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步金丹
直接被靈耀劍秒殺了
玄陽和青松長老的狗眼差點被亮瞎了
他們很明白玄陰的本事,除非金丹降臨,否則絕無人能殺死他
靈耀劍只是一柄兇兵
竟擁有凌駕於金丹之上的力量
蜀山掌門人當年到底爲什麼鑄造如此恐怖的東西
這不是福而是天大的災禍
“牛逼太牛逼了”
“半步金丹算個屁還不是被一劍給捅死”
“天地靈寶,果然不同凡響啊”
衆人都在驚歎靈耀劍的威芒,反倒覺得玄陰長老是死有餘辜。
這傢伙背地裏陰毒狠辣,還愛護短,看蕭廷殺了黃少展,又令靈耀劍臣服腳下,心裏不平衡
現在好了
徹底死透了
可以到地府和黃少展相聚
“掌門,這兇兵殺了玄陰,一定受了蕭廷的指使決不能讓他活着下天頂山”玄陽長老怒喝道。
“掌門殺了蕭廷,替玄陰報仇啊”青松長老也是一臉陰翳。
雲虛子眯着眼睛,半響後,淡淡道:“蜀山劍派是玄門正宗,一向講究道義天理,玄陰處處刁難蕭廷,的確犯了本門大忌,這一死,權當是解脫了吧”
“掌門你”
玄陽和青松長老沒料到掌門竟然說出這種話
玄陰在蜀山整個八十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他死了不報仇
難道不怕蜀山劍派的弟子心寒麼
雲虛子道:“本掌門做事輪不到你們管,再說了,靈耀劍是有能者居之它要拜那小丫頭做主人,那是它的意願,誰都不能干涉”
說着他又看向詩詩,眼中折射出貪婪的目光道:“小丫頭,老夫觀你骨骼驚奇,是個可造之材,不如你拜老夫爲師,老夫將蜀山劍訣法術全都傳授給你”
“我有粑粑在,不學那些沒用的”
“再說,真要學,粑粑會教我啊”
詩詩連尿都不尿雲虛子,一口回絕道。
靈耀劍懸在空中放肆大笑起來:“哈哈熱臉貼小公主的冷屁股,真是活該”
“別說蜀山劍派那些破玩意,就算上古蜀山的祕法,在蕭至尊面前,那不過是一堆垃圾”
“哼真是狂妄的東西”
“上古蜀山離開才兩萬年,世俗的傳人就已經殘破到了如此地步連一柄兇兵都能隨意羞辱了”
宮殿上飄來一朵七彩祥雲雲端上站着一個青衣男人
男人背後負着一柄劍,穿金戴銀,十分的浮華,像個古代皇宮貴族弟子
他噙着雲頭,俯視着芸芸衆生,宛如上帝一般。
“拜見上仙”
雲虛子一見男人,臉色大變,直接跪拜在地上,朝着男人磕頭
而男人的出現,整個蜀山都震動了
無數人感受到那股沛然的力量,都充滿了崇拜
“上古蜀山派下來的仙人”
“聽聞萬年前,蜀山劍仙飛昇天界,原來都是真的”
“果然底蘊驚人啊”
衆人面色都帶着駭然,那威壓簡直太可怕了。
玄陽和青松彷彿遇到了救星,連忙道:“上仙,那蕭廷和靈耀劍殺了玄陰長老,是蜀山劍派的敵人,決不能放過他”
青衣男人大怒,冷冷道:“放心,本座此番下來,就是要將這柄兇兵帶回蜀山聖地,然後放入煉魔池中煉化,至於那個凡人一隻手碾死好了”
玄陽青松兩人暗自竊喜
掌門人有私心,他們也有,要是能將蕭廷殺了,到時候再彈劾雲虛子私通外人,不顧蜀山劍派的聲譽
青衣男人並不是真正的仙人
而是上古蜀山的內門弟子
這回他奉命應召下凡,其實就是來裝逼的
“靈耀劍快束手就擒”
青衣男人滿臉高傲,絲毫沒將這神兵放在眼中:“敢反抗,死路一條”
靈耀劍冷笑:“想嚇唬老子沒戲告訴你老子不跟你蜀山混了,以後我只聽蕭至尊的”
青衣男人淡漠道:“什麼狗屁至尊這羣凡人也配擁有這稱呼那本座就殺了這人,再將你帶回蜀山聖地”
他狠話剛說完,忽然看到下方蕭廷的模樣
那張臉
沒錯至尊蕭至尊
青衣男人頭暈目眩,從雲端跌入塵土中,摔了個狗喫屎,渾身泥巴,戰戰兢兢站起身,跪在蕭廷面前:“瞧我這張破嘴,至尊大駕光臨炎黃星,怎麼都不通知蜀山蜀山也好到北銀河親自迎接。”
“聽說你要殺我”蕭廷淡淡道。
“不不,我是無辜的,都是那兩個螻蟻出的主意,上古蜀山和世俗蜀山沒有半毛錢關係,至尊您隨便滅”
青衣男人趕緊撇清關係,免得被連累。
蜀山這羣人都傻眼了,目瞪口呆的看着,這可是上古蜀山應召下凡的大能者啊
什麼金丹,元嬰,都抵不過他一指頭
現在卻卑微的跪地求饒
“上仙你怎麼了”
“快點殺了蕭廷啊,以他的修爲,連金丹都不如,您要殺,不是分分鐘的事麼”
玄陽和青松驚駭不已,不敢相信道。
“混賬至尊也是你們能罵的麼”
青衣男人怒火發作,一巴掌狠狠拍在兩人的天靈蓋上。
直接將玄陽和青松拍成飛灰,連魂魄都滅了
隨手殺兩人修士
青衣男人根本無動於衷,反倒他只是應召下凡,等下就回去覆命,世俗蜀山亡不亡,管他鳥事
然後訕笑道:“至尊,兩個小人死了,您滿意麼不滿意,我替您將蜀山給抹殺了”
蕭廷淡淡道:“罷了,回去轉告逍遙劍仙,少來世俗界走動,免得不小心被本尊失手滅掉”
滅掉
青衣男人心頭一陣惡寒
逍遙劍仙是蜀山的老祖宗,活了整個兩萬年,早已飛昇仙界的前輩
“是那靈耀劍”
“你想要”蕭廷眼睛一瞥。
“不不不不要了”
青衣男人被那眼神嚇得差點大小便失禁,趕緊搖頭,然後連滾帶爬的躍上雲頭,逃之夭夭。
蕭廷懶得殺他,對詩詩道:“回家麼”
“恩,詩詩想飛”小丫頭開心道。
“小主人,這是包在小劍身上”
靈耀劍深藏不露,怎麼會浪費在主人面前表現的機會,三寸劍鋒立馬化爲三丈長的巨劍
劍如平地,寬大的很
“哇飛劍哎。”小丫頭捂着嘴驚歎,然後躡手躡腳爬上了劍身,那劍身平穩,坐在上面,就像是坐在一塊地毯上。
蕭廷瞧女兒那一臉的新奇,也是苦笑不得,將林倩拉上來,道:“去江州”
“蕭廷以後還會再見麼”
阮文雪有點依依不捨。
“也許吧”
蕭廷露出一絲笑容,天大地大,誰知道下一秒,人會在什麼地方。
世間的事情,緣分,不就在這一句也許上
說罷,劍劃破長空,消失在了殷紅的夕陽中
只留下無數人仰着頭眺望。
茫然
而又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