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關門”
起身,走向門口,封一霆同樣地蹲身撫了撫狗,也不知道跟它嘰裏咕嚕了些什麼,隨後,便又飼養員上來,將碩大的藏獒給牽了出去。
關上門,封一霆去洗了個手,同時拿了吹風機出來。
回到牀畔,季千語還是呈半跪坐的姿勢,只是心頭的火氣不經意間已經消失地無影無蹤了。
像是乖巧的孩子,任他吹乾頭髮,周身暖暖的氣息,季千語還是蠻享受的,時不時,眼角的餘光也會掃掃身邊的男人,思緒還停在剛剛那隻大型的雪獒之上:
這種極品的藏獒有多珍貴,她雖然沒見過,倒也聽說過
沒想到她隨口說說,他居然這麼短時間真給弄來了而且,看他剛剛的架勢,分明是心愛之物
封一霆這一出乎意料的舉動,瞬間又攪渾了她一池心水:他到底是什麼心思
此時,吹風機的嗡嗡聲嘎然而止,頭頂又傳來一股輕柔的撫力,一把拍下,季千語扯着一抹微燥的髮尾,嘀咕了聲:
“我又不是你的shirley”居然一樣的動作討厭死了
坐下,封一霆伸手將她圈進了懷中:“shirley可比你好哄多了”
一塊肉,就解決了
扭身,季千語怒了:“封一霆,你什麼意思居然拿我跟狗比”
掄着拳頭,季千語捶了上去:“我家的桑尼也比你聽話多了叫它往東也不會往西的”
抓住她的手腕,封一霆用力將她制在了懷中:“寶貝兒,我們能好好說話、不這麼鬧嗎”
她再這麼撲騰下去,他要瘋掉了還是更喜歡她剛剛乖巧的樣子。
四目相對,這才注意到他眼底的火熱,跟自己身上衣衫的歪扭,用力掙脫出來,季千語用力地扯好了睡袍,嫣紅的脣瓣也緊抿地都嘟了起來:
他不招惹她,誰喜歡跟他鬧
翻着白眼,季千語翻身準備去睡覺,剛一動,卻再度被人從身後抱住了:“語兒~”
鬧騰了一晚上了,她不會準備就這麼打發他了吧
輕柔的吻落在她的頸項,封一霆低沉的嗓音透出了曖昧:“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在一起了”
回身,季千語緊緊扯着領口,瞪得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他還好意思跟她說這個這個色胚在外面累成那樣、都髒成煤球了吧還想回來污染她
門都沒有
“想”想得美
正要出聲,身體突然被撲下,季千語到了嘴邊的反抗就這樣被生生給逼了回去。
久違的夜,更勝以往的火熱,季千語的世界一片繁花刺目的空白,閉上眼睛之前,她的腦海裏只剩下一個大大、苦逼的問號:
那些女人,難道只顧拿錢,到底有沒有用力辦事
她要死翹翹了
都說夫妻,牀頭打架牀尾和,不管如何,這一夜的風雨結束的時候,季千語的脾氣真是被磨得一點都不剩了。
極致的歡愉過後,封一霆少有的滿足,身心都被一種極致的歸屬感深深愉悅着,掐推着他,季千語卻惱得直炸毛:
“嗯,你有完沒完”
低頭,封一霆在她脣角再度啄吻了下:“是你太迷人了”
都說小別剩新婚,當真不假這次的長差,真是個錯誤
接連兩次極致的跌宕起伏,封一霆的慾念近乎被她挑到了巔峯,每每都是一種脫離掌控的邊緣。
這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讓封一霆迷茫又害怕。
雖然不喜歡隱忍,但在男女這種事上,他向來也沒這麼大的慾望,更別說如此失控地放縱了,自從那次無意碰了她,他也跟落下了毛病一般,這件事,突然就成了他生活的一個樂趣,讓他遐想、回味也極致的渴望
細碎的吻啄落在她細白的頸項,一路下移,封一霆也不自覺委屈地喃喃道:“我已經快一個月沒開過葷了”
以前半年對他來說也不是回事,一個月是最基本的短差,這次回來,他卻真真地覺得自從遇到她,他就變得有些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
“以後時間長了是不是得考慮帶着你或者定期讓你也去探個班”
無意識地,封一霆竟把心底的困擾與盤算都嘟囔了出聲,低柔的嗓音,不大不小,剛好讓千語聽得清楚。
心氣突然就順了,第一次,季千語驚覺眼前的男人有時候還挺可愛的,想起什麼地,輕戳着他的心口,噗嗤一聲,她已經輕笑出聲:
“shirley給我,是不是有點割肉的疼”
恍惚間完全沒過腦子,封一霆眉頭還是微擰的:“嗯,shirley從不讓別人摸”
話音落,他也像是被一記悶雷瞬間劈醒,當即又搖了搖頭:“不疼,不疼你喜歡,就給你”
輕撫着她鬢角的髮絲,封一霆眼底滿是認真:“shirley是你的,什麼都是你的,你是我的就好”
腦子裏晃過她跟梨諾嬉鬧的歡顏,封以漠跟梨諾甜蜜的場景,這一刻,沒有什麼,比這些更暖他的心頭第一次,摒除了原始的衝動,封一霆打從心底裏更加期待起兩人的婚姻生活來
嬉笑着,季千語卻從他慢半拍的遲鈍中捕捉到一絲真心與在意,頃刻間,那抹橡木苔的氣息就在她心頭淡去了,這一次,她選擇了難得糊塗
擡手,她勾住了他的脖頸,給了他一個輕柔的蜜吻:“老公,遲來的新年快樂”
輕蹭着她的筆尖,冰封的心像是被炙熱的岩漿泡過,封一霆的嗓音也柔地滴水:“新年快樂寶貝兒想要什麼新年禮物”
歪頭,季千語很認真地想了想:“禮物什麼都可以嗎”快來看”songshu566”微鑫公衆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