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牌一掀開,就能決定千億資產的歸屬
鄭少楓覺得有些口乾舌燥,旁邊方運和黑子也是直勾勾的盯着,眼睛都不敢眨一下,都想最快時間知道結果。
王剛更是急得都站了起來,雙拳緊握眼睛外凸,一輩子就沒這麼緊張過。
陸天龍笑呵呵的看着,似乎根本沒有把這放在心上。
衆人對他如此表情的評價只有倆字:裝b
榮和一臉嚴肅,輕輕將面前的牌一個角兒,突然停住。
他應該是已經看到了牌上的數字,其他幾個人的角度卻無法看見。
怎麼了四少是多少鄭少楓緊張問道。
唉榮和沒回答,只是輕輕嘆一口氣。
四少你就別吊我們胃口了,到底是幾,是不是八,是不是八,肯定比三大是不是你快點兒掀開呀
王剛受不了這個刺激,突然伸手去搶榮和手中的牌,着急想幫他掀開。
榮和神色一凜,擡頭瞪了他一眼。
王剛身子一震,尷尬的笑笑,又把手給縮了回去。
出乎衆人意料,榮和並沒有掀開牌,而是深呼吸一口氣,拿起面前的牌,隨手塞進了桌子上的牌堆中。
我輸了
全場一片寂靜
所有人面面相覷,都沒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雖然他們沒有看到牌面上的數字,可是榮和親口說他自己輸了,那就肯定是輸了
至於他爲什麼沒有把牌掀開,天知道。
承讓陸天龍終於擡起頭,笑道。
榮和表情依舊淡然,點點頭,道:恩,點背不能怪社會只能說我今天比你更倒黴
騰飛集團,以後就歸鳳凰集團了鄭少楓覺得有些難以相信。
榮和再次點頭,道:恩,騰飛集團雖然誘人,可還不至於讓我言而無信,我榮和退出騰飛集團的競爭
哈哈爽我的凌月可以繼續留在海陽了
鄭少楓振臂高呼,情不自禁抱住旁邊的陸天龍,啪一個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尼瑪,可把陸天龍好一陣噁心,一不留神,竟然被這混蛋給親了
事情鬧到這種地步,這次的聚會也就應該到一段落了。
王剛首先提出告辭,他是沒臉再在這呆下去了,出來時候信誓旦旦跟家裏說,要拿下騰飛集團對外貿易的生意。
結果,生意沒拿到,還倒貼了五千萬,典型的賠了夫人又折兵。
方運和黑子也很快離開,兩人都還有其他的事情,這邊生意忙完,都準備去其他地方。
他們離開之前,陸天龍真誠表達了感謝。
如果沒有他們的慷慨,陸天龍也沒有跟榮和豪賭的機會。
其實陸天龍最應該感謝的,還是鄭少楓。
可一想到剛纔這傢伙那噁心的行爲,頓時覺得就算他給自己十個騰飛集團,都是應該的。
陸爺的初吻可是很珍貴的
我也有事兒,要先回去了
榮和嘴上這麼說,卻沒有站起來的意思。
鄭少楓的目光在他們兩個人身上看了一眼,笑道:那行,我先下去開車,你們簡單聊兩句吧。
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爲什麼要把騰飛集團的生意送給我陸天龍坐在椅子上,笑呵呵看着對面的榮和。
榮和臉色平淡,道:我不明白你再說什麼。
你懂的
陸天龍微微前傾身子道,剛纔別人沒看到,可他不是普通人,剛纔從桌子的反光上,清清楚楚看到了榮和的那張牌
是張九
如果他掀開,輸的就是陸天龍。
可他卻選擇了沒有把牌掀開,直接塞進了牌堆裏,想後悔都不可能。
這是我們補償你的榮和道。
補償給我陸天龍有些迷糊。
是的,補償一個騰飛集團,應該足夠讓你離開蘇凌月了吧。
榮和突然直視陸天龍的眼睛,沉聲道。
陸天龍心中一驚
他之前就料到,榮和很有可能會故意輸給他,要不然憑他的身份,也不可能在賭注上佔這麼大便宜。
可陸天龍無論如何沒有想到,這個榮和,剛纔那麼做的目的,竟然是想要讓自己離開蘇凌月
蘇世茂,挑選的女婿,是你陸天龍眉毛一挑。
蘇世茂,就是蘇凌月的父親,蘇凌月曾經說過,她父親已經替他找好了人選,兩年之約一到,蘇凌月只要輸掉,就得馬上回去,跟他選擇好的人定親
榮家四少爺,豪門世家的公子哥,的確配得上蘇凌月了。
沒想到榮和輕輕搖頭,道:不是我不過不管是不是我,關係都不大,騰飛集團我送給你,離開蘇凌月當然,拿到騰飛集團之後,能不能守得住,那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恐怕要讓你們失望了
得知真相的陸天龍也不惱怒,他看着榮和俊逸淡然的臉,笑道:我的東西,從來沒有人能夠搶走蘇凌月也是
恩
榮和目光變得犀利起來,目光之中閃過一絲冷傲。
這恐怕他真實的性子
豪門世家的底蘊,你永遠不會明白,跟我們鬥,你毫無勝算
陸天龍聳聳肩,笑道:什麼底蘊不底蘊的我不知道,不過我陸天龍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如果有本事,你們可以把蘇凌月和騰飛集團,再從我手裏拿回去
真要跟我們拼我們榮家已經決定,要在海陽成立一家公司,專門做對外出口代理業務你應該明白的我的意思榮和氣勢一變,侵略性十足。
陸天龍卻似乎根本沒感覺道,哈哈一笑,道:威脅我沒用的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
隨即他微微仰頭,冷笑道:不要忘記,這裏是海陽,是我的地盤你榮家是虎得給我臥着,是龍得給我盤着,要不然,打死沒商量
好大的口氣既然這樣,那咱們後會有期
榮和沒再糾纏,站起身,深深看了陸天龍一眼,轉身離開。
陸天龍,你這傢伙到底還是不是人
地下停車場,鄭少楓一邊開車退出車庫,一邊很生氣的說着。
玲瓏會所打王剛,千億豪賭戰榮和,這要是傳出去,恐怕你馬上就要名傳海陽了
還有,你到底還有什麼事兒沒跟我說你跟這玲瓏會所到底什麼關係你怎麼會是這裏的鑽石會員你爲什麼跟榮和賭那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