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柔都問了，白小如只能硬着頭皮說道：“是的，總統夫人。”
秦小柔從剛剛白小如說，秦雨很好中推斷出，白小如不止認識秦雨，而且應該和秦雨很熟。
她忍不住道：“她是個很好的女孩嗎？”
白小如沒有隱瞞，她說道：“對的，總統夫人，秦雨是個特別好的女孩，她性格單純而且勇敢善良。”
白小如不知道，她在秦小柔面前說秦雨的好話，會不會讓秦小柔不高興。
但即使不高興，她也沒有辦法違心說秦雨的不好，所以只能照實說。
聽了白小如的話，秦小柔沉默了。
她低着個頭，睫毛輕輕抖動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白小如也不敢問，也跟着在一邊沉默。
過了良久，秦小柔纔再次開了口：“其實不用你說，我也能夠猜到，秦雨是個很好的女孩，否則也不可能讓閣下念念不忘。”
白小如不知道如何迴應。
“你知道秦雨爲什麼和閣下分手了嗎？”秦小柔又道。
白小如搖搖頭。
關於秦雨和閣下爲什麼分手這件事情，她也不太清楚。
畢竟她離開喬宮的時候，閣下和秦雨還如膠似漆。
見白小如搖頭，秦小柔苦笑了一聲。
她幽幽說道：“我也一直猜不到，閣下爲什麼要和秦雨分手，畢竟他曾經是那麼愛過這個女孩啊，爲了她甚至不惜和整個北國對抗，怎麼會突然分手呢？”
說到這裏她一停：“你原來在喬宮當過傭人是嗎？你在喬宮當傭人的時候，秦雨是不是還在喬宮？閣下，是不是對秦雨特別好？”
因爲說話的時候，心中閃過了痛意。
和別人去討論自己的丈夫對另外一個女孩有多好，如何地不讓人心痛呢。
白小如遲疑了一下，終究還是照實說了：“是的，閣下對秦雨是特別好，我從來沒有見過閣下對哪個女孩這麼好過。”
秦小柔笑了。
只是那笑容，有些苦澀。
她低低道：“我知道了。”
“不過總統夫人也是個特別好的人。”白小如又道：“我相信閣下也會被總統夫人打動的。”
這話倒不是想要討好秦小柔，而是白小如覺得，喬少霆既然和秦小柔結婚了，哪想必肯定就是要忘卻秦雨，也肯定是對秦小柔有幾分情誼的，要不然也不可能會娶了秦小柔。
而秦小柔人也很善良很好，閣下被秦小柔打動，也是早晚的事情。
雖然這麼說，可能對秦雨有些不公。
但也沒有辦法了。
兩個人分手了，各自迎來各自的新感情，這是不可避免的。
白小如的話讓秦小柔眼底閃過了一道漣漪，爾後她忽然問道：“小如，你愛過人嗎？”
白小如一愣。
她不知道秦小柔怎麼好好地問這個問題了。
而這個問題，也讓她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
見白小如不答，秦小柔又道：“如果你愛過人，就應該明白，閣下永遠無法被我打動的。”
白小如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