思麼?收下!在適當的場合,還是需要這種玉的!是武者,可也不是天天、時時刻刻當武者啊?是不是?也有休閒的時候,是不是?收下!”
聽大妮子這麼一說,護衛這才收下。
“小姐!有什麼要問的!你問吧!我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那好!你就說說!這一路上發生了什麼特別的事?值得說的事,瑣碎的事,就不要說了!比如說!神醫說樂歌得的是什麼病?又是怎麼醫治的!說重點的!”大妮子問道。
護衛沒有走的原因,就是等着大妮子問話。
見大妮子問了,他就如實彙報道:“神醫說他的頭小時候受了傷,沒有根治留下的後遺症。神醫說!這種傷要是不能根治的話?以後受傷了可能還要復發。也就是說!還要失憶的。所以!有針對性的給他治療了!一共喫四副藥。其實兩副藥就醫治好了,後來的兩副藥,都是鞏固的……”
“哦?”大妮子認真地聽着,應和着。
“另外!”護衛頓了頓,如實彙報彙報道:“神醫好像認識樂歌的爹?”
“樂歌的爹?”大妮子驚問道:“樂歌是個孤兒啊?哪裏來的爹?”
“樂歌是孤兒,可樂歌是有爹孃的啊?沒有爹孃,哪裏來的他呢?”護衛提醒道。
“這個?”大妮子答不上來。
其實!她不是這個意思。而是說!樂歌是個孤兒,沒有爹孃,哪裏來的爹孃?是這個意思。
“神醫說樂歌像他的一位故人。可是?樂歌追問他:這位故人是誰的時候,老神醫就是不肯說?”
“你的意思是?樂歌?樂歌他爹?跟老神醫是故人?”
“可老神醫就是不肯說!他不說我們就不知道了?”
“樂歌的爹孃會是誰呢?”
“老神醫說?可能是他認錯人了!記錯了!長得像的人很多的!也許是巧合吧?”
“哦?”
“老神醫特別交待了,叫樂歌不要去找!說他現在的生活很好。不然!也許會被人殺死的!老神醫還說!別到時候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那麼?樂歌的爹孃可能是個惡人?”
“怎麼可能呢?”護衛說道:“相反!老神醫對我們特別好!都是因爲樂歌的原因。不!都是因爲樂歌像他的那位故人!所以!纔對我們特別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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