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
巨大的私人飛機緩緩迎入跑道,滑行一段距離之後,停下,放下階梯,只見了一道男女緩緩的邁步而下,男人一身黑色長風衣,俊帥冷酷的面容,無端散發着王者氣勢。
在他的身後,女孩裹着一襲珍珠白呢子修長風衣,一頭烏黑的長髮隨意的披散在肩膀,風有些大,吹開她臉頰的黑髮,露出了一張凝胭般白嫩清透的小臉。
男人先下來,站在一旁,等着女孩剛剛邁下來,他就解開了風衣,展開,將她親呢的裹在了懷裏,攬着她一起走向貴賓通道。
女孩乖順的依偎在男人的懷裏躲風,享受着他溫暖的照顧,走進開着暖氣的大廳,男人這才改牽着她的手,他高大的身軀彷彿一道保護牆,給予她世界上最堅固的屏障,不受任何傷害。
他們就是慕司丞和程暖暖。
他們回來了。
三個月前,悲傷出國的女孩,如今,恢復了自信神采,臉上也不時的盪漾着幸福的笑容。
機場外面,三輛黑色轎車霸氣的停在門口,等着迎接他們。
自從在慕司銳的婚禮上,記者不經意拍攝下來的畫面,已經向外界證實了慕司丞與程暖暖的愛情,如今,在機場,自然也有不少的記者潛伏,當他們看見被保鏢護送出來的俊男美女,紛紛的舉起了攝相機拍下這一幕。
沈家。
沈夢怡無聊的坐在電腦面前瀏攬着網絡上的新聞,她有時候也會關注着國際上的新聞,而此刻,有一條新聞進入了她的眼簾,那是一枚璀璨的鑽石珠寶,據說就在這兩天拍出了一個天價,做爲珠寶的愛好者,沈夢怡自然十分關注,趕緊點開,在看完了對這枚鑽戒的介紹之後,她不由欣然嚮往,如果她也能擁有這樣一枚鑽戒,那該多好啊!
拍賣場上只說了這枚鑽戒被天階拍下來,並沒有公佈拍下來的富豪名單 ,當然,這也是不允許的。
沈夢怡仔仔細細的看着這玫鑽戒,臉上露出了渴望的目光,這真得是女人終極嚮往的東西。
她看了一眼自已手指上的鑽戒,雖然也不小,可是,比起這一枚來說,簡直太寒磣了,她咬了咬脣,暗想着,以慕司銳現在的能耐,什麼時候能買得起五億美金一枚的鑽戒?
正看着,她的手機就響了,她拿起一看,可不就是慕司銳打來的?
“喂,有事嗎?”沈夢怡有些冷淡的說道。
“夢怡,我大哥和程暖暖回來了,爺爺讓我們今晚一起回慕宅喫頓飯。”慕司銳的聲音傳來。
沈夢怡的心猛地一緊,慕司丞回來了?想到這三個月未見,莫名的,她的心底竟有些怦怦想念。
“好,我知道了,你下午來接我吧!”沈夢怡應了一聲,掛了電話,她的眼神就射出一抹怨恨的光芒,上次被 程暖暖推下樓之後,她還沒有找機會好好罵她一頓呢!
正好,今晚她就可以好好的罵她一頓,讓她知道她也不是這麼好欺負的。
一別三個月,身爲親人,自然彼此的想念。
程暖暖沒有意見,她也知道會遇上沈夢怡,上次那件事情,最該死的人是唐琳娜,這一點,慕司丞已經勸她寬心下來,將來,真得要報負這個女人,也該由他來出手。
其實程暖暖並不適合活在仇恨之中,這三個月來,她也在自責,如果以後再有孩子,她一定遠遠的離開這對母女,不再給她們機會傷害自已。
中午,程暖暖還有些時差帶來的暈眩,慕司丞讓她在別墅休息,他則去了公司,三個月在國外辦公,如今正值年關將近,還是有些要緊的事情,需要他親自出面打理。
顧宅。
一進入冬天,體質有些差勁的人,都很容易感冒,這不,昨晚上熬夜的某個女孩,今天一早就開始不舒服,一量體溫,三十九度,顧北城正好在家裏休息,坐在沙發上,看見一身無力,臉紅髮湯的某人下樓。
頓時劍眉擰緊,站起身,上前,大掌就自然的撫摸上她的額頭,燙着他的手心。
“昨晚沒蓋被子?”顧北城責備的尋問一聲。
“我不知道啊!開着空調睡,大概有時會掀被子吧!三十九度怎麼辦。”
“你說怎麼辦?當然是去醫院。”
“我不想去醫院,二叔,你給我買藥喫吧!”顧星辰撤嬌道,她聞不習慣醫院裏的那股藥水味道。
“不行,必須去醫院,你這是高熱,很危險,原本腦子就不好使,再燒壞了怎麼辦?”顧北城說完,牽着她就出門。
顧星辰像個不懂事的小孩一樣被他帶出門,一出門,冷風灌過來,顧北城將她一顆腦袋摁進自已的胸膛裏,帶着她走到他的車旁邊。
坐進車裏,顧北城啓動車子,開了暖氣,顧星辰擤着鼻子,打了兩個噴嚏,十分難受。
顧北城心疼的看她一眼,啓動車子駛向附近醫院的方向。
燒到這種地步,醫生自然是建議要打吊針的,顧星辰只好同意了,坐在沙發上,當年輕的護士拿着針過來的時候,顧星辰小臉變了變,擡頭看向顧北城。
在護士綁好顧星辰的手腕,準備找鍼口的時候,才發現,她的血管好細,好難找。
“我先試一下,你忍着點好嗎?”護士小姐十分溫柔的說。
顧星辰咬着脣點點頭,就感覺強烈的刺疼感傳來,她立即將小臉別開,顧北城彎下身,看着護士的針頭刺了刺,沒能找到血管拔了出來。
顧星辰的臉再次白了,她有些無助的看着顧北城,“二叔…”
“忍着點。”顧北城的心也繃緊了,跟着心疼她,這時,護士在旁邊又刺了一下,這次成功了。
在打好了針之後,顧星辰也安靜了,顧北城坐到她身邊,結實的身軀讓她依靠着,顧星辰不客氣的偎在他的身上,舒服的眯着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