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
瞧見衝進來的騎手,杜驍扯起嗓子大喊了起來。
幾輛摩托車風馳電掣而來,根本不管不顧前方密集的人羣,連續撞飛了多人。
周圍一片慘叫。
龍霄霆幾人被那幾輛摩托車圍住,爲首的是一個剃着圓寸,卻把那短短的頭髮染成紅色的傢伙,身高不比杜驍矮,卻明顯要更壯實,甚至要比張恆還要強壯。
此人名爲陳滔,是杜驍的表哥,在雲龍大學附近開了一家健身房。他在社交平臺上看到杜驍被揍,立馬便帶人趕了過來。
“小子,你知不知道杜驍是我表弟”
陳滔坐在摩托車上,指着龍霄霆。
龍霄霆聳了聳肩,道:“是你表弟嗎不知道,我看他挺像我孫子的。”
“滔哥,這小子佔你便宜”
一名同伴喊道。
陳滔獰笑:“看來不必要和你廢話了表弟,你想讓我怎麼給你報仇”
“以牙還牙毀了他的臉”杜驍咬牙切齒地道。
陳滔從腰間摸出了隨身攜帶的刀具,一把鋒利無比的小刀在他的指間旋轉不已。
“小子,你是自己動手呢,還是要我來啊不過說真的,你這張帥臉就這麼毀了,還真是有點可惜。不過老子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破壞,越是美好的,我越是想要破壞,哈哈”
“很囂張是吧”
這夥人橫衝直撞,撞傷了很多人,壓根不把人命放在眼中,已經真正惹怒了龍霄霆。
“老子就是囂張囂張就是老子的標籤你t把老子怎樣”陳滔瞪着眼睛大吼。
“我能讓你去死”
話音未落,只見虛影晃動,龍霄霆憑空消失。
那陳滔猖狂的笑容還洋溢在臉上,下一秒,卻驟然一怔,鐵塔般的身軀重重地摔落了下來。
“滔哥”
剩下的幾個人紛紛下了車,倒在地上的陳滔像是突發羊癲瘋似的,口吐白沫,抽搐不已。
“滔哥,你這是怎麼了”
“我艹什麼味啊”
陳滔的身下涌現出一灘黃色的液體。
“幹滔哥尿失禁了”
沒有人看清楚龍霄霆是怎麼動手的,但是陳滔的大腦卻遭受到了重擊,成爲了一個植物人。
從今以後,他只能躺在牀上,生活無法自理。
“你們幾個想像他一樣嗎”
龍霄霆的眼神如同死神的凝視。
“不”
那幾個傢伙全都搖頭,他們害怕的要死。
這個傢伙到底是人是鬼,他是怎麼把滔哥搞成這樣的
摸不清對方的底細,這纔是最讓人恐懼的。
“你、你想怎樣我們沒有惹你,這裏的事情跟我們無關,我們走了。”
“真的跟你們沒關係嗎”
龍霄霆聲音一冷,喝道:“地上倒着的那些人難道不是被你們撞傷的嗎”
這幾個傢伙想跳上摩托車逃走,卻發現各自的雙腳都像是焊在了地上似的,縱然使出喫奶的力氣,也擡不起腳來,根本無法挪動。
“我們負責醫藥費。”
這些傢伙很清楚,今天沒辦法善了。
“只是這些”
“賠我們賠錢。”
“光賠錢就行了”
“那還要什麼啊”
“他們在醫院的所有開銷,需得你們來承擔。出院之後,賠償每人至少十萬元,並登報公開對他們表示道歉能做到,就可以走。不能做到,躺在地上抽抽的這個就是你們的前車之鑑”
“答應答應,我們全都答應。”
沒有任何含糊,這些個傢伙全都一口答應了下來。
“我會繼續關注此事。千萬不要想着糊弄我,否則你們的下場只會更慘。”
這幾個傢伙立馬便打了電話,叫來救護車,把傷員送去了醫院。
此間事情已了,龍霄霆也的確是有些乏了。
“回家吧。”
龍小蟲和龍思海爺兒倆在前面開路,這些個花癡粉們,依舊是窮追不捨,尖叫狂呼不斷。
這爺兒倆硬是從人堆之中生生擠出一條路來。
龍小蟲自然不會忘了渾水摸魚,又是一通抓揉捏捻,滿手揩油,吃盡豆腐。
就是讓他在這裏擠上一整天,這小子也會樂意。
外面的大雨仍在繼續,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
“老祖,這雨那麼大,要不我還是先過去把車開過來吧。”
“你會開車嗎”龍霄霆道。
龍小蟲撓了撓頭,道:“我想應該不難,搗鼓搗鼓應該能開過來。”
“拉倒吧你還是讓它自己開過來吧。”
話音未落,那輛賓利便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之中,真的自己開到了食堂外面。
“我艹還是賓利牛啊,自動駕駛都開發出來了。”
一幫學生看得都傻眼了。
三人坐進車裏,疾馳而去。
大雨如注,一羣花癡不懼風雨,瘋狂地追着那已經遠去的賓利,聲嘶力竭地呼喊着“神仙哥哥”,只期盼龍霄霆能再回頭看她們一眼。
回到城中村,外面的氣氛便有些不太對勁。
“這些人是哪來的”
路邊出現了許多黑衣人,並不是這裏的住戶。
“應該是衝着咱們來的。”
這一天折騰不少,龍思海真有些怕了。
“要不咱們別回去了。找個地方把這車給賣了,換點錢遠走高飛。”
“爸你怎麼那麼慫啊”
龍小蟲實在是忍不住了。
“有老祖在,就是天王老子,也休想難爲咱們”
龍思海欲言又止,他的心裏還是有些嘀咕,並沒有像龍小蟲這般堅定地認爲車裏的這位神祕男子就是他們的老祖龍霄霆,畢竟這事太不可思議。
“是吳家的人”
龍小蟲認出了其中的一個黑衣人。
“果然還是來了這一次,他們應該傾巢而出了吧。動用了全部力量的吳家,那得多可怕啊”
龍思海已經嚇得發抖。
“可怕個屁”
龍小蟲和龍霄霆相視一笑。
到了家門口,就見大雨之中,一名中年男子站在一把黑傘下面,在他身旁站着的,全都是吳家的重要成員。
“我的天啊吳家的要員全都來了這是要往死裏搞咱們啊”
龍思海忍不住埋怨起來:“剛纔叫你們調頭逃走,現在就是想逃,也沒機會了”
話音未落,那站在黑傘下的吳家家主吳德麟突然推開了身旁撐着傘的隨從,任風吹雨打,瞬間全身便已溼透。
“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