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天國的水晶宮 >第二百二十七章 外掛就是爲這種情況存在的
    “等等!”女薩滿大聲地發表着反對意見:“這個光靈姑且不提,這三個人又是從哪裏出來的?你這纔算是真正地作弊吧?”

    “召喚靈也算是魔法師的一部分,這話是你自己在三分鐘以前說的。怎麼,這是你第一次見到星靈嗎?自己見識不夠難道要怪別人作弊?”

    陸希這話是典型地得了便宜賣乖。這個世界會使用星靈召喚法的也只有自己和奧魯賽羅兩人了,這女薩滿見過的機率自然不會比五億彩票大獎來得輕。

    “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星靈召喚啊……”女薩滿發出了一絲歎服的聲音,嘖嘖稱奇地點了點頭,用非常簡單明瞭的態度表達了自己的神往:“竟然如此地接近真實的生命。魔道到了最高深處,居然可以做到這個地步嗎?奧魯賽羅?貝倫卡斯特大師,至今盡然未見一面,的確是施法者的遺憾啊!”

    “嗯,如果您現在就認輸,我到時隨時願意把您引薦給家師,這不就不遺憾了嗎?”陸希趁機嬉皮笑臉地道。

    “這玩笑可一點都不有趣。”女獸人的口吻又一次轉冷:“年輕的魔法師,你莫不是以爲能多召喚出幾個打手,就能勝過我嗎?”

    嗯?咱們剛纔不是在比誰人多嗎?

    “以召喚類型的魔法來言,力量越強大智能越完整的召喚靈,所需求的魔力就越多。星靈的力量我沒有體會過,但名聲這麼大自然不會是弱者,另外。他們的生命形態如此接近活人,那提供維持他們上場的魔力自然絕非易事……而你居然一下子放了3個。再加上那個光靈,我倒是很好奇。奧魯賽羅的弟子,你現在還有沒有魔力釋放一個哪怕一個火球呢?”

    “其實我現在的魔力最多隻能釋放一個強酸箭,你信嗎?”陸希依舊嬉皮笑臉地道。

    “裝神弄鬼虛張聲勢!”女薩滿冷冷地一哼,再一次舉着長戟或者法杖衝了上來。兩個閃電球依舊在盤旋着,而兩個元素精靈自然也緊隨着左右,殺氣騰騰。

    陸希做出的應對卻大大地出乎了薩滿的預料,作爲一個魔法師,他從頭到尾都沒有掏出法杖,卻亮出了長劍。擺出一個迎面硬抗的架勢,徑直向自己衝了過來。

    這傢伙……真的是魔法師嗎?

    女薩滿的腦海中剛剛閃過這個問題,迎面而來的馬蹄聲突然密集了起來,緊接着便又是一道戰馬的長嘶聲。那個不知道從哪裏出現的“星靈”騎士騰空而起,躍過了陸希的頭頂,持着騎槍挑向了女薩滿的面門。

    一個球形閃電自動脫離了旋轉的軌跡,迎向了騎士的槍尖。

    “撕!滋啦!”球型閃電化作了一道雷電的刀刃,劈向騎士的面門,卻被對方眼疾手快地用盾牌擋開。

    雷電的直擊被擋住了。但力量卻沒有那麼容易消散的。狂暴的元素化作了一串縈繞在盾面上的電弧,通過導電性持續地對敵人制造麻痹和痛苦。不過,這種狀態對星靈騎士來說似乎根本便不算什麼,他便這樣帶着身上的電弧。一拔馬頭,不光不顧地直接衝向了一旁的火元素精靈。

    另外一個閃電護盾則被那光靈武士擊中。沒有實體存在,並且本身就是上位元素的光元素集結體似乎更不在乎雷電的反噬。那周身的聖光只是輕輕地搖曳了一下,電弧便被無聲無息地引入無形。光靈妹紙應該也是受到了一點傷害的。但別人卻根本察覺不出來。她的身體化作了一道璀璨的聖光衝向了酷視傀儡的土元素,伴隨着一聲“轟隆”的巨響。就這樣硬生生地將對方撞得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

    如此一來,亞歷山大和安吉對付火元素,阿諾和光靈對付土元素,兩組都是人多欺負人少的態勢便形成了,而陸希和女薩滿之間,在沒有任何人阻擋了。

    “可是,那又如何呢?”女薩滿大喝了一聲,“我是大草原的女兒,戰神的眷顧者,你不會認爲我是一個女性,在武技上就會輸給你吧?貝倫卡斯特!”

    她說得沒有錯,獸人的平均身體素質是遠遠超過人類的。一個合格的獸人士兵,放在人類的國度足可以憑着蠻力而獲得爵位。如果不是人口基數不足,再加上這個天生就缺乏謀略細胞的民族很難明白令行禁止的軍事紀律的重要性,打仗的時候很喜歡一窩蜂彷彿打羣架似的亂衝,更不懂陣型和廟算這些戰爭指揮的終極結晶,否則,早幾個世紀這個世界就會是獸人的天下了。

    薩滿是獸人中的法系職業,但和人類那些躲在mt身後搓火球砸人的主兒不同。作爲民衆溝通神靈,也就是嗜血之王之間的橋樑,薩滿們自然也不能在武技方面露怯,否則怎麼敢使用“戰神的追隨者和眷者”這個拉轟的名號呢?

    除了一身優秀,甚至面對同級別角鬥士的不會落在下風的武技,薩滿魔法中的很多招數——比如元素武器,元素戰甲,英勇圖騰等等,都是用於強化自身的戰鬥技能,一看就分明是衝着和敵人死磕去的。

    如果論起魔法對抗,即便實力強過對方,但女薩滿依然不敢託大,畢竟那可是奧法之王,蒼穹導師的弟子,誰知道有什麼令人防不勝防的手段;可論起武技,女薩滿卻真的一點都不懼,信心滿滿到了十成十。

    正因爲如此,當她視線中的弱不禁風的魔法師周身突然騰起了濃烈的橙色能量火焰,頓時便驚得連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這……怒氣?而且竟然達到了這樣的境界?”

    薩滿的驚訝並沒有完結,對方的劍鋒已經在她的眼前化作了無數虛影,宛若寒風一般。狂暴而殺氣騰騰,卻又偏偏讓人無法捕捉到分毫它的形態。面對着自己席捲而來。劍鋒爲至,那尖銳的風壓卻彷彿已經投過了青銅的面具。吹打得面門隱隱作痛。

    “天穹劍術啊……”

    無論是蓬勃的怒氣能量還是熟練使用天穹劍中的破陣招數“寒風”,對方彷彿在諾德人的劍技上寖淫了數十年一般似的。這實在有些顛覆女薩滿的世界觀了,難不成,奧魯賽羅一開始便是把自己的弟子當劍士培養的嗎?這就彷彿一個古典音樂家偏偏帶出了一個只會玩架子鼓的重金屬樂手一樣,處處都充滿了微妙的不和諧感。

    ……可是,那又如何呢?

    “你真以爲那半吊子的武技就會是我的對手嗎?”女薩滿大聲喝道。她長戟的矛尖和月牙刀突然都鍍上了一層熾熱的火紅光芒,彷彿是剛剛成型的鋼水一般紅的刺眼,讓人幾乎都睜不開眼睛。

    這也是薩滿魔法的一種,隨時可以給武器附魔的元素武器。說白了就是把自己的武器或法杖當做了媒介和圖騰。依然沒有脫離薩滿魔法的基本範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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