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特工農女 >第三百九十八章 愚婦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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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說堂屋裏,錦繡一家連帶着着劉氏幾人都走了個乾淨,只留下月生招待他們。

    “月生啊,前些日子你們上樑我們沒趕的急來,是若寒他着了涼,發了寒,這才耽擱了,老頭子我給你陪個不是希望你莫要擱在心上”

    劉氏的爹是一個和藹的老頭,卻也無疑有着幾分精明,此時的他將自己的身份放的這麼低,饒是月生再不滿,卻也只能嚥下。

    “不不不岳丈真是折煞小婿了”此時的月生比起從前的憨實懦弱,明顯多了幾分氣度與精明,更何況常言道,人靠衣裝,佛靠金裝,此時的月生僅僅是一件常服,卻也是細棉織造,長長的廣袖垂下,繡工精緻的衣襟,更是多了幾分文雅。

    更別說他那比起從前年輕了許多了面容,無一不說明了他如今過的有多舒心“玉蘭倒是沒少惦記您老,怕是您再不來,我們就要去了”

    不鹹不淡的話語,說明了什麼大家心裏明鏡兒,月生看着自家岳丈一杯接一杯的喝茶,極有眼色的擡手爲他續上了一杯,卻聽那劉老頭說道“玉蘭兒有心了”

    “那是自然”月生含笑點頭,一臉的贊同,擡手顛了顛桌上的茶壺,月生朝着劉老頭討好的笑道“爹我侄女倒是給我弄了不少好酒,我這就去取上一罈,咱們今兒好好喝上一回,您看如何”

    劉老頭聞言眼睛一亮,可還是有些猶豫,畢竟這不是自家,如此隨意豈不是墮了自家女兒的面子

    “哎呀,岳父您要是見外那纔是讓小婿我心寒呢你且等上一等,有一種酒,就適合閒來無事一品的,待會兒開飯時,咱們再開上一罈竹葉青,包您香到吞舌頭”

    說起喝酒,月生那可是一肚子的話都說不完,更別說自家侄女有心,總是爲自己蒐羅好酒,如今這日子,當真是積了八輩子德才得來的是以,拿好酒討好自家老丈人對於月生來說無異於信手拈來。

    “哈哈行,那老頭子我也不再扭捏,你且取來”那老劉頭聞言也是豪爽一笑,撫着自己羊兒一樣的鬍鬚,笑得越發開朗。

    “,您且等等”月生朗聲應了,爲茶壺續上水,這才推開門去尋那好酒去了

    卻說那月生一走,屋內的氣氛頓時就變了樣,老劉頭原本含笑的眼頓時垂了下來,蒼老腐朽的臉也無端多出了幾分威嚴,只聽他沉聲喝道“王氏”

    即便是喝聲,那也是被老劉頭壓了嗓子的,不說是怕把自家小孫子吵醒了,在別人家失態也是不好,是以老劉頭聲音並不大,可是即便如此,那王氏也是嚇了一個哆嗦,由此看來,那老劉頭在家中也是積威頗深的

    只見那王氏小心翼翼的將自家兒子往懷裏摟了摟,這才顫顫巍巍的應道“公爹”

    那委屈膽小的模樣看的老劉頭額頭青筋好一陣兒跳越發覺得對不住自己兒子,要說自家日子雖說不算富裕,可這些年他與自家老伴兒也算攢了些銀子,更別說自家女兒玉蘭在得知要給自家小弟找媳婦時,還湊上了一兩銀子。

    如此算來,那時候五兩銀子也算是不少的聘金了,卻也耐不住聽了那王媒婆的話將她家侄女誇得天上有地下無的,卻沒想到,娶到家裏居然是這樣的貨色。

    要說此話怎講,只能說這王氏在孃家時不受寵倒也罷了,她卻總幹那種缺心眼兒的事兒,瞧那嬌嬌弱弱一陣兒風就倒的模樣,你怎麼也想不出她那心有多大大到分不清對錯,好壞要說她膽小,有時候做的事兒當真叫你噁心的不行

