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原來是美男呀 >第26章:低智商會傳染
    楚夕本來就是女生中的高個子,白雪不算高,靠近過來,居然有些“俯視”的意味。

    楚夕俯視白雪,薄脣勾起邪魅弧度:“你說,荒山野嶺的,你又是一個女生,爺要是對你做些什麼,你能躲得了”

    她靠地太近,近到白雪能嗅到楚夕身上淺淡的青草氣息。

    遠遠望去,兩人彷彿在竊竊私語,頗爲曖昧。

    白雪的心一緊,不敢看那張過分俊美到邪肆的臉:“你、你敢楚夕,你變態流氓”

    耳根已經緋紅,嗔怒之餘,更多的是古怪的不安。

    “喲喲,爺就流氓,你能把我怎麼樣”楚夕揚起左眉,吊兒郎當彎腰,“給我安分點,否則有你哭的。”

    白雪耳根紅了一片,俏臉紅霞佈滿,硬邦邦地退後幾步。

    聶雙雙趕緊上前扶住她,柔聲地安慰,還不忘剜了眼楚夕。

    楚夕的威脅剛落下,周圍忽的傳來大海波濤似連綿不斷的尖叫聲。

    這尖叫聲楚夕太熟悉了,上次陸左煜出現在學校,女生們的尖叫聲餘音繞樑,現在都還能聽到。

    她收回心思,暗自慶幸,還好陸左煜沒在這裏。

    “你在做什麼。”

    涼涼的、熟悉的嗓音。

    楚夕腦門瞬間淌下一排冷汗...靠。

    她脖子一寸一寸轉回去,陸左煜那張冰塊似的臉赫然引入眼簾,冷眸冷臉冷空氣,冷得陽春五月變寒冬臘月...

    楚夕差點以爲大白天見鬼。

    楚夕莫名地語無倫次:“你你你...你他媽在這裏裝毛線的鬼。”

    此話一出,陸左煜那張臉溫度再次降低。

    隔了老遠,陸左煜就看見楚夕左手摟着一個妹子,還湊過去調戲另一個妹子,那眉眼活脫脫一個剛成型的流氓。

    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也只有楚夕才做得出來

    胖子瘦子拿着殺蟲劑,剛跑回來就看到着硝煙四起的戰場,不禁雙雙替楚夕捏了把汗。

    陸神來這裏做啥報仇

    李澤言歪頭對楚夕一笑:“小黑客,未來三天多多關照,我和煜加入你們的組。”

    楚夕癟嘴冷笑:“和我一組,你也不怕我把陸冰塊睡了。”

    用腳趾頭想,這兩貨入組的原因,沒有那麼簡單。

    說不定就是來監視她的,怕她惹出事端。

    李澤言:...

    天空飛過一羣呱呱呱的烏鴉。

    最爲激動的還是白雪,從陸左煜出現的那一刻,眼睛就沒離開過陸左煜。

    她下意識捏住雙雙的手,才剋制住自己衝上去的衝動。

    “陸、陸神,你好,我是白雪,好久不見。”白雪緊張極了,心砰砰跳動幾乎要越出胸腔。

    陸左煜將目光從楚夕身上挪開,掃了眼這個被楚夕調戲的女子。

    白雪

    如果他記得沒錯,貌似當初楚夕被打進醫院,就是這個女生帶頭的。

    莫名地,一想到楚夕奄奄一息躺在病牀,從此改頭換面變成“流氓”,陸左煜心頭就有些不悅。

    “你好。”冷冰冰回覆兩字。

    白雪耳根紅地滴血,嘴角漾起一抹幸福甜美的笑容。

    他在和她說話,好幸福~~

    陸左煜不再過問,回頭繼續擰着楚夕訓斥:“少在我面前拈花惹草,污染眼睛。”

    楚夕嘴犟:“嘖嘖,我早就看不上你了,找其他人關你毛線事。”

    陸左煜很想在楚夕鼓鼓的腮幫子上擰一把,事實上,他也伸手做了。

    伸手,用力,擰了下楚夕的腮幫子。

    就像在收拾一隻難以馴服的野豹子。

    楚夕的臉比他想象的要滑膩,擰上去滑溜溜的,柔柔軟軟...手感有點像家裏的小哈士奇軟發。

    圍觀羣衆:...

    李澤言僵硬:我靠,煜不是一向都潔癖,竟然摸楚夕的臉天

    胖子瘦子相視無語:難道陸神對咋們老大,恨極生愛

    楚夕:

    然而陸左煜接下來的話,絲毫不友好:“下次再說髒話,縫了你的嘴。”

    楚夕眉眼彎彎:“剛纔白雪說,我像排泄物。”

    題外話就是,剛纔陸左煜擰的是排泄物...

    陸左煜默不作聲,好在到了學生上車的時間,這纔沒有繼續和楚夕鬥下去。

    自立春遊的地方距離學校很遠,用統一的豪華大巴將各組學生帶向各自的春遊地。

    楚夕分配到的梅花嶺在南都市郊外,大巴搖搖晃晃,用烏龜速度前行。

    車上只有九個人:

    楚夕、陸左煜、李澤言、胖子、瘦子、葉婷婷、白雪、聶雙雙和司機

    白雪和聶雙雙是朋友,兩人自然坐在一起,小聲談論着陸左煜。

    胖子主動拋棄瘦子,和葉婷婷搭話。

    楚夕和瘦子調侃山上的野豬,說野豬肉特美味。

    “老大,你喫過野豬肉”瘦子被楚夕的天方夜譚唬得一愣一愣。

    楚夕點頭,似笑非笑:“當然,我以前殺過野豬,徒手。”

    瘦子露出誇張的表情,瞧楚夕的表情,自信飛揚,根本不像是說謊。

    “喲呵,真的假的,要不到了營地你去殺一隻”李澤言毫不客氣地插了進來,一屁股坐在軟椅上。

    楚夕回頭一瞄,看見角落陸冰塊酷酷地靠在軟椅上,黑色帽子擋住半張臉,僅露出棱角分明的下巴弧線。

    他在淺睡,呼吸微微起伏,陽光從窗簾縫隙裏滲進來,勾勒他每一寸完美的弧度。

    楚夕看向李澤言:“兄弟,陸左煜困了”

    李澤言點頭,隨即興沖沖地說:“放心,煜一睡覺什麼都聽不見。小黑客,你爲什麼殺野豬瞧你不像是能殺豬的樣子。”

    現在的楚夕人模人樣,邪魅俊美,很難想象楚夕手持殺豬刀、刀起豬頭落的血腥場面...

    楚夕聳聳肩,喝了口飲料:“爲了生存唄,不是你死、就是野豬死,爲了活下去,自然要殺豬。”

    她前世有段時間被地方政府通緝,走投無路,決定偷偷穿過山脈越國界。

    大山蒼茫,亞熱帶溼熱氣候,危機四伏,人煙滅絕。

    她像個原始人一樣,一路咬牙衝了出去。

    一隻兇猛的野豬,和生存的渴望想比,毫無震懾力。

    強者是被逼出來的,她曾是強者。

    李澤言疑惑,忍不住又問:“你從小到大連南都市都沒出過,哪來的野豬讓你殺吹牛皮可不是這樣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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