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的脫下自己身上穿的黑色小禮裙,白小果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就拿起了一旁的白色長裙趕緊開始往着自己身上套了起來。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她越是想要快點穿好,這裙子就似乎越是想要和她作對一樣啊,手忙腳亂的拉了半天,裙子始終卡在臀部這兒。但是呢,白小果又不敢用力拉,怕把裙子撕破,真是着急得她想要大吐幾口血。
“該死的臭裙子,擺明了在和我作對”兩隻小手一邊拉着裙子往上提,白小果一邊咒罵道。現在她全身已近半裸,雖然背對着凌軒而站,但是她已經能感覺到那抹投注在她背上的視線,越來越來熾烈,讓她如芒在刺。
她這是招誰惹誰了啊一旦倒黴起來,真是連喝水都塞牙縫。一個字,背
“裙子旁邊的拉鍊都沒有拉下來,你是打算使用蠻力把它套上去麼”就在白小果着急的不知道怎麼辦時,低啞的聲音忽然從身後傳來,使得白小果拉裙子的動作一滯,隨即回過神的她偏下頭下意識的往裙子一側的拉鍊望去,這才發現,原來應該完全拉開點的拉鍊,才只被拉下了一半。
“笨蛋。”一聲咒罵,也不知道是在罵着拉鍊還是在罵自己,白小果一手繼續提着裙子,擡起另一隻手就要去拉那才只被拉到一半的拉鍊。
不過,就在她擡手的瞬間,另一隻大手已然拈住了那個只被拉到一半的拉鍊,輕輕的滑下。瞬間,緊緊卡在臀部的布料幡然鬆開。
“額謝、謝謝。”知道凌軒已經站在了自己的身後,白小果甚至能感覺到他的手指在拉着拉鍊滑下時觸碰到自己臀部肌膚的感覺,背脊一陣麻意剎那劃過,白小果連忙提着裙子就往上提。
唉呀媽呀,不能回頭,千萬不能回頭啊
“穿裙子不應該像你這樣穿的。”白小果的手拉着裙子纔剛一動,立馬便被一雙大手包裹住。
“老、老闆,你、你甭管我是怎麼穿的,只要能穿上去就行了啊啊”身子就如一尊雕像一般動也不敢動一下,白小果垂眸,望着那雙握住自己提着裙子的大手,那叫一個欲哭無淚。早知道,早知道就穿那件黑禮裙算了,至少嗚嗚,至少不會被人喫豆腐了啊。
“恩,看來我得給你上一課了。”低低一笑,暖暖的氣息隨着凌軒說話的聲音鋪撒在白小果的耳後,激得她露在空氣中的肌膚冒出了一層小小的雞皮疙瘩,一陣發麻。
白小果下意識的前傾想要逃走,卻沒料到凌軒包住她拉着裙子的手已經開始往上提,一下嚇得她連吸氣也不敢使勁吸,身子僵硬,一雙大眼睛的死死的盯着帶着她的手正慢慢往上的那雙大手,小心臟撲通撲通直跳。
哎呀,已經到胸前了,可是,可是速度怎麼還是這麼慢,她甚至能感覺到凌軒的拇指正輕輕的順着她自己胸部的輪廓緩慢劃上,冰涼的觸感就像是黑夜中忽然劃過的閃電,通過經脈猛然傳入她的腦部神經,呼吸也不由得一滯。
往後靠,爲了避免凌軒的手碰到自己的胸,白小果只有往後縮。可是剛好就是這動作,使她順利的上了凌軒的魚鉤,纖細的小小身子,徹底的縮進了凌軒的懷中,後背靠在他似乎在散發熱量的胸膛,灼烤着她裸出的後背。
輕輕的將抹胸長裙提到了白小果的胸部,凌軒一笑,不忘幫她又拉上裙側的拉鍊。
“好、好了麼”白小果發誓,她這輩子都沒這麼窩囊過,動都不敢動一下,整個後背都已經貼在身後男人的身上,緊張的感覺讓她覺得說話都有些困難。
“好了。”凌軒低磁的聲音從後面輕輕傳來,帶着一些微微的愜意,但又似乎摻雜幾分笑意。
“那、那個,謝謝”輕輕呼出一口氣,白小果聳起的雙肩不由輕然落下。不過心裏卻是極度鬱悶,哦買噶,被輕薄的明明是她哎,爲什麼還要說謝謝
好吧,不管了,當下之急還是趕緊遠離身後這個危險的男人吧。腦子裏剛一想完,白小果身子一動就準備從凌軒懷中撤出,這種曖昧的姿勢讓她很不爽也很讓她沒有安全感,全身冒出的雞皮疙瘩都可以炒出一盤菜來了。
不過可惜的是,想象歸想象,計劃歸計劃,白小果的身子纔剛一動,腰部瞬間便被一隻大手扣住,凌軒好聽的聲音隨之而來:“外面的人應該等我們很久了。”說罷,也不管小果有沒有反應過來,攬着她便朝外走去。
“喂喂喂,你你等等”拖地的長裙走起路來稍有不便,白小果又被凌軒強行攬着腰往外走,步伐有些踉蹌,她不由一邊提着裙襬,一邊跟着凌軒的步子,顯得有些慌亂。
化妝間的大門才被打開,一直候在門外的隨行立馬恭敬的彎下腰,臉色有些嚴峻:“主人,屬下已經查出拉斯維加斯謀殺事件的幕後主使。”
這邊,原本還在凌軒懷中糾結着長裙裙襬的白小果聞言一頓,驟然擡起了頭:“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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