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靈竹眼睛裏秋波盪漾:“周醫師,記住在江灣有一個溫柔的港灣,你可以隨時過來停泊。”
周雲凡瞅了她好幾眼:“妖女,你說這詩情畫意的話,還真讓人有點不適應,相比之下,我更喜歡以前那幅刁蠻的嘴臉。”
“呸,去你的給你三分顏色,就想染坊,太過分了。”葉靈竹的話風一變,嘴裏狠狠地說,雙手卻從背後抱着他的腰,有點戀戀不捨。
周雲凡轉身回頭,在她那紅潤的嘴脣上呅了一下說:“麼麼噠,調養好身體,記得打電話給我。”
葉靈竹笑道:“呵呵,誰希罕你這條蠻牛。”就算是武道,先前同周雲凡一番較勁競技,她至今雙腳還微微打顫,應對他的生猛,幾乎招架不住。
周雲凡上了那輛黑色寶馬房車,放下駕駛室的車窗,探出頭來說:“妖女,錢是賺不完的,多抽點時間享受生活快點回去,好好睡一覺。”
葉靈竹目送周雲凡離開,心裏暗罵一句,小混蛋,我栓不住你的心,不知道趙家那位手揮套馬杆,有沒有一身硬功夫,把你套牢。
葉靈竹以爲周雲凡先前接的那個電話,是趙玲瓏打來的,其實是她猜錯了。
周雲凡離開江灣56號別墅,駕駛黑色寶馬房車,風馳電掣一般趕到“福泉花園”a區6棟,把車偏好後,上電梯來到66號房,按下門鈴,兩個人隔牆簡短通話。
豪華不鏽鋼防火防盜門自動打開,周雲凡走前去後脫鞋換上棉拖,不急不慢地來到客廳,坐到沙發上。
“喂,打電話叫我過來,也不起身相迎,擺架子給誰啊你”周雲凡的右手不老實,捕捉到她身前的美滿。
“別別別亂動”她蛇行一般的扭動幾下身子,把頭擺到了周雲凡的腿上。
周雲凡的右手不再亂動,停放在美滿上:“魏琳兒,瞧你這個慵懶的樣子,是不是沒喫午飯啊你自己不會做,可以去人才市場請一個女傭。”
“就憑我在醫院那點微薄工資,捉襟見肘,哪還有錢請得起女傭要不然,你給我想想辦法”魏琳兒沒話找話地說。
“喂,你先前來江州住的是明珠國際酒店的總統套房,現在竟跟我說請不起傭人,你也太做作了吧。”周雲凡的右手開始在她身上游走。
“都說你醫術高明,給我做一個頭部按摩吧,讓我驗證一下傳聞有沒有失真。”魏琳兒在江州,還象她所說的一樣,真不認識幾個朋友。
薛寶豐出事後,不知道關押在何處,只剩下她師侄華小帥,至於那個葛小優,只是見過幾面,連普通都算不上,自然不會同他聯繫。
思前想後,魏琳兒只有同曾經的冤家對頭周雲凡交集最多,有些女人很多時候是奇怪的生物,就象俗話說的,有點犯賤。
竟然已經
來了,周雲凡就滿足她這個小小的要求,移動幾下身子,把她的頭在腿上擺正位置,給她做頭部按摩。
周雲凡停下手裏按摩動作,身子往後靠了靠,隨手沙發靠背上,拉來一張白色羊絨毯,蓋在魏琳兒身上,隨後靠在沙發,也睡着了。
直到傍晚時分,魏琳兒才醒過來,感覺自己的睡姿太過怪異,臉上不由得羞澀滿面,如同窗外滿天的霞雲,她悄然撐起身子,近在咫尺地瞅着這個先前一心想除了的男人。
如今同他的關係是180度的大轉彎,有點拎不清,特別是她的美滿,再一次落入他的魔爪,異樣的感覺出賣了她的內心。
“唔唔唔你想幹嘛”周雲凡睜開眼睛,同她對視,這次實在是很難得的沒有比拼視力,而是別有一番清趣地相視。
晚餐,是周雲凡親自下廚做的,四菜一湯,喫得魏琳兒說:“好飽好飽哦。”她是一個容易知足的女人。
周雲凡對她很照顧,卻不會過於遷就她,他處世做人,很會把握分寸。
用過餐之後,洗碗收拾餐桌,收拾廚房,打掃衛生,自然得由魏琳兒動手,甭管她如何把撒嬌大法,發揮到極致,嘟着嘴巴翹得老高,都不管用。
如果不是趙玲瓏打電話過來,還有可能被魏琳兒纏住,脫不開,或許就會水到渠成,在這裏過夜留宿了。
魏琳兒目送周雲凡走進電梯,心裏空蕩蕩的,先前差點底線失守,經過傍晚那一段故事,她本能地感覺到周雲凡是一個真正值得依賴值得託付的人。
掏出手機,給周雲凡發了一條短信:周老師,我決定聽從你的吩咐,選擇在江州人民醫院好好蟄伏沉澱,多給患者治治病,積點功德,不枉費得到茅山派的傳承。
魏琳兒同周雲凡之間的關係火速走近,讓她滿腦子是他的身影,她犯花癡了。
周雲凡駕車回到天珠19號別墅,下車後,第一時間給魏琳兒回了短信:醫者仁心,多點仁愛,就多一份歡樂。
走進客廳,換好竹纖維拖鞋,走到沙發邊坐下,看着林允英站在跳舞毯上,歡快地跳着一種別開生面的舞蹈,周雲凡很享受眼前美不勝收地一幕。
趙玲瓏同易雪靈從書房裏出來,看到周雲凡瞧着林允英那幅豬哥樣,快步走近後,右手一伸,就拎到他的左耳。
她嘴裏嚷嚷:“我讓你饞涎欲滴,我讓你喜不自禁,看我怎麼收拾你”
“玲瓏姐,耳朵好痛,我我我再也不敢了,你快點放手,不然的話我會反抗的。”
周雲凡明明知道的自己說的是廢話,卻自然而然說出口來,他同趙玲瓏貧嘴,這是生活當中清趣,生活疲勞裏的潤滑劑。 “玲瓏姐,急着叫我回來,什麼事怎麼就不可以在手機裏說。”周雲凡扒開趙玲瓏拎着他左耳的手,很想猜到謎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