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達成契約目標的殺手們退去,翼人阿爾丁臉上的笑容也慢慢地退去了,他掃了一下週圍一片狼藉宛若廢墟的殺戮場,很不禮貌地吐了一口唾沫:“不過是一羣低賤的蠻族賤種,居然也花掉了我5000奧銖,嘿,不過不得承認是物有所值啊!”
如果不花這筆錢,沒有黑暗兄弟會的職業殺手和職業的殺人工具,翼人們或許也能夠夷平這座地穴城鎮,但損失可就一定會大得海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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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確實是太貴了……”
對於不事生產,向來只能靠山賊這麼一個很有前途的職業養活一家子人的黑旗翼人來說,旱澇保收三險一金自然是指望不上的。哪怕是阿爾丁這樣在納摩亞山極富聲望和地位的翼人老大,5000金幣也確實是一筆能讓他肉疼好久的數字了。
當然,雖然心裏在肉疼,但比起“天人”們的千年大計,錢自然那不算什麼,況且上位者也是必須喜怒不形於sè的。於是乎。阿爾丁依然是板着一張沉穩冷靜,智珠在握的表情。向部下們的揮了揮手。
奄奄一息啊的女xìng白鬼就這樣毫無反抗能力地被入侵者們捆在了架子上,並扭成一個羣衆喜聞樂見的大字型。再加上那身無片縷**裸的酮體……嗯,總覺得再這樣發展下去,這書應該有可能會變成惡魔島系的。
當然,像黑旗翼人這麼重視“高貴天人”血統的中二種族到不至於在這個時候會對一個白鬼女xìng做那種事,哪怕對方嚴格意義上來上也算是高挑火爆,面容姣好的美人。
“你知道我們想要什麼。”阿爾丁用沒有溫度的視線看着被捆住架子上的女白鬼,盡力讓自己的口吻放緩下來,他知道這樣會給對方更大的壓力:“說出來的話就不用喫苦頭了。”
不知道是白鬼是聽不懂對方的語言,還是聽懂了裝作不知道。她用淒厲的笑容看着對方,什麼也沒有說。
“當然,我也知道你肯定能聽懂我的話。”翼人冷冷地道:“如果是男xìng,我倒是擔心對方野獸似的智商難以溝通,但如果是女xìng就不用擔心了。能夠使用魔法的白鬼女xìng不可能不懂幾門語言。”
女白鬼依舊沒有說話,但臉上的笑容已經變成了諷刺和絕然。她用力向翼人吐出一口混合着血沫的唾沫,卻被對方微微偏頭就躲了過去。
“棄誓者就是棄誓者,如此的作風還真是一目瞭然呢。看你的樣子,看來是真做好粉身碎骨的心理準備了吧?”阿爾丁嗤笑了一聲:“正好。如果你那麼快屈服那也就不好玩了。”
翼人向身後的部下們使了一個眼sè,接着便有人用刀壓着一個白鬼幼童走了過來。
白鬼女xìng依舊緊緊咬着牙關不說話,但阿爾丁非常滿意地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明顯的恍惚。
他咧開了嘴,揮了揮手。他的部下毫不猶豫地揮動了戰刀,斬下了那幼童的頭顱。
白鬼女人閉上了眼睛,身體無法控制地抽搐了一下。
“還不願意說?看樣子,這小崽子是你死掉的那兩個姐妹的子嗣嘛。”白鬼男子嘖嘖稱奇,假惺惺地搖了搖頭,露出了痛惜的神情:“你難道是非要等到我們殺到你自己的孩子身上才願意合作嗎?唉,作爲一個擁有高貴血脈的天人貴族,我其實是和平主義
者,不願意製造這麼多殺戮的。”
女白鬼依舊閉着眼睛,彷彿這樣這些毀滅自己部族的敵人便從不存在。
“真遺憾……可我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阿爾丁嘆息了一口,回頭大聲道:“不用等我命令,每一分鐘殺掉一個小孩,直到我們這位堅強的女士願意合作爲之。”
女人睜大了眼睛,藍得幾乎看不到任何溫度的瞳孔這個時候卻完全被憤怒和仇恨充滿,彷彿一團正在燃燒的冰塊一般。她長大了嘴巴,似乎是想要說什麼,但最終還是閉了起來。隨後,便又有一個孩子的頭顱沖天而起。
五分鐘過去了,第五個小白鬼被斬殺。女人不斷地掙扎着,勒在自己四肢的鎖鏈幾乎已經割進了肌肉裏。
“嗯,真麻煩,還是改成半分鐘一次吧。”阿爾丁面無表情地道。
十幾分鍾過去了,一般以上的孩子都變成了屍體。女人依然沒有說話,只是衝着死去的幼童屍體嚎啕大哭,雙目泣血,狀若瘋魔,以概率論來說,這些死去的中肯定也有她的親生骨肉。
如果阿爾丁說的是真的,那麼在類似蟲羣的社會中,女xìng扮演的就是蟻后的角sè。蟻后是不會爲自己子嗣的死亡而悲傷的,因爲它們畢竟是蟲子,但女白鬼卻已經陷入了絕望的地獄,因爲她們畢竟是有智慧有靈魂有感情的高等生靈。
翼人阿爾丁露出了無趣的表情,攤開手聳了聳肩,又向部下們使了一個眼sè。緊接着,便有一個特別高大的翼人走進了瑟瑟發抖的孩童羣中,然後從中間提起了一個小小的身體。
幾個白鬼孩子嘶叫着撲了過去,似乎想要從對方手中將同伴搶回來,一個特別彪悍的孩子甚至張開去撕咬對方,最後卻被惱羞成怒的翼人一劍砍殺,剩下的也被他一腳一個地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