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微兒才說她懷上娃,怎麼可能就動了胎氣呢哪裏來的胎氣甚至有沒有懷上娃都值得懷疑
要知道微兒她纔剛剛生產不久。也許這只是生理不正常,而不是懷上娃。
見微兒不願意,樂歌也就不再勉強。他很需要,可他還是可以剋制自己的。他不是那種只顧自己而不顧別人的人,他喜歡微兒,所以不想惹微兒生氣不高興。
“讓我抱抱就好了”爲了哄微兒,樂歌只得把她抱到懷裏。
因爲旁邊有火堆,所以周邊地上的溼氣很大。
今晚休息的地方,是在火堆的下面。也就是說等到火堆把地面的溼氣烤乾後,再把火堆挪一個地方。然後就在原火堆的地面上休息。這樣就不會被大地的溼氣侵害身體。
露宿野外的人,無論春夏秋冬,都是這麼做的。你要是不睡在烤乾的地面上,你是活不了多久的,很容易患上風溼病。
天黑後不久,安放狩獵工具的地方就傳來小動物的掙扎聲。
黃昏時分,是獵物最喜歡出沒的時間。這個時候也最容易捕獲獵物。過了這個點,就只能等到天亮了。有不少野獸喜歡在天亮前後出沒。比如說狼就喜歡在黃昏和天亮時分出沒。
動物是有靈性的,知道白天是人類的活動時間。所以它們選擇黃昏和天亮時分,以及整個晚上。
“我們有肉吃了走”聽到有小動物上套的聲音,樂歌拉着微兒的手往那邊去。
聽說有小動物上套了,微兒的肚子也不痛了,當即蹦起來,跟隨着樂歌朝着那邊跑去。
“嘰嘰嘰”
來到近前,發現是一隻懷孕的母兔。
這是一隻看上去體型很大地母兔,其實是個快要臨盆的母兔。
樂歌快步上前,一手按住大母兔,一隻手解套索。
母兔可能是發現自己要死了,更是嚇得“嘰嘰嘰”地叫着,拼命地掙扎着。
“好可憐地放了它吧嗚嗚嗚看它的樣子,好像是要生了”微兒見母兔很可憐地,哀求道。
“放了它那我們就沒有的吃了”樂歌把母兔抱到懷裏,一副捨不得地樣子。
“我剛纔吃了草,我不餓放了它吧它快要生了嗚嗚嗚夫君放了它吧”微兒求道。
“那”樂歌提出條件道“要是再也逮不到獵物了,你就只能餓肚子”
“嗯我餓肚子”微兒答應道。
“那”樂歌又假設道“要是逮住只夠我一個人喫的獵物,我喫,我不給你喫你能答應麼”
“嗚嗚嗚我答應我不喫放了它吧嗚嗚嗚”
“那”樂歌眼睛子一轉,無恥地要求道“要是隻夠一個人喫的我給你喫,你能不能滿足我一回不然我不放它我殺了它”
說着樂歌作出一副惡狠狠地樣子。
“嗚嗚嗚你好狠毒也很無恥放了它我答應你嗚嗚嗚”
見微兒這麼善良,樂歌的心軟了。不是被微兒的善良給感動和融化了。
不過爲了無恥要求他還是先交待好了,克定微兒是真的答應了,才把母兔放了。
“母兔我放了,你還有什麼可說的你就從了我吧”樂歌又無恥了起來。
“嗚嗚嗚你太無恥了乘人之危”微兒沒有掙扎,兌現自己的諾言。
面對這麼一個不要臉的人,她又能如何呢
你要是不答應他,他只會無恥到底
得到滿足的樂歌,臉上露出無恥地笑容。
摟着微兒休息了好一會兒,他得意地笑着,對微兒說道“無論是獵人還是漁夫,都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則嘿嘿嘿”
“什麼不成文的規定”微兒顯得有氣無力地問道。
“那就是嘿嘿嘿”
“那就是嘿嘿嘿嘿嘿嘿是什麼”微兒感覺到了,自己可能是被樂歌給耍了。
“嘿嘿嘿就是笑高興”
“無論是獵人還是漁夫,他們都會笑,這是他們不成文的規矩”
“嘿嘿嘿你讓我先樂一會兒”
“說”微兒翻身爬了起來,一副要打架地樣子。
“那就是漁夫在魚類繁殖期,是不捕魚的。平時要是捕獲了帶子的魚,都是要放生的。”
“那獵人呢”
“獵人不殺懷孕的母的野獸,以及幼子。”
“你你騙我嗚嗚嗚”微兒這才知道自己被騙了。
氣憤之下她的雙手掐向了樂歌的肚子。
之前她還怨恨樂歌沒有同情心,連馬上要生產的母兔都不放過。結果卻是他裝的。一是考驗她有沒有善良之心,二是以此來要挾她而滿足他那無恥地要求
“嘿嘿嘿”
“我掐死你”
“不要啊啊咯嚥氣了”樂歌說着,肚子一歪,裝死。
“嗚嗚嗚你是個騙子騙子”
夜晚的山野裏,迴盪着微兒那委屈地哭泣聲。
可能是晚上面安放狩獵工具的地方動靜太大了,結果放生了快要生產的母兔後,再也沒有捕獲到其它獵物。
無奈之下兩人只得以喫草爲生。
上午跑了一段路,樂歌覺得體力有些不支,只得在一條小河邊停下來。
他需要喫葷食,快速補充體能。
所以他決定在河裏釣魚。
結果運氣還不錯,釣上來了一條七八斤重的大鯉魚。
兩人就這麼風餐露宿,走了一個多月纔回到魯國的曲阜城。
之前是貴族皮膚的微兒,早已被曬得漆黑,跟平民百姓差不多。樂歌黑了,不過反而胖了。
在這一個多月時間裏,他從一個身無分文的窮人變成有錢人。一路上打獵,讓微兒去賣,結果都賣了好價錢。
微兒雖然黑了,可見了世面。在亂世中,她好像很適應的。
以前對世界的瞭解都是通過樂公主等人的描述,現在是親身經歷。在樂歌的手把手教導下,她不僅學會了狩獵,還學會了交易。在集市上,她很活絡,把那些色色的男人哄得團團轉。結果別人都願意花高價錢買她的獵物。
別人想泡她,卻不知道她只是一個過路的遊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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