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論起來,那些年兩人在一起的時間、感情、經歷都加起來還真不一定能跟現在的池赫想比,相較於跟池赫真正的夫妻生活而言,更是不能同日而語的!
單就她跟池赫身體上的突破這一點,就是完全兩種截然不同的感情。
也許女人先天就註定了這樣的劣勢吧!對自己的男人、跟還沒完全屬於自己的男人感情還是有區別的!只是不知道對男人來說是不是也是如此?
想着,江年華還分了個小差,覺得肯定還是不一樣的,否則就不會有那麼多男人發達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拈花惹草、換老婆了!也正因爲如此,池赫對她而言顯得就越發珍貴,因爲這個男人是在無限風光的時候選擇的她,其間的愛意也許並不是滿格,卻是絕對的真心,因爲除了她這個人,她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別的所圖。
不自覺地摸了下手上的戒指,江年華對這份愛意也越發的珍惜與堅定:
“因爲幾乎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我也無法跟人訴說就只能一直憋在心裏,也許久而久之就變成了我的一塊心病跟遺憾了吧!我真的沒想過多年後他還能完好無缺的活着回來,就算是幻想過,一個沒有確定期限的等待、還可能是註定一生空等的等,我也沒有勇氣去賭,畢竟我不是孤兒,我不能做到完全的無牽無掛……”
她有關心疼愛自己的父母親人,她不能自私自利地只顧自己。言下之意,這一切不是她跟嚴謹微的計劃或者蓄意。
“阿赫,我不否認我當初選擇你是因爲有他的成分原因在,但你是你、他是他,你們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或許我也曾把對他的一些情愫轉移到了你的身上,或許我也是想着彌補我自己內心曾經的那一點缺失跟遺憾的,但從始至終我都知道在我面前的人是誰,我不說並不是我想故意瞞着你,而是這段過去已經過去了,人都不在了我就覺得沒有再提的必要;也是因爲以前都沒人知道,我就心存僥倖了,直至他活着回來再出現在我面前,我才……才慌了,我害怕,我怕你生氣!我想跟你坦白的,可你出差了,我又不能拿這種事兒跟你在電話裏說!好不容易等到了你回來,偏偏我們又生了些誤會!你相信我,我第一次見到他、他對我稍微表示出點意思的時候我就跟他表明立場了。我根本就不想代言什麼xb,也根本就不想跟他合作,可xb是大牌,是行裏的香餑餑,又……又很賺錢,而且是躺着就可以賺錢的那種……”
這種大牌的代言費算是她們工作中最重要又相對最輕鬆的一種來源了,她不要其實是真的有點很傻的!
“所以就爲了那麼點錢骨氣也不要了?”
這就能把自己給賣了?她不知道這是那個男人的攻略與手段嗎?
頭低垂了幾分,江年華的氣勢又禁不住地弱了些:
“其實也並不全是爲了錢,那天上掉餡餅人人搶破頭我卻往外推,這不是很反常更招人懷疑嗎?我還不是怕你知道後覺得我心虛……”
她歪理倒不少!
對付他這腦瓜怎麼就這麼聰明,一個藉口接着一個?
睨着她,池赫又撇了撇嘴:“嗯,你難道不是怕太反常了被狗仔給你扒個底朝天,到時候想瞞我都瞞不住?”
歸根到底,還是她那句話——心存僥倖、心裏瘋狂打着自己的小九九呢!
倏地停止脖頸,江年華猛地搖了搖頭,卻還是帶了些心思被拆穿的心虛,沒辯駁:“……”
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種百害無一利的馬蜂窩難道還讓她自己去捅開嗎?
只是做夢都沒想到,這件事揭開的這麼快,還是以這樣一種最糟糕的方式。剎那間,江年華也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好了,她的心情很複雜,一方面是因爲池赫,其實另一方面也因爲嚴謹微。
有句話說得是對的,被一個人愛是幸福,被兩個人同時愛就不見得了。
事實上,私心裏,她其實並不想這樣對待嚴謹微,可她真又痛恨極了他這種“好心辦壞事”的出現方式,明明最近都沒有任何聯繫,他也該懂她的態度,爲什麼偏偏就出現在了最不該出現的時候?這不就是火上澆油嗎?
內心糾結也掙扎,但她也明白她必須做出選擇,否則,最後的情況只會更糟糕,說不定就是三個人都體無完膚。
基本的是非觀念她還是有的,可是取捨歸取捨,心理上的承受也是不言而喻的。
思忖着整個過程,池赫知道兩個人的經歷肯定不會是這麼平淡平庸,說的這麼籠統又這般雲淡風輕,顯然某人的小腦瓜並不糊塗,想到什麼地,他繼續問道:
“看他的樣子倒不像是出過那麼嚴重的車禍意外的,而且這幾年,他應該混地很不錯吧?”
如果真如她所言,他是個孤兒還曾經出了車禍,短短几年的時間,他不止安然無恙還脫胎換骨甚至一躍飛天,這個男人可不止一般的不簡單了!
他若是自己創立個什麼新公司或者抓住了時代的某個浪潮一飛昇天,他也能理解,可他相當於還是給知名的大企業打工,一個人短短的時間能混到一個國際企業的管理層,哪是那麼容易的?
何況這裏面的道道他最是清楚,沒有過人的才華、沒有人引薦,階層的跨越哪裏是那麼容易的?哪怕是容易的,沒有資本的通行證也該有經驗的積累,哪是這麼短的時間就能輕易達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