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誰稀罕當你的客人啊。”韓玲雪輕蔑的看着陶秀梅跟那個小姑娘,“說出去我都覺得你們給我丟臉,要不是爲了小瀅,我纔不會上你這裏來呢。”
“我說了,這件事情我不管,你趕緊走吧,趕緊走。”陶秀梅生氣的就要把韓玲雪趕出去。
哪知道韓玲雪卻不肯走了,她見陶秀梅不肯去找慕斯語也是生氣極了:“你說什麼你這個賤人,竟然還不願意去,我能想到你還有這樣一個作用,你就偷着笑吧,如果你不是慕斯語的親媽,你以爲你還有什麼用”
“你太過分了,說話怎麼這麼難聽,一點兒素質都沒有。”小姑娘又氣不過的說了一句。
韓玲雪瞪了她一眼:“她是賤人,你就是小賤人,你們兩個人就是一丘之貉。”
陶秀梅生氣的就伸手拉住了韓玲雪的胳膊,就要把她往外拽出去:“你走,趕緊給我離開這裏。”
正在生病身體比較虛弱,陶秀梅的手上自然是沒有多少力氣的,韓玲雪一個用力就甩開了陶秀梅的手,幾個箭步走到門口,將原本還打開着的房門,揮手就給關上了。
“你讓我走,我就要走嗎我偏不。”韓玲雪強硬的說道,“拿開你的髒手別碰我,誰知道你是得了什麼傳染病了,離我遠一點兒。”
“韓玲雪,你纔是給臉不要臉的那種人,趕都趕不走,你臉皮是有多厚啊。”陶秀梅也是忍不住怒罵道。
“不說誰不要臉呢你敢罵我”韓玲雪聽到陶秀梅的話,臉色變得更難看了。
陶秀梅也不怕她,硬聲說道:“說你又怎麼樣你以爲自己有多金貴,有什麼不能說的你可不就是不要臉嗎要不然怎麼會舔着一張臉來找我。”
“好啊,陶秀梅你這個賤人,敢說我,看我不撕爛你的嘴。”韓玲雪怒喝一聲,接着就動手朝着陶秀梅的臉上抓了過去。
猝不及防之下,陶秀梅被韓玲雪的指甲抓了一把,臉上一痛,也是怒火中燒,同樣也朝着韓玲雪的頭髮抓了一把。
“賤人,你還敢還手,我打死你。”韓玲雪也失去了理智一般的尖叫着又抓撓着陶秀梅。
陶秀梅同樣也不甘示弱:“你也是個不要臉的,送上門來討打。”一邊躲着韓玲雪,她也伸手朝對方一通亂打。
“打死你,陶秀梅你這個賤人,不要臉的小三兒,我打死你。”
很快,兩個人就在不斷地廝罵爭執之下,扭打在了一起,頭髮因爲大幅的動作變得凌亂不堪,衣服也被扯得七扭八歪了。
兩個人扭打在一起,小姑娘也很着急的在一旁幫忙拉架,不經意間,她突然聞到了一股氣味,小姑娘愣了一下,想到自己還開着煤氣在燒水,糟了,小姑娘臉色一變就急急忙忙的想要去廚房看一看煤氣是不是泄露了。
“你鬆手。”小姑娘看了韓玲雪一眼,接着又扭頭看着了廚房那邊,着急的說道,“我去看看是不是煤氣泄漏了,我還在用煤氣燒水,肯定已經耗幹了。”
“你騙誰呢,不就是想走嗎我告訴你,今天只要我不同意,誰都別想出這個門。”韓玲雪死不撒手,就是不讓她去廚房看。
“你放手,快點放手,不然的話出了危險怎麼辦”小姑娘急得都快哭出來了,也不見韓玲雪松手,她又掙脫不了,心裏急得要命。
“韓玲雪,你放手,沒聽見讓你放手嗎”陶秀梅說着就也幫忙去拉開韓玲雪了。
“不放,你沒資格命令我。”韓玲雪自然是不甘示弱的又跟陶秀梅打了起來只不過她拉着小姑娘的那隻手卻始終都沒有鬆開過。
另一邊慕斯語在謝宗延從自己房間離開以後就來了睏意,剛想睡一會兒的,結果卻又接到了程湫與的電話。
“有事嗎纔剛從我家離開就想我啦”慕斯語懶洋洋的接起了電話。
程湫與在電話的另一端咋咋呼呼的說道:“慕斯語你少自戀了好不好惡心死我了,剛喫飽的好嗎別害我吐了,以免糟蹋糧食。”
“那您老人家打電話幹什麼呀還是說想宗延哥了,行,我幫你叫他。”說着,慕斯語就提高了嗓門,假喊一聲:“宗延哥,程湫與找你。”
“別叫啦,你幹什麼呢想害死我是不是”程湫與趕緊制止道。
慕斯語聽到他的話登時就開口嘲笑道:“瞅你那個慫樣。”
“是是是,我就是慫了,我哪兒能跟你比啊,馬上就要成爲謝太太了,哪能還像以前一樣,嚇得不敢說話呢。”程湫與吐槽道,以前他們兩個人一樣,都是很慫謝宗延的,現在可是不同了,人家快成兩口子了,還有資本笑話他了。
“就算是以前,我也覺得自己沒有你那麼慫。”慕斯語很是真心的說道,“我真的覺得我比你強多了。”至少她還敢說兩句話,提一下自己的意見什麼的,程湫與就不同了,他那才叫指東不敢往西呢。
“那是因爲你太自戀了,沒有看清楚自己的本質,纔會那麼認爲的,都是錯覺。”程湫與咬着牙說道。
“哈哈哈,我不說了。”慕斯語有快要結婚了,所以心情還是很好的,她就很大方的,不跟他計較了吧,“要不然你還是先說說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吧。”
“對啊,讓你氣的我把正事都給忘了。”慕斯語這樣一說,程湫與纔想起了,要回到正題上。
慕斯語是真心覺得,程湫與這個人有的時候神經大條的可以,讓人都想揍他了,無奈的吐了一口氣:“那你說吧,有什麼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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