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爲悽慘的還要屬本來就已身受重傷奄奄一息的劍行,劍一壓下,他瞬間就是一口鮮血吐出,整個人被壓的一張臉都已扭曲了起來。
這可怕的劍之神威,讓這些人在劍之下放佛都已經變成了徒勞掙扎的螻蟻。
莫漸遇黑袍飄散,長髮凌亂,雙手結印在風雷電閃中走出,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身後正抱着劍行的玄媚,此時的臉上的表情,驚駭絕望中,更多是還是不能置信,不相信那個一直被她瞧不起,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沉默寡言的少年,爲何爲掌握瞭如此可怕的喚靈之力。
眼看就要走遠的莫漸遇結印的手一變,他身後半空中的劍,便轟然而落劍之下的人,在劍落的那一瞬間,就沒有一個人還活着。
半月後。
一身黑袍的莫漸遇出現在了清河鎮,這裏,是他的家鄉,他出生的地方。
家鄉對莫漸遇來說,既是熟悉又是陌生的,他十幾歲時就因父母的雙雙去世,而獨自離開了家鄉,這麼多年過去,這裏早就已經物是人非。
天氣走陰,莫漸遇來到了迎春樓,迎春樓在莫漸遇的記憶裏本是一家妓院,但現在物是人非滄海桑田,這裏竟成了一家高雅的酒樓。妓院雖變成了酒樓,名字卻沒有改。
迎春樓二樓,一間靠窗的雅間裏,一身黑袍的莫漸遇正坐在窗前看着外面。他面前的桌上,正擺着一壺好酒幾樣小菜,莫漸遇雖然端着酒,但看起來卻有些心不在焉。
正在這時,外面街道忽然傳來了一陣敲鑼打鼓聲,莫漸遇回過身來向外面望去,卻發現有一行人正敲鑼打鼓的從街道走過,走在最前面的人還高舉着一個木牌。
莫漸遇心中好奇,就將酒樓小二給喚了過來,“小兒哥,外面敲鑼打鼓的,是出了什麼”小二說道:“客官是初來這裏吧,那是李員外家在找大夫。”
“嗨,客官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那李員外家的女兒,得的是誰也醫不好的怪病,這不,連上這一次,已經不下三十餘次了,搞這麼大陣仗,就是想找出個神醫來。”小二道。
“哦,”莫漸遇臉上有了興趣,“那李家小姐得的到底是什麼怪病,我看這地方也不算小,就真的沒有人能治的好嗎”
小二道:“客官有所不知,那李員外可是個有錢的主,這方圓百里的大夫,早就被他請了個遍,可是奇了怪了,那李小姐的病就是治不好,你說這是不是怪事”
莫漸遇笑了笑,道:“原來如此。”說着掏了些賞錢給了小二,小二連忙稱謝一臉興奮的離開了。
“誰也治不好的怪病,我倒要看看,倒底是什麼樣的病。”莫漸遇暗道。
一個時辰後,已換了身打扮的莫漸遇,站在了李府外。
莫漸遇此時的打扮,讓人一看就忍不住懷疑他是不是一個招搖撞騙的江湖術士。他不但爲自己粘上了鬍子,還舉了個上面寫着“妙手回春”的白布旗杆。
“噹噹噹”
敲了幾下門後,府門“吱呀”一聲就被打開了,開門的是一個留着山羊鬍的老人,老人打量了莫漸遇一眼道:“幹什麼的”
莫漸遇道:“正所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乃路過此地的江湖郎中,聽聞貴府小姐身染疾病,特來看一看。”
“你是郎中”老人驚訝道。
“正是。”莫漸遇道。
“快快快請進”一聽莫漸遇竟然是一名郎中,老人直接就將他拉了進去。
當被帶着進了李府的客廳後,莫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