    人都說娶妻娶賢,不要求你如何,最起碼你不能絆自家爺們的腿啊,可這位倒好總是管不住自己的嘴,說些分不清輕重的話,而後,只要是自家人大聲說了一句話,她就這副被欺負了的鵪鶉模樣,當真是讓人氣憤的不行

    可是這銀子花了,孩子生了,若是休妻不說自家孩子沒了娘,就是家裏家外的事兒也沒人做了,更何況,再也沒有那第二份聘金了。

    哎老劉頭心中一聲長嘆,面上卻是越發狠厲,一雙乾枯蒼老的手直指劉氏的那打着顫兒的臉龐,狠聲說道“你啊,你啊,你這個愚婦往後出門,再不許你說話,只聽玉福與我的安排,不然,別說一紙休書送你回家”

    這話不可謂不狠了,可是沒辦法,自家的事兒被她這張破嘴壞了不知道多少,你說她無心,她又不是傻子,怎麼就分不出輕重你說她有心,將自家折騰的一塌糊塗,她這是爲了啥

    老劉頭想了這麼些年也沒想出個子醜寅卯來,也只能歸於自家兒媳婦是個傻的心中不禁有些慶幸,還好自家幾個娃兒都伶俐的很

    不過,也因爲王氏這些年拎不清楚,總想着男重女輕,沒少折騰兩個女娃,搞得兩個女娃娃跟她這個傻娘也不親,淨躲着她

    想到這兒老劉頭的臉越發黑了,自家從沒那個重男輕女的說法,卻沒想到,這個愚婦總是會自作主張,只要是自己與玉福下地不在家,她便可着勁兒折騰兩個女娃,等自己回來兩個娃娃跟自己告狀,她捱了罵也是半點兒也不知道悔改,真不知她那腦子想的爲啥與旁人不同。

    而一旁不怎麼說話的劉玉福聽見自家爹如此說自家媳婦,卻是連臉色都沒有變一分無他,原本憑着他機靈的腦子還有肯爲他打算的爹爹與家姐他也不至於落到如此地步,全是這個愚婦

    不論他是去鎮上做工還是給別人家幫忙,這個愚婦總有那得罪別人家的本事,無論是說別人的壞話教人聽見還是講究他人是非,總有她一個

    自己好端端的名聲也被這個蠢婦毀的差不多了,如今一家六口卻也只能靠那兩畝薄田過活罷了,如今自家姐姐好不容易苦盡甘來,她偏生說些惹人厭惡心生不快的話,真真兒是教人噁心,若不是若寒還小,若不是家中幾個娃兒無人照料,他真就

    “公爹”那王氏委委屈屈的瞧了瞧老劉頭,見他一臉的陰沉,又將頭轉向了自家男人“相公”聲音弱的彷彿貓兒叫,聽的劉氏父子身上不禁一抖,臉色越發黑了。

    那劉玉福再難忍下去當即拍了桌子喝道“蠢婦,住口”

    那劉氏嚇得一縮,而她懷中的若寒卻是因爲這一聲厲喝哭鬧起來“哇啊哇啊哇啊”

    那王氏也顧不得別的了,捧着孩子小心翼翼的哄着“寒兒乖,寒兒乖寒兒不哭”哄着哄着,那王氏心中又突然起了怨氣,不禁嘟囔道“羊奶,羊奶,說是給寒兒煮的羊奶還被她自己喝了不成”

    “啪”乾脆利落的一巴掌結結實實打在了王氏臉上,打的她狠狠一歪頭,束好的發也散了開來,劉玉福憤恨的目光緊緊的鎖着她那張委屈的臉,惡狠狠的說道“蠢婦閉上你的爛嘴”

    那劉玉福打完也不再顧忌別的了,當下從王氏手中抱過了劉若寒,自己沉着一張臉哄着,只說這此時的堂屋內,除了劉若寒時有時無的哭聲,卻是再也沒有半點兒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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