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特工農女 >第五百一十章 且說愛情 黑鷹報信,西梁越境
    愛情是什麼樣的錦繡不知道,她從未愛過可此時的她卻是無比清楚的知道,她想要的就是這麼個人,眼中只有自己,有時強悍的叫你依靠他,有時溫柔的叫你等他,有時候又嬌嬌弱弱的說着不能沒有你。

    愛情便是他愛你,想讓天下人都知道如此這般,你還有什麼不敢無關乎那些身外之物,只因爲你是你,誰都無法取代

    錦繡只單單是摩搓着這份沒有隻字半句說愛你的紙張,便覺得心都要漲滿了愛情啊,多少人求而不得的寶物,膽怯、不安,畏縮、茫然,左顧右盼,多少人曾經以爲自己擁有了,卻終究只是擦肩而過

    更甚至你會去質疑它,也會因爲心中的寂寞而去期待什麼,可夜黑天深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又有多少心心念念與茫然不知所措交纏其間,到最終心中還是一片空

    錦繡不知怎地,就想起前生無聊時翻過的一篇關於愛情的文章,猶記得其中的字裏行間都能體味出心酸苦楚,如今想來,不禁也生出幾分慶幸她前生不知父母是誰,只知道是一個棄嬰,在組織裏也只得了一個代號,錦繡

    錦繡意喻爲花紋色彩精美鮮豔的絲織品,比喻美麗或美好的事物,可她前生卻是空有一具鮮活的軀殼,靈魂卻是隻有一片空洞如今雖然死過一場,可卻是讓她活得越發像個人,更是有了這麼一個叫她心心念念,用天下都不願意去換的寶貝無殤,你且等等,錦繡很快就與你並肩,我隨你,你伴我,再不分離

    錦繡第一次笑的如此放肆,一張俊俏的臉嬌嫩嫩的笑成了一團,可卻不想這快樂還不曾維持多久,便聽見自家院子上空傳來聲聲鷹啼,嘹亮且急促

    錦繡當下心中一凜,雖如此,卻還是小心翼翼把手中小小的信紙摺疊公整放進懷中,這才大踏步邁出書房,擡頭相望卻是正好看見空中不住盤旋的兩個大傢伙的身影。

    錦繡出門之時,院中聽到鷹啼的人都走到了院中,看見錦繡一臉的波瀾不驚,均都將心放了下,君逸蹙着眉走到錦繡身邊,疑惑問道“繡兒,你認識它們”

    錦繡擡眸看了他一眼,而後挨個掃過院中所有人,沉聲說道“西梁人進芒山了,這兩隻鷹是我培養出來的報信者舅舅,帶着咱們家人收拾好必要東西,這些日子先去後山地道下生活哥哥,你與表哥以笙哥挨家挨戶通知他們,我去山上看看”

    錦繡話音落下,人已經走了老遠,君逸虛虛伸出的手無力垂下,低垂的頭教人看不清表情,只聽得到他一如往常的溫和聲音說道“舅舅,以防萬一,按照錦繡說的做吧”言罷,他也沒招呼樊澈與顧以笙,自己回堂屋拿了狐裘就匆匆走了

    顧以笙看着君逸這模樣,脣角不自覺溢出一抹嘲諷的笑,而後朝着樊澈擺了擺手也會堂屋拿狐裘去了,月生劉氏對視一眼,眉宇間不禁掛上一抹擔憂,劉玉福攙扶着自己的老父,見家中這般模樣,也不禁哀嘆一聲,回房收拾東西去了

    且說錦繡匆匆跑出家門直接進了芒山,在無人看到的情況下,她的速度也成倍增長,到後來青黑色的狐裘都與空氣摩擦出了烈烈罡風,發出呼呼的聲音,看着在高空中爲自己帶路的巨鷹,錦繡心下愈沉。

    錦繡這次登頂的時間比上次縮短了不少,小半個時辰不到錦繡就再次站在了芒山之巔,虛虛伸手,掌心便出現了那個竹質望遠鏡,一抻一扭,錦繡就擡手將它放在了眼前。

    目之所及之處,卻是與前幾日不同,那條彷彿玉帶一般美麗卻又深不見底的河上出現了一條條木船,船隻簡陋,只比那粗木伐好不了多少,可是那木船上卻是站着一個個身姿魁梧彪悍的戰士。

    他們身無鎧甲,可單單就那氣勢便讓人望而生畏,一雙雙彷彿虎狼一樣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芒山的方向,視那不斷的搖動的船底於無物,整個隊伍的氣勢彷彿即將出鞘的彎刀一般銳不可擋

    錦繡眉心一蹙,又將望遠鏡移向玉帶河的對面,那一片荒蕪平原上面此時卻是開始聳立起一個又一個比之蒙古包還要簡易許多的帳篷。

    裏面進進出出都是手拿各種兵器的西梁男人,他們五官深刻,身材高大威猛,身穿各種各樣的獸類皮毛,一頭髮絲也與北域人完全不同,沒有那麼黑,帶着絲絲縷縷的黃。

    看似身份尊貴的人更是會在髮飾上做出一些改變,他們忙得熱火朝天,卻不知會有人站在芒山峯頂將這一切盡收眼底,錦繡眼中眸色愈沉,手中的望遠鏡緊了松,鬆了緊,卻終究還是無奈的將之收了回去。

    沒辦法,狙擊槍做不到瞄準那麼遠的地方,更別談什麼擊斃了,若是泗水城再不出兵抵禦的話,看來自己只能帶着以笙哥,駱蕭駱玉兩兄妹打游擊了雖然芒山內有不少的猛獸,可這個遍尋不到喫食的冬天,又有多少選擇了冬眠

    錦繡臉色發黑,卻也沒有別的辦法,必要之時,也只能靠自己的能力了,錦繡再看了一眼那正小心翼翼渡河的西梁人,便轉身拂袖而去,一陣兒風似的下了芒山。而那兩隻展翅足有七八米長的巨鷹一隻繼續盤旋在芒山山頂,一隻跟隨者錦繡不斷在林間穿梭的身影下了山去。

    此時的芒山腳下聚集了青牛村所有的青壯年,村內更是一片慌亂,原本的寧靜祥和徹底被打破,山腳下的人們滿臉擔憂的吵吵嚷嚷,誰曾想到,上午才知道這件事兒,下午西梁便真的欺上芒山瞭如此突然,叫他們如何是好

    老村長嘴邊叼着菸袋鍋子,不住的吞雲吐霧,滿眼的憂色再也掩飾不住,雖說地道已經挖好,已經有了可以容身之處,可是誰也不願意看見自己的故土被人踐踏,不是不能逃,只是他們捨不得這祖祖輩輩生存的地方,這裏面寄存了太多了的感情故土難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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