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開始在手機上看應聘信息,如果有更好的選擇,那就最好了,實在不行,她明天就去試演員。
在大學的時候,那個導演相中她做女一號,是她當時太排斥這種職業了,就拒絕了,但據說取代她的另一個女孩,已經是二線的女演員了,每天還能在網上看到她的新聞,混得挺火的。
程暖暖倒也不後悔,如果還有這樣的機會,她不訪就去試試。
二十分鐘後,她噌噌的上樓,就看見慕司丞圍着浴巾坐在沙發上,正等着她。
程暖暖立即從櫃子裏拿出藥過來,現在,她已經克服了心裏障礙,免強能正視他了。
程暖暖今天微穿一件杏粉色的襯衫,下身是牛仔褲,纖細的身材襯出來,白晳的肌膚也泛着光澤,慕司丞眼眸眯緊,就算不用她動手,他已經感覺到身體裏強烈的叫囂了。
“我給你塗藥。”程暖暖見他還沒有解下浴巾,不由出聲提醒他。
慕司丞長臂一探,就站他面前的程暖暖再次跌入他的懷抱,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後腦就被男人扣住,冰涼的薄脣重重的吻住了她。
霸道而熟悉的氣息鑽入脣腔,程暖暖心亂如麻,腦子空白起來,本能的去推他。
程暖暖一心只想掙開他的吻,身體在他懷裏扭來扭去,卻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只是更危險。
對男人來說,更是致命。
程暖暖雖被吻着,但她更感應到男人已經澎脹了,整個人都如石雕般了僵住了。
澄亮的瞳孔緊縮,抵在他胸膛裏的小手,微微發顫起來。
難道這個男人不想要塗藥了?而是要來真的?
她一張清秀又素淨的小臉染上紅潮,慕司丞微眯的眸恰好看在眼裏,她生澀的吻,潮潤的眸,一切都在叫囂着叫人欺負下去。
這個女人,總能時不時的引得他失控。
正好,今晚這藥是不用塗了,他行不行,試試就知道了,大掌不由由衣襟處直探而入。
程暖暖要瘋了,這個男人在幹什麼?
“唔….”程暖暖狠狠的推他了,隨着,她又發狠的咬住了他的舌,狠狠的咬下去。
慕司丞喫痛的拉開兩個人的間距,頓時,兩雙眸相觸。
安靜下來的空氣裏,只有兩個人的粗喘聲,程暖暖償到脣舌間一絲血腥味,他咬傷他了。
暖黃色的燈光下,男人深刻英挺的面容隱隱透着一絲怒火,漆黑如墨的深眸裏夾雜着野獸般的危險,那眼神,彷彿下一秒就要生吞了她。
程暖暖也嚇壞了,她喘息着,只要這個男人不碰她,她也不會傷害他的。
沉寂了數秒,程暖暖正等着他的反應,可下一秒,她整個人就被狠狠的扔到了牀上,重重的從牀上彈了起來,而男人又重重的把她給壓了下去。
“你…”程暖暖氣得瞪直了眼,這個男人還不住手?
“喜歡血腥味嗎?那就再償償。”慕司丞冷哼一聲,他流血的狼舌再次侵入了進去。
清晨。
程暖暖幽幽轉醒,入眼的,是一牀的凌亂,而她睡在慕司丞的懷裏,臉貼着他的胸膛,好不暖昧。
她立即羞得轉過身去,對於昨晚他毫沒人性的對待,感到憤怒。
什麼受傷?受傷的人能一做三個小時?
“別起牀,陪我再睡會兒。”慕司丞伸手摟住她,不准她起牀。
“我上廁所。”程暖暖彙報一句。
慕司丞睜開深眸瞪她一眼,但他顯然想要再睡,又合了起來,長而濃密的睫毛覆蓋在他好看的眼瞼上,在明亮的光線裏,有些迷人。
程暖暖哪裏上廁所?她是想洗乾淨身上的氣息,很不舒服,正洗着洗着,就看見浴室的門推開。
她嚇得趕緊環着胸口瞪着走進來的男人,只見他挑了挑眉,就在她面前解決噓唬了,還有些惡意的嘴角一掀。
天哪!
她要瘋了,這個男人真把她當老婆一樣隨便了嗎?
不過,好在男人一會兒就去洗刷了,程暖暖抹完澡裹着浴巾出來,就看見他衣冠楚楚的邁出來。
這個男人屬於典形的脫衣有肉,穿衣顯瘦型,寬肩窄臀,兩條腿畢直修長,渾身散發着令人血脈噴張的雄性魅力。
可是,在程暖暖面前,他的形像已經不復存在了。
“我不在家喫早餐。”慕司丞一邊戴着腕錶,一邊出門。
程暖暖暗想,她巴不得。
站在窗前,一直目送他的跑車離開,程暖暖才鬆了一口氣,可想到他剛纔那舉動,她又恨不得自挖雙目。
不過,她也不能懶,她必須要好好收拾一下自已去面試那個角色,她希望自已成功。
慕司丞的車子沿路直奔的,並不是他的公司,而是慕家的老宅,那是坐落在一片綠樹成萌的北城區,那裏多是有年歲的豪宅,佔地龐大,彷彿古代的王府。
慕司丞一早接到爺爺的電話,讓他回去喫早餐,他誰的命令都可以反抗,唯獨爺爺的命令必須尊叢。
慕宅。
透着年月累積的痕跡,巍然而莊嚴。
“大少爺,您回來了。”管家迎在門口等他。
慕司丞點了一下頭,大步邁進大廳裏,就看見慕司銳坐在慕老爺的身邊,正在笑說什麼,他看見慕司丞,立即笑迎起身,“大哥,你回來了。”
慕司丞眯了眯眸,邁步到了慕老爺的身邊,恭敬的喚了一聲,“爺爺。”
慕老爺子一臉喜愛的看着自已能幹的長孫,笑點了點頭,“來,坐下,我們一家人喫個早餐。”
“哥,我和爺爺正提到你這幾年的成績呢!真得令我佩服。”慕司銳讚道。
慕司丞眸光透着不奈煩的看着他。
慕老爺子看見了,不由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難得司銳回來,你就好好的做個大哥吧!別板着臉了。”
慕司丞垂下眸,關心問道,“爺爺,身體可還好?”
“爺爺當然身體好了,但是,爺爺剛纔跟我說,他想要曾孫子了,大哥什麼時候生一個?”慕司銳笑得有些狡黠道。
慕司丞警告的睇他一眼。
“我剛纔還和司銳說着你和夢悅的婚約,總拖着不是辦法,改天叫沈家的人過來,把婚期給定了。”慕老爺子期待道。
“對啊!大哥,你也不小了,二十八歲了,該結婚了。”慕司銳越說越起勁。
慕司丞淡應一聲,“不急。”
“大哥,莫不是大哥心裏有人了,沒打算娶沈夢怡小姐吧!”慕司銳笑意莫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