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季平子季大夫,還真的能裝
尼瑪地本來兩人是沒有共同語言的。可人家爲了搞形勢、做表面文章,硬是跟你一副很親密地樣子。
物以類聚,人以羣分。
真的兩個思想觀點不同的人,是很難說到一塊去的。兩人在一起時間長了,就沒有了共同語言。
結果這個季平子沒話找話,硬是湊合到了一起,把時間拖延過去了。
孔子得以解脫,頓時輕鬆了許多。
看着孔子坐着馬車走遠了,季平子吁了一口氣,感覺好像輕鬆了許多。
真的要不是爲了搞形勢、做表面文章,要不是有事求人家,他哪裏會這樣對待孔子
要是在魯國的朝堂上,或者是在他的家裏,他根本沒有這個耐性和德性的
老子陪你說話老子還得沒話找話陪着你,德性你要是惹毛老子老子殺了你
儘管他跟孔子說了大半個下午的話,可他一點也不盡興。真的跟孔子說話,你得順着他的意說,你要是跟他嗆,他就跟你擡槓。然後他纔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一定要對你把道理講清楚。
結果是可以想象的:誰也受不了他的“調教”。
他說他是在跟你講解,其實就是在調教你。
護衛把孔子送到私學門口,並沒有走,朝着私學外面看着。這才發現:這處房子跟那邊的房子是一個模樣。
孔子下車,朝着車伕拱手彎腰行了一個禮。感謝車伕之後,才邁步進入裏面。
正好趕上學校放學,回家的學生跟小鳥飛出籠子一樣,往教室外面奔跑着。出了教室,再往學校門口奔跑着。到了門口,這些學生才發現:校長回來了。
見是校長,一個個都嚇得臉色大變,立馬就停下了奔跑,低着頭跟個賊似的往一邊鑽。繞過校長後,才鬆一口氣,繼續奔跑起來。
孔子見這些學生那麼害怕他,都不敢再喝斥了。
對於這些猴急猴急的學生,孔子已經調教過多少次了,可人家就是不聽。所以他不想再廢話。
再則今天的他心裏有事,也沒有心思喝斥這些不聽話的學生。
心想:等到我上課的時候再調教他們。或者對他們的主課老師講,讓他們的主課老師再找機會告誡他們。
古代雖然沒有汽車,在路上奔跑不會被汽車撞死,可路上有馬車啊貴族的馬車,跑得是很快的,根本不把平民百姓當回事。誰要是擋道了,車伕可能會揮舞着馬鞭抽你。
所以在大街上亂跑一樣是有危險的。
“姐夫回來了”
狼妹好像發現美洲新大陸似的,驚喜地喊道。
“你姐夫回來了丘他回來了”亓官氏聽說後,趕緊從廚房內奔跑出來,一邊跑一邊把手搓在圍裙上。
“我姐夫回來了”樂歌依靠在廚房的門框上,正朝着廚房內的微兒看着。
微兒爲了適應生活,只得跟隨在亓官氏的後面打下手。她不會做飯,只會服侍人。所以現在的她必須學會做飯等家庭主婦該乾的活。甚至一切活。
雖然是侍女,可侍女也是分不同工種的。
有的侍女會說話,人勤快,那麼她可能會成爲主子的貼身侍女。有的侍女不會說話,但能喫苦耐勞。那麼她只能幹些粗活,不能做貼身侍女。
樂歌下午回來後,就一直在亓官氏這邊說話。當然也不是單純地說話,一邊幹活一邊說話。亓官氏這邊,永遠有着幹不完的活。
這不樂歌擔心大妮子的錢來路不明,有一定地風險。所以不敢搬到大妮子那邊去住。
還有在自尊心上面,樂歌有些變太。他覺得:自己要是住大妮子買的新房子,那麼是一件很丟人的事。
是不是那麼回事別人還不在背後罵你:
尼瑪地吊本事都沒有靠女人活着
尼瑪地住女人掙錢買的房子,你還好意思
樂歌覺得這件事很傷自尊,可是自己也確實沒有那個本事。真的他就是努力幾輩子,也是買不起大妮子買的那處房產。
狼妹的心思也一樣,覺得自己要是住到大妮子那邊去了,那就太沒有臉面了。是不是那麼回事你們同樣是女人,而人家呢比你還年輕,人家那麼能掙錢。而你比人家年齡大,卻掙不到錢,還得常年靠別人救濟來生活。要不然都生活不下去。
以前的時候,狼妹雖然有這種感覺、認識,可因爲生活的逼迫,不得不接受。
而現在讓她搬去大妮子那裏住,她做不到。
她覺得這樣更明顯了
有了比較,不是更明顯了麼是不是
以前人家幫你,是沒有多少人知道的。而現在你要是搬到人家那裏去住,外界的人還不都知道了:你是靠人家大妮子而活的。
想到這裏,真的狼妹覺得太傷自尊了。
所以她是堅決不會搬到大妮子那邊去住的。
可是你要是不搬過去,可能就把大妮子給得罪了。人家是個愛面子的人,你這不是不給人家面子
亓官氏聽了樂歌的話後,也一樣覺得:大妮子的錢來路不明這要是一家人都住過去了,以後倒黴了大家都得倒黴。
所以她也不支持樂歌、狼妹搬到那邊去。
可你不搬過去的話真的大家都把大妮子給得罪了。
正是因爲如此大家都盼着孔子回來,希望孔子能夠拿出一個更好地主意,解決這個難題。
這不一個下午的時間就在這種焦急地等待中。
終於孔子回來了。
所以狼妹看見孔子回來了,當即發出驚喜的喊叫聲。
“你可回來了大家都等着你呢你魯宮那邊發生什麼事了你”亓官氏見孔子的神色不太對,趕緊追問起來。。
“你們你們你們都回來了”孔子見狼妹、樂歌、微兒都在家裏,不敢相信地問道。
在他的記憶裏,樂歌他們都去大妮子那邊了。不是說大妮子要搬家那邊很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