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然說出了這句話,走到了這一步,程暖暖不得不接着演下去。
程暖暖輕輕的後退了一步,垂下了眸,長睫掩去她心底的一切情緒,“對不起,謝謝你照顧我這幾個月,更感謝你對我所做的一切。”
慕司丞陰沉着一張臉,突然再次出手,這次,不是捏她的下巴,而是掐住了她的脖子,程暖暖只感呼吸一窒,被迫仰視着他,她的臉色因爲血液不暢而紅了起來。
“愛上他?什麼時候的事情?”慕司丞陰沉着一張俊臉。
程暖暖艱難的吐出話來, “就在…就在他爲我不惜付出生命的那一刻…我喜歡上他了…咳….”
慕司丞見她小臉通紅,一副呼吸困難的表情,還是留情的鬆開了她,程暖暖捂着纖細的脖子後退幾步,神情痛苦的幾欲站不穩。
慕司丞盯着她,眼底沒有一絲惟惜,他的腦海裏回想着這一個星期的事情,他去看過現場,根據當時事故留下的痕跡可見,司徒曜真得是捨命救了她,要換作任何一個身手不夠矯健的人,絕對死在車輪之下,要麼殘要麼死。
她失蹤的那三個小時裏發生的事情,顯然,她有所保留,沒有說實話。
醫院裏司徒曜親呢的抱着她,在山林裏,她的腳傷連站直都困難,那肯定一路司徒曜揹着她,或是抱着她,加上上次他去找司徒曜,司徒曜一臉不理會,只想要程暖暖的報恩,原來,他們早就暗通曲款。
更有一點,司徒曜長相帥氣,身材高大,極具男性魅力,在他捨命相救之下,配上一副好皮襄,哪個女人不動心?
然而,在腦海裏分析了這麼多的事情,慕司丞還是不相信,不相信這個女人竟然敢在他的家門口和別得男人接吻,不相信短短的時間她就變了心。
程暖暖繃緊着心絃,等着這個男人一頓暴發的怒火,等待着他如何把她狼狽的趕離這裏,讓她滾蛋。
即便他還沒有做,她已經有些悲傷之極了。
就在這時,慕司丞驀然朝她伸出了手,低沉的嗓音聽不出情緒,“跟我回家。”
“呃?”程暖暖擡起頭,驚愕的看着他,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她移情別戀,他還不生氣,不怪她嗎?
面對着他尚有餘溫的愛意,程暖暖卻不敢伸出手,她知道,伸出了手意味着一切努力都白費了。
她想到了慕老爺子斷絕關係的那份決然,想到慕司銳對他的威脅,她咬了咬牙,將臉一別,“我不跟你回去,慕司丞,我們分手吧!我求你了。”
“怎麼?即便我不嫌棄別得男人碰了你,你也不願跟我回去?”慕司丞的語調冷得彷彿要灼傷她的心。
程暖暖擡起頭,看着慕司丞的臉,傍晚溫暖的黃昏下,他的臉色冰冷得彷彿千年不化的寒冰。
她知道,她傷透了他的心了。
程暖暖不想說太絕情的話,只想着這段感情分了就分了吧!可是,他的話,卻一步一步的逼着她走
慕司丞袖下的雙拳緊攥着,幾乎掐進皮肉裏,他死死的盯着她,“即然你犯賤,我也無話可說,但我曾對你說過一句話,我不要的東西,哪怕是毀了,也絕對不容他人碰觸。”
程暖暖驚恐怕擡眸,“你要殺了我?”
“你怕死?”慕司丞冷嘲出聲。
程暖暖突然有一種被他戲弄的感覺,她挺了挺胸口道,“我不怕死。”
慕司丞突然上前一步,他長臂一攬,箍住了她的腰,不由分說的將她一把扛到了肩膀上。
程暖暖嚇了一跳,她本能的亂蹬着腿,也有些懼怕的低叫起來,“慕司丞,你放開我,放我下來。”
慕司丞一手粗魯的扣住她兩隻亂踢的腿,從小門裏邁進了別墅裏,別墅裏的傭人早就看見門外爭吵的兩個人了,這會兒,都嚇得躲了起來,慕司丞扛着程暖暖一路上樓。
“慕司丞,你到底要幹什麼?你放開我。”程暖暖真得被他這種行爲給嚇住了,難道他真得要將她殺了?
慕司丞一路將她扛到了臥室裏,毫不留情的將她整個人丟在了巨大的牀上,牀雖然柔軟反彈,程暖暖還是摔得暈頭轉響的,一時半會爬不起來。
等她擡頭去看的時候,就看見慕司丞站在牀前,狂野的扯掉襯衫,露出了結實嚇人的健碩肌理,而神情更比平常冷酷十倍,平常他溫柔的時候,她都已經承受不住了。
此刻,他的樣子,真得嚇壞她了,她噌噌的往後退去,“慕司丞,你冷靜點,理智點…請你不要這樣。”
慕司丞卻一言不發,兩顆漆黑的眸,就彷彿燃燒着兩團火般,黑得可怕。
“即然他喜歡你?我想,他介不介意你在我身下日夜求歡的事情?”慕司丞說完,一把扣住她纖細迷人的腳裸,而好死不死就是她未好的那一隻。
“啊…疼….”程暖暖疼得小臉蒼白起來。
“疼?一會兒還有你疼的時候。”慕司丞毫無憐惜的聲音冰冷響起。
程暖暖剛剛被他拉到面前,下一秒,男人涼薄的脣就狂野覆下,帶着懲罰意味的手開始沒輕沒重。
“唔…疼…”程暖暖破碎的聲音響起,她眸子裏瀰漫出一層脆弱的迷霧,即便和他在一起也有幾個月了,可是,他每次都會顧及着她。
今天,他卻像是將她當成了沒有痛感知覺的布娃娃一樣,一切都隨着他的力道來,她疼得渾身都顫着,除是痛覺,她真得什麼感覺也沒有了。
“唔…別…這樣。”程暖暖真得很想求饒,她嚶嚀聲被男人盡悉吞沒。
慕司丞不顧她的哀求的聲音,只一味的奔着在身體上懲罰她的方式,由着他的法子上演。
兩個小時之後。
程暖暖就像是一塊被嘶得破碎的布一樣暈死在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