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晚上的任務已經完成,我們先撤了。”
秦命將琥珀放在肩頭,然後迅速離開戰器閣,離開之前,秦命也沒有忘了將戰器閣四周佈下的隔音陣給取消。
“想必明天一早,整個北策軍,都會轟動起來吧。”
秦命心中這般想着,藉着夜幕籠罩,施展九天游龍步,直接是出了固北城,回到了十營營內。
哞——
“哥哥,今晚我能和你睡在一起嗎?”琥珀問道。
秦命剛想一口答應,然而他又想到了什麼,當即便是說道:“這個,琥珀啊,今晚上我和你雲蝶姐姐還有點正事要做,你看要不改個時間?”
秦命說話,臉不紅氣不喘,倒是嚴肅。
琥珀聞言,撲朔的獸瞳閃過一抹異樣的光芒,它說道:“哥哥,你不會又要和雲蝶姐姐打架吧?”
“不會!怎麼會呢,我和你雲蝶姐姐是真的有事情,不說了啊!今晚上你和未央先擠一擠。”
說着,秦命將琥珀放在地上,然後直接走入營房,關了門。
這大秦的邊境,已經入冬,雖還未到那大雪紛飛的時節,但夜晚的寒氣卻已經極爲的逼人。
琥珀厚厚的絨毛在風中凌亂。
“剛纔還信誓旦旦的保證要對我好呢,現在爲了一個女人,哥哥竟然這樣。”
琥珀心中想着,眼中浮現一抹幽怨。
不過這些,秦命就不知道了,他站在營房門的背面,聽着外面的動靜,等到琥珀離開了,他方纔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琥珀呀琥珀,你可千萬不要怪哥哥啊,等過一陣子,我帶你去秦蠻山脈裏多殺幾頭妖獸回來!”
秦命想着,心中的那一絲絲愧疚就逐漸消散了。
他的目光,看向了牀榻。
那裏,一道曼妙的身姿正背對着他躺在牀。上。
秦命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然後非常自然的進入被窩,雙手抱住雲蝶那盈盈可握的細腰,心中一陣火熱。
察覺到背後傳來的濃重的男性氣息,雲蝶的嬌軀不由得一顫。
她轉過身來,目光和秦命的目光頓時碰撞在一起。
這一碰,彷彿是乾柴遇到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此時什麼情話已經不需要,二人立刻陷入了情深似海之中。
“今晚,我想換一個姿勢。”
雲蝶滿臉潮。紅的在秦命的耳朵旁如蚊子一般輕輕的說道。
秦命心中一熱,翻身而上!
……
第二天,北策軍被一個消息震動了。
整個北策軍彷彿在一瞬間都沸騰了起來!
北策軍軍部、北策軍刑罰部、北策軍特別執法隊,往常那些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人物,都出現在了固北城所有人的視線之中。
這一日,北部軍區超過一半的人被召集到固北城中央廣場。
“我是北策軍軍部,關內侯楊宏道,昨夜,我北策軍戰器閣管事劉
東昇被擊殺在戰器閣大堂內,把你們召集過來,是按例盤查,你們不要緊張。”
楊宏道說完,目光如鷹眼一半掃向下方,而後便是手一揮,一衆軍士開始對中央廣場內的士兵進行盤問。
“這……是誰膽子這麼大!竟然敢在北策軍內殺了一個管事,這是挑釁我大秦北部戰區的實力啊!”
“會不會是乾元的人乾的,我可是聽說了,最近乾元方面似乎有些小動作。”
“誰知道呢,反正和我無關。”
“哎!你還記得昨天在戰器閣,本屆的試煉榜首秦命曾經說過的話嗎?”
“嘿!你別逗我笑,那秦命不過才先天,雖然天賦不錯,但你覺得他能擊殺了管事?那管事可是武靈八重境!”
“說的也是。”
這些討論盡數被秦命納入耳中,有些聲音倒是提到了他,不過很快便是被他們自己否定。
秦命面色平靜,在他身旁,齊越天、未央三人卻是用一種質疑的目光看着秦命。
“秦命大哥,我怎麼感覺這事這麼像你的風格呢?”未央狐疑的說道。
“我感覺也像,白天你可是親口說的,晚上要那劉東昇死,結果晚上還真就死了,秦命,你可別說這跟你沒關係啊。”
看着二人懷疑的眼神,秦命聳了聳肩。
“你們若是覺得是我,那就是我。”
秦命淡淡的迴應了一句,目光便是再度平靜下來。
很快,有人找到秦命幾人進行盤查,但以他們的機敏,那盤查的軍士倒也沒有懷疑什麼。
等到軍士離開,齊越天的目光方纔再度聚集在秦命身上。
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件事,和秦命絕對脫不了干係!
將近三個時辰之後,這盤查方纔結束。
廣場中央高臺上,楊宏道的臉色非常難看。
昨天夜裏發生的事情極爲惡劣,嚴重影響了北策軍的威嚴。
作爲本次事件的負責人,他必須將這件事情查出來,給上頭一個交代。
然而兇手狡猾,擊殺了劉東昇後,抹除了一切痕跡。
今日這盤查,依舊是沒有任何的可疑。
“諸位,劉東昇管事爲我北策軍效命十幾年,勞苦功高,昨夜被殺,是我北策軍的一個巨大損失,如果大家有什麼線索都可以提出來,軍部,有重賞!”
楊宏道說完,底下便是熱鬧起來。
然而一刻鐘的時間過去,卻是沒有什麼人站出來提供線索。
楊宏道的臉色愈加的難看。
他清了清嗓子,再度開口:“提供線索者,賞戰功三千!”
三千!
底下一陣驚呼。
三千戰功,在這種邊關無戰事的情況下,就是一年也積攢不到這麼多戰功啊。
這可是筆鉅款!
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終於,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有一個人舉了手。
“出列!”
楊宏道目光一抖,立刻喝道,威嚴的氣息瞬間籠罩了
那人。
“你不要緊張,有什麼線索說出來。”
那人是個老兵,天賦平平,武道境界也不過才武靈二重。
看着楊宏道的目光,他本能性的腿部顫抖,不過面對那三千戰功的誘。惑,他還是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