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心裏很高興。不要再做飯菜了,就可以節省一些時間。這樣就可以多出時間來跟樂歌談論語。
這回他是有準備的,就是想一次到位把論語定稿。早點把事情辦完,那就可以早點回家。把論語定稿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所以他不得不作早些完成的打算。
樂歌把酒拿來,再親自動手把托盤中的菜品端下來放到案几上。
主食沒有,都是菜品。而且還是:菜品很豐盛,有魚有肉還有湯。
看這個樣子,狼妹精心準備了好一會兒。怪不得了她現在纔過來招呼喫飯。
“哪裏啊”狼妹解釋道:“你微兒伯母想念子思,就帶着小燕去了鄉下。她臨走的時候交待我了,讓我給你們兩人準備午餐。我當時正忙着,所以就準備得晚了一些唉也不算晚,學堂裏的娃,也就放學回家喫飯纔回來,還沒有上課呢”
曾參朝着狼妹伯母看着,笑了笑,沒有說話。
心想:還不晚還沒有上課學堂的下午課可能第一節課都要下課了。
“你們只顧說話,又不知道餓是不是”
“是伯母”
“我讓小孫子看着你們呢這不是小孫子看了你們好多次,你們都沒有看見他嘿嘿”
“誰啊我沒有看見”
“小孫子小的最小的已經上學堂了上學了他倒是怕生了嘿嘿你的面相像先生,他害怕你”
“呵呵呵”曾參苦笑了一下。心想:我曾參有那麼可怕麼
“過來喝酒吧曾子”樂歌把一切準備就緒,朝着廚房內的曾參喊道。
“唉”曾參答應一聲,這才把他烹出來的菜端出來。
另外他還趁着熱鍋,把剩菜給熱了一下。他是一邊說話一邊熱菜的,兩不耽誤。
曾參出來,見樂歌樂伯伯還真的把酒滿上了,他頓時傻了,楞在原地。
他的酒量有限,不是樂歌的對手。每次跟樂歌喝酒,他都要醉。
其實就算他酒量大,在樂歌面前也得醉。人家有意灌你,你不醉都難。人家有意涮你,你能不醉麼。
“怎麼”樂歌把臉往下一拉,問道。
“還真的喝酒啊樂伯伯”
“不是真的呢到我這裏來了,能不喝酒”
“可我”
“你還不好意思沒有帶禮物”樂歌問道。
“不是”曾參不知道怎麼回答。
“到我這裏來了,就不要帶禮物帶什麼禮物帶禮物就見怪了”
“可我”
“你啊你不要解釋了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是不是唉”樂歌故意這麼說話,讓曾參爲難。
其實他知道曾參帶禮物來了。只是不是以他的名義,而是以子思的名義。這不子思還沒有過來
這回曾參有事求他,能不帶禮物
只是無論帶禮物還是不帶禮物,他都有理由涮他,都能找到理由說他一頓。所以曾參已經學乖了。禮物是要帶的,只是不再那麼直接。
你要是直接帶禮物過來,人家絕對說你。你真的不帶禮物,人家又會說你不懂事。反正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不是要禮物,而是涮你
可曾參並不知道:自從微兒伯母持家後,就很節約。還有大妮子伯母是個女商賈,掙了很多錢。她雖然搬到鄉下去了,可並沒有把所有錢財帶走。
以前的時候樂歌把家裏的錢財都交給大妮子管理,大妮子利用這些錢財去做生意賺了不少錢。
所以樂歌家還是很有錢。只是人家裝比人家是財不露白。外界的人都以爲他們家沒有錢了,其實並不是
“坐坐坐喝酒哪裏能不喝酒的”狼妹端着熱了的剩菜出來,見曾參傻楞在那裏,趕緊招呼道。
“我”曾參支吾道:“我是不勝酒力不勝酒力”
“怎麼怕醉啊”狼妹把菜放到案几上,看着曾參問道。
“這”
“我陪你喝”狼妹往樂歌身邊一坐,對着曾參說道。
“我”
“呵呵呵”見曾參爲難,樂歌笑道:“沒事喝酒少喝慢慢喝一邊喝酒一邊說論語。沒有酒,哪裏來的興致是不是你要是覺得喝不了那麼多,你可以少喝慢慢喝不會醉的”
“是樂伯伯”見樂歌這麼說了,曾參纔敢坐到席位。
“喝”狼妹端起酒杯,一口菜都沒有喫,直接把酒杯中的酒給幹了。然後說道:“你一個大男人還是年輕的大男人,能不勝酒力還不如我一個老太婆嘿嘿當年你爹都跟我喝過酒怎麼喝”
“哈哈哈”見曾參那個爲難地樣子,樂歌大笑。
“樂伯伯”曾參看向樂歌,見樂歌大笑他又看向狼妹伯母。然後無奈地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喫菜喫菜你就依你伯母她她是誰她的酒量能把你爹給灌醉我們慢慢喝,一邊喝酒一邊說論語。我看了一下你的論語,你的論語爲政篇編排得很亂啊沒有一個主旨你你沒有感覺到”
“這個”曾參見樂歌樂伯伯說到論語了,菜都沒有吃了,朝着樂歌看着。
“我粗略地看了一下你的爲政篇編排得很雜亂,而且內容很多,有很多重複的地方。你你什麼意思”
“我”曾參頓了一下,辯解道:“我我只是想提及一下,跟學而篇一樣,只是拋磚引玉而已只是點一下而沒有深入。”
“爲什麼”
“要是深入了,後面的章節可能就顯得重複了樂伯伯”
“那你喫菜吧邊喫邊喝邊說話把食不語、寢不言都統統地拋到九霄雲外去”
“樂伯伯”
“喫菜”狼妹招呼道。
“喫菜”
在樂歌和狼妹的招呼下,曾參只得喫菜。
吃了菜,曾參趕緊把筷子放下,解釋道:“樂伯伯我會刪減一些內容的這不是草稿讓您看的我的意思是:先對爲政作一些鋪墊,不把先生的學說思想介紹完畢,就無法完整地解讀出來。是這個意思,所以爲政篇顯得雜亂了,沒有學而篇緊湊。沒事有樂伯伯指點,會一樣緊湊的”
“嗯”樂歌哼道:“但願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