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是一男一女,男的應該也是華夏人,相貌普通身材也不強壯,雙手插在褲兜裏,眼神犀利。
女的則是個金髮碧眼的外國女郎,長的挺俊俏,身材也火辣,穿一件吊帶衫,胸前高高鼓起。
兩人悄無聲息的進入房間,沒有回答王瑩的問話,而是飛快的在房間裏面看了一眼。
確認沒有威脅之後,表情稍微有些放鬆,這纔看向蘇凌月和王瑩兩人。
你是蘇凌月
那男人開口,是有些生澀的華夏語,盯着蘇凌月問道。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王瑩站起身質問道,心道這兩人是不是有病,隨便闖進辦公室裏,還這麼沒有禮貌。
蘇凌月臉色一沉,同時起身伸手拉住王瑩快速退後了幾步。
她心裏清楚,這兩人肯定來者不善。
沒錯,我是蘇凌月,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闖進我的辦公室
蘇凌月拉着王瑩,慢慢退到了後面的辦公桌旁,順手從桌子旁的裝飾瓶中抽出一根高爾夫球棒拿在手裏。
我們是獵殺者
兩人對蘇凌月的行動熟視無睹。
根本沒把她現在做出的防禦行爲放在眼裏。
獵殺者什麼意思打獵的
王瑩一愣,下意識的問道。
是打獵的,不是我們打的獵物,是人
一男一女兩人似乎不想她們廢話,對視一眼,慢慢朝着蘇凌月和王瑩這邊走過來。
站住你們還沒有說清楚,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獵殺者到底是什麼
蘇凌月冷冷喝道,這陣子經歷了這麼多的事兒,大敵當前她仍不慌亂,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獵殺者就是獵殺者,不要跟我裝傻,我已經有好幾個兄弟死在了你們手上
其貌不揚的男子冷冷看着蘇凌月道。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從來不知道什麼獵殺者,怎麼可能有好幾個兄弟死在我們手上蘇凌月一邊說,一邊拉着王瑩再次後退。
這個賤人是在拖延時間,不要跟她廢話,直接幹掉
對面那個金髮碧眼的外國女郎臉色猙獰,用更蹩腳的華夏語道。
我根本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我只是想知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究竟是誰派來的,還有,你們之前說的,好幾個同伴死在我的手上,是怎麼回事兒
蘇凌月深吸一口氣。
對方猜測的沒錯,她現在要做的,就是拖延時間。
對面兩人雖然看上去其貌不揚,可她們的眼神之中,透着一股讓人心悸的殺機。
這絕對是兩個經受過專業訓練的高手。
你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罷,就這樣吧,一切結束了
那男人突然出手,神形如閃電,猛然衝着蘇凌月衝去
前行過程之中,他手中已經多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
毫不猶豫朝着蘇凌月的胸口紮下去
速度很快,就那麼眨眼功夫,匕首就已經刺到了蘇凌月面前。
啊
旁邊王瑩發出一身尖叫,下意識的往蘇凌月身前擋去。
那男子的嘴角卻勾起一抹冷笑,這種反抗純粹就是找死,他要把這兩個女人一次刺穿
可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恍惚之中,辦公室內一道紅影倏然閃過,然後就聽一聲金屬交鳴的聲音響起
不好
那馬上就要刺中蘇凌月的男子臉色大變,強行停下身形,猛然後退。
剛纔就在他刺中王瑩瞬間,一道紅光閃過,直接劈歪了他的匕首。
有高手,撤
其貌不揚的男子迅速做出判斷,幾乎在第一時間低喝一聲,和那金髮碧眼的女人一起衝出門口。
恩
剛纔本能閉上眼睛的蘇凌月和王瑩聽到周圍沒了動靜,睜開眼一看,全都愣了。
房間裏空空如也,哪裏還有那一男一女的影子
這是怎麼回事兒
王瑩傻傻朝着四周看一眼,扭過頭一臉不解的問道。
他們應該走了蘇凌月沉默一下,道。
走了爲什麼他們不是想要殺了我們嗎
好了,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來,我們繼續討論方案
蘇凌月臉色慢慢恢復了平常,她深吸一口氣,強行把心頭所有的疑惑壓下。
至於對方是什麼人,爲什麼來,又爲什麼突然離開,這個問題,恐怕只有陸天龍能夠回答了
郊區,一男一女兩人快速沿着道路行走,看上去兩人腳步很慢,實則速度很快,眨眼功夫就已經出去很遠。
正是剛纔準備要殺掉蘇凌月的那兩個人。
看來這次的任務沒有那麼簡單,怪不得之前貝克他們會連續失敗兩次
男子一邊快步前行,一邊臉色陰沉道。
對方有高手,而且實力在你我之上,我們必須馬上將這個消息彙報給沙莎
剛纔就在他馬上就要殺掉蘇凌月兩人時,那道詭異紅光出現,一下劈開了他的匕首。
當時他就馬上反應過來,對方有擅長隱匿的高手在周圍,而且他們兩人根本發現不了對方的行蹤
所以當機立斷兩人立即撤退。
然後按照原定的撤退方向,朝着之前約好的會合地點而去。
當然,兩人害怕泄露行蹤,在撤退過程中做了無數次試探,最終確定真的沒有人跟蹤之後,這才朝着這邊而來。
沒關係,我們這次只是試探,也沒想到能夠一次成功,等我們回去,把事情經過詳細描述給沙莎聽,她會做出最正確的判斷的
也對,沙莎是沙羅的親妹妹,跟隨沙羅身邊征戰無數,不管是實力還是計謀,都遠在你我之上,她肯定會有辦法
其貌不揚的男子點點頭。
然後兩人一路沉默,飛快朝着約定地點而去。
時間不長,兩人來到郊區一處荒涼的山谷內。
遠遠看去,已經有好幾個人在那裏等着。
三個身材強壯的黑人漢子,肌肉高高鼓起,臉上帶着嗜血的猙獰。
旁邊還有一個身材玲瓏的女人,年紀約莫二十幾歲,東方人,長相清秀卻面無表情。
在他們面前,站着一個很顯眼的女人。
同樣是金髮碧眼,可卻能讓人一眼就記住她。
因爲這個女人,原本嬌媚無比的臉上,有一道傷疤,這傷疤從她的左邊眼角一直貫穿到她的右邊嘴角,幾乎是要把她的整個腦袋劈成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