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練功院內,林霄着身子,手中握着那殷紅的嗜血刀,在鋪滿青石的庭院裏閃轉騰挪,強橫的刀氣環繞在他的四周,隨着他的閃爍,不斷的有切斷的葉子從樹梢上落下來,飄在青石板上。
那葉片上的斷口十分的光滑整齊,看起來就像是被十分鋒銳的東西給切斷一般,而隨着林霄的腳步在落葉上飄過,那些落葉又是被強橫的勁氣帶的飛舞起來,顯得格外的強橫。
“主子,許路求到門口了”
就在林霄的刀鋒突然往前一探,即將是落在那前方的石鎖上的時候,練功院的門口處出現一道瘦削恭敬的身影,他低聲說道。
此人是林家的護院之一,按照原來的慣例,林霄練武的時候是不允許任何人打擾的,但這次不一樣,林霄提前交代過,許路如果過來,必須通報
所以他纔敢通報
“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這傢伙倒是個急性子”
林霄身形立定,將嗜血刀緩緩的收回來,扭頭看了一眼那石功門的方向,低聲笑道,
“請他過來,就來這練功院。”
“是”
那名護院躬身退下,去請許路過來,林霄則是隨意的披上了一件薄薄的衣衫,然後將嗜血刀扔在旁邊,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等候着。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許路在那名護院的帶領下出現在門口,他目光在林霄的練功院內略微掃了一眼,然後大步流星邁了進來,
“林家主,貿然上門打擾,不會嫌許某煩吧”
“哪裏哪裏,許大人可是禹州城的知府,能夠來林某府上,讓整個林府都蓬蓽生輝,我又怎麼會嫌棄快請坐”
林霄起身笑了笑,指向對面的石凳,並主動爲許路倒上了一杯自己的茶水,然後這纔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笑吟吟的看着他,問道,
“說來慚愧”
許路目光微微閃爍了一下,拱手苦笑道,
“許某想要對禹州城的鹽鐵礦生意進行整頓,有些自己的想法,想要讓整個禹州城的商戶們都參與進啦,不過”
“好像是高估了這些商戶們的實力,他們都沒能力接下這樣的鹽鐵礦生意,但是,你也知道,禹州城的鹽鐵礦生意在東南道地位非同可,如今陳趙兩家都亂了,如果再耽擱下去,恐怕會引起不的亂子”
“所以許某想懇請林家主幫忙,抽出一些精力和人手,暫且將禹州城的鹽鐵礦生意給維持推動氣啦,不知林家主意下如何”
“原來是爲了這些事情”
林霄端着茶水放在嘴邊兒,心裏則是露出了些許的冷笑,這傢伙倒是能屈能伸,知道暫時鬥不過自己,立刻上門來妥協,不過,他林霄又豈是那種隨便就讓步的人
不給你點兒顏色瞧瞧,你以後又怎麼會老實
而且,還得趁機會多要一些條件
“我倒是很想幫忙,畢竟這是關係到東南道的大事,出了亂子對誰都不好不是嗎不過林某現在的生意,也是不怎麼景氣啊”
林霄面龐上帶着冷笑,裝出一些不情願的樣子,低聲道,
“貿然拿出大量的銀子和人手推動鹽鐵礦生意,我原來的生意都會受到影響,而這鹽鐵礦又不是我林家的,以後我的人怎麼也得撤回來,這”
“這個混蛋”
許路看着林霄這般做作的模樣兒,眉頭蹙起來的更加嚴重,握着的拳頭也是有些發緊,這傢伙分明是在跟自己要條件
而且是要確定的准許,他想把鹽鐵礦生意把持下來
但是劉家那邊,也是對這鹽鐵礦生意看中的很,如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