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孔門學渣 >第488章 等待奇蹟
    “爹”樂歌見亓官熊那個捨不得的樣子,也被他給感動了。趕緊又跪了下來,把亓官熊的大腿給抱着,大哭。

    “兒啊爹捨不得你嗚嗚嗚”

    “爹樂歌會回來的會回來看您的,孝敬您的樂歌說了,要給您養老呢嗚嗚嗚”

    想想亓官熊對自己的好,樂歌也是真情流露,無法抑制地大哭起來。現在的他不是裝比,也不是演戲,而是真的哭了。

    在他承襲的記憶裏,亓官熊待他比待親兒子都親。真的待他比待阿姑亓官氏都好。

    儘管他反應慢,可人家還是耐心地教他說話、做人。後來又教他武功,教他殺野獸的刀法。

    別人欺負他,他都會及時地趕過去把別人趕跑。要是大人欺負他,他會上前說道別人幾句。

    “你什麼人呢不知道他他要不是從樹上摔下來了,他比你傻他比你精他只是反應慢一些,思想慢一些。欺負人麼你衝我來”

    “開玩笑的開玩笑的呵呵呵”

    “開玩笑的有你這麼開玩笑有什麼玩笑你跟我開啊”

    亓官熊黑着臉一副要打架的樣子,別人見了不由地害怕。

    “熊兄你唉我這不是我我剛剛遇見他這不是他被幾個孩子纏着,我還幫了他呢”

    “爹”樂歌在一邊幫腔道:“他幫了我呢他是逗我玩的沒有欺負我爹咳咳咳”

    見樂歌在一邊和解了,亓官熊纔會放過人家。不然別人要是敢頂嘴,他是要打架的。

    一般被亓官熊撞見的人,以後都不敢再欺負樂歌。就連逗樂歌玩,都不敢了。

    真的打狗還要看主人。主人有面子,他家的狗你都不敢怎樣何況樂歌還是個人。雖然反應慢一些,可並不傻。

    也只有老族長的那些後代,纔不給亓官熊面子。只要有機會,他們照樣欺負樂歌。不過這些人大多也就在語言上面欺負一下、笑話一下樂歌。一旦惹毛了樂歌,樂歌要跟他們打架,他們卻都慫了。

    樂歌雖然反應慢,思想慢,可他的力氣大。不說同齡人打不過他,就連比他大的娃,也很難打得過他。

    樂舅就坐在一邊,見父子二人那個痛哭不捨的樣子,他都有些受不了。他的臉上是帶着微笑,可那微笑卻跟哭喪似的。

    “兒啊我不要你給我養老不要你自己要照顧好自己,你也有妻兒了,我不想成爲你們的拖累。娃你要好好做人,不要那麼衝動比如說你之前做的那些事噢”

    想起樂歌殺孔子、老族長的事,亓官熊都爲樂歌着急。儘管現在的樂歌不是過去的那個樂歌,可他就是不放心。

    在爹孃的心裏,兒女們是永遠長不大的,永遠讓他們擔心。

    “爹”

    “身世清楚後,不要在外面亂跑在這個亂世裏,外面很不安全。你有妻兒了你就要爲她們負責,要是出了什麼事,你對得起她們麼就聽爹一句話吧噢”

    “爹我聽你的”

    亓官熊的一隻手摸到樂歌的頭上,把樂歌的頭摟貼到自己的身上,一副生怕失去的樣子。

    “聽爹的以後就在你姐夫的學堂裏當個教書先生,跟你姐夫學着點你姐夫人穩重,我信他”

    “爹我聽你的”

    “你不要嘴上說聽我的,口是心非更不要娶那麼多女人,不要了不要了就兩個女人就好了。那個女獵戶,人老實,性子烈,你不要虧待她。

    那個叫大妮子的,她是商賈的女兒。可以想象她比你精你呢一定要防範一下要是她真的喜歡你,那就放心她。要是她的心花了,你就要防她一手。

    商賈的家庭,見的世面多,什麼人什麼事沒有見過是不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是我聽爹的”樂歌答應着。

    這次與人成親的事,他沒有告訴任何人。所以亓官熊等人並不知道。

    亓官熊跟個孃親似的,一百萬個不放心,左交待右告誡沒完沒了。有的話,已經重複說多少遍了,他好像不知道似的。

    “坐坐坐下來吧今天不走喝酒”樂舅見兩人說了時間的話,樂歌一直跪在那裏,膝蓋應該都跪痛了,趕緊招呼兩人坐下來。

    在樂舅的提醒下,亓官熊才把樂歌扶起來,父子二人來到案几邊坐下喝酒。

    客棧的掌櫃得知樂歌要走,這是亓官熊父子分別的一頓,所以另外加了幾個菜。

    掌櫃只是來招呼了一聲,並沒有留下來喝酒。他不想打擾了父子二人,藉口說很忙就離開了。

    樂舅很識趣,儘量不說話,坐在一邊聽亓官熊父子二人說。

    亓官熊的話特別多,喝酒期間又重複了很多先前說過的話。樂歌一點也不厭煩,認真地聽着,不時地答應着。

    從上午開始一直到半夜,亓官熊的酒喝了,睡了才停下來。

    樂歌陪着亓官熊喝酒,也喝多了。

    父子二人就那麼地癱在席位上睡了。

    樂舅沒有管他們,酒足飯飽後他就一個人去隔壁房間睡了。第二早上起來,才發現亓官熊父子都醉在那裏。

    “酒喝多了我喝醉了”聽到響聲,亓官熊驚醒過來。見父子二人都醉倒在案几邊,先是驚訝,然後自嘲地笑了起來。

    “爹爹”樂歌也醒了過來。見自己喝多了,也是不由地苦笑起來。

    “今天還走麼這”見樂舅站在一邊,亓官熊問道。

    “你們父子都醉成這樣了,還走什麼走唉今天再接着喝”樂舅不動聲色地說道。

    “哪裏哪裏不能喝了我還要回村子村子裏還有好多事等着我處理唉”亓官熊說道。

    其實根本沒有什麼事,他只是想找個理由離開,不想看着樂歌離開。他很是擔心自己,看着樂歌離開的背影他受不了。

    他有一種預感,他們父子這一別,很可能成爲永別所以他不想、不敢面對

    不說他們這種情況了,就是正常的出門,也許都是永別

    不是說:生逢亂世,命不保夕

    可以說在亂世中的任何一次離別,也許都是永別x767ex9540x4e00x4e0bx201c孔門學渣x722ax4e66x5c4bx201dx6700x65b0x7ae0x8282x7b2cx4e00x65f6x95f4x514dx8d39x9605x8bfbx3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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