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麗的水晶吊燈,來往的衣香鬢影,紙醉金迷的夜纔剛剛登臺。整個拉斯維加斯,浪漫情調的氛圍被設計師高超的設計技術淋漓盡致的表現出來,連一杯裝着紅酒的水晶高腳杯都於無形之中吸引着人們潛在的蠢蠢欲動。
託着下巴正無聊的望着餐廳中來來往往的各界名流們,白小果已經處在了崩潰的頂端。
原本凌軒是打算陪她一塊兒來喫飯的,可是偏偏那該死的傢伙中途忽然有事要離開一下,結果呢只有讓她這麼大一個美女留在餐桌前等他,肚子明明很餓了,卻又不敢率先點餐,天知道要是那個陰晴不定的傢伙發現她很不禮貌的沒有等他便先吃了起來,指不定又會打她pp。
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擡起小手興致闌珊的翻了翻眼前精緻的菜單,上面印製的美味菜餚成功的引起白小果肚子裏面的奏鳴。餓啊,餓啊,請求上天挑一份餡餅給她吧,當然,最好是肉餡
“小姐是一個人麼”正當白小果心中在做着祈禱的時候,頭頂卻忽然響起一道略冷的聲音。
愣了愣,白小果揚起小臉邊朝說話的生源望去。
白皙的皮膚,一雙彷彿可以望穿世間一切的深邃黑眸,嘴角略微勾起的笑恍如彎月。直挺的鼻樑,脣色緋然,冷峻如冰的側臉輪廓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卻又不失柔美,卻又在無形之中給予人嚴肅的感覺。
此刻的傑斯丹尼一身白色西裝,裏面襯衫衣領上繫着的一個黑色蝴蝶領結,襯得他宛若那中世紀的王子,彎腰望着白小果的動作,紳士而又優雅。
“額,其實那個”
“我在遠處已經觀察小姐已經很久了,小姐在位子上獨自坐了很久,那想必這個位子便是沒有人的了。既然如此,我便不客氣了”白小果的話還沒有說完,傑斯丹尼卻率先開口,說出的話沒有絲毫遲疑,一點也不給白小果辯解的機會,傑斯丹尼話剛落音,依然優雅落座,坐到了白小果對面的位置上。
“先生,其實你這位”
“美麗的小姐不介意與我共進晚餐吧”傑斯丹尼邊說邊在嘴角綻放出一絲輕然的笑意,在白小果望着自己驚豔的瞬間,招手讓遠處的服務員把已經準備好的食物一一端上。
“哇塞,好豐盛”瞪着兩隻大眼睛望着桌子上的珍饈美味,白小果第n1次感嘆道,心中激動的就差嘩啦啦的流口水,肚子中的饞蟲已經完全的打敗掉她的理智,什麼凌軒,什麼禮貌,統統滾一邊去吧。現在,該是她第一神偷填肚子的時候了
只是動筷子淺淺的吃了一口自己面前的菜,傑斯丹尼始終安靜的望着對面的白小果,看着她大塊朵碩的豪邁喫相,幽黑的深眸之中,流轉星點暗光。
“好喫麼”夾了一塊魚肉放在白小果的飯碗之中,傑斯丹尼笑道。
“如果對自己的弟妹都不好,還能對誰好呢”優雅的加起一塊雞翅,傑斯丹尼一邊慢慢的說着,一邊將它放到了白小果的碗中。
“那是,那是”白小果感激的望了一眼傑斯丹尼,忙不宜的將那被烤得金燦燦的雞翅塞進嘴中,擡起筷子就又準備朝另外一盤美味下毒手。
忽然,夾菜的動作一頓,半隻雞翅還露在嘴巴外面,白小果眨巴眨巴,不可思議的一邊吧唧着嘴,一邊詫異的問道:“什麼弟妹”
什麼個情況弟妹難道,這傢伙輸了紅粉佳人不甘心,就想出了認親戚這麼一損招靠之,拜託哎,大家好歹也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這種認親戚的下下之策,一般就只有她白小果纔會用的好不好
不對不對,她白小果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什麼亂認親戚,她也不會用的。額,特殊情況,爲求保命的時候不算
“怎麼聽說前幾日你爲我弟弟不惜以死殉情。如今我這個做哥哥的終於肯認你了,你倒是不領情了”傑斯丹尼面上依舊一臉溫和,不過眼眸之中卻平白多了一抹肅殺之色。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事情,剛纔還圍繞着他的清冷氣息,幾乎在剎那之間猛然轉換了令人窒息的冷厲,盯着白小果的一雙冷眸仿若能射出千萬根利箭。
只聽得他陰陰的道:“若不是看在這一點上,剛纔在賭場出來之後的你,如今早就是一具屍體”
傑斯丹尼當然知道青小草在發牌的時候耍了老千,他只是懶得管而已。反正紅粉佳人對他其實也根本沒有意義,他對南非板塊的軍火買賣權也沒有興趣。他不過是爲了那個他傻傻的弟弟專門來看一個女人而已。可是,他瞧見的卻是一個爲自己丈夫不惜去當賭後助手的女人。
呵,若不是這個女人前幾日才爲他弟弟殉情過,他恐怕早就認爲這女人已經背叛了他弟弟而忍不住下殺手。
“啊你、你、你就是那個”前任白小果的姦夫的哥哥
驚訝得噌的一下從座位上站起,白小果指着依舊鎮定自若的坐在位置上的傑斯丹尼結巴了半天,最終嘴巴里還是沒有說出個理所然出來。
感覺自己的舉動引得餐廳裏其他人的側目,白小果清了清嗓子又趕緊尷尬的坐下,左瞄瞄右瞧瞧了之後,伸過小腦袋越過桌前的食物,湊向傑斯丹尼小聲道:“那啥,那個,他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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