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腦海裏回憶遇見葉謹言的那一刻,她的心裏一陣困惑。
清清,她不是應該在嗎?爲什麼會出現在b市。
更爲奇怪的是爲什麼那麼幾個人能欺負到她的頭上,這一切都顯得極爲不合理。
而且她也很久沒有見過清清,一直沒見,然後相遇是這個場景。
她的臉色有些凝重,看中手中的吊墜——紫水晶的吊墜,水滴子的形狀,不斷的摸索着它凹陷部分的形狀,上面清晰的倒映出“言”字的形狀。
世間文字八千字,唯有“言”字最讓她上心。
她的臉色有些沉重,這個吊墜對她而言實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到她還能清晰的感覺到它當年帶裏的痛苦。
“可能只是湊巧吧!”她喃喃自語着,彷彿在透過它,回想什麼一樣。
她深深的倒在牀鋪上,顯現出一道深深的痕跡。
手邊的吊墜隨手掉落在牀鋪上,她無奈的埋頭在被窩裏,這女孩子般的行爲,讓她好笑。
清清……
怎麼可能呢?
她思考片刻,拿出手機,尋找着樓柒柒的電話,發出一條思考了很久的消息。
“柒柒,去我的百寶箱,翻出夾層裏的那條紫色吊墜,等你過幾日來b時,帶給我。”
不一會兒,她的臉上浮起一抹笑容。
一切問題之後再說吧!得過且過吧!
中年婦女一臉看淡的表情,忽然葉謹言在這裏的話,她會很驚奇的發現,這個中年女人,就是曾經出現在她夢裏的那個人。
山水島
樓柒柒疑惑着看着手機裏的簡訊,老妖婆怎麼在b市?
而是她怎麼知道她不久會去b市?
一個念頭在她的心中飄過。
糟了!
清清!
一定是老妖婆已經見過了清清。
樓柒柒拿起手機,正打算撥通某個異國他鄉的電話,然而很快又放下了。
她和清清的那些小把戲最多騙的了逍遙他們,絕對騙不了老妖婆。
更何況老妖婆之前並不知道這些事情,既然這樣的話,樓柒柒的嘴角微微的勾起,一抹小小的微笑出現了她的臉上。
只要阻止清清和老妖婆見面就可以了。
不過讓樓柒柒比較好奇的是,老妖婆怎麼會去b市?
十四年了,這估計是老妖婆第一次走出小道。
蘇家別院。
葉謹言慢慢的睜開了雙眼,擡頭便看到靠在牀沿的顧君澤。
他輕輕的聲音傳來:“扶你去洗漱,然後喫點東西墊墊肚子。”
葉謹言點點頭,她還真感覺到肚子越發的餓,順着顧君澤遞過來的手,她摟住他的脖子,享受着他的公主抱,走進浴室。
葉謹言看着洗漱臺前的鏡子裏的倒映,她的臉色一片蒼白,還是有些嚇人的。
視線繼續往下,看着脖子處曖昧的印記,她的臉刷的一下變得慘敗。
顧君澤注意到她的視線,想起她忘記了昨日的記憶,他輕柔的聲音解釋着:“別想多了,小草莓,那是我就下來的痕跡,也只能是我。”
葉謹言的臉頰飛起一抹羞紅,讓蒼白的臉上有一絲的血色,然而腦海裏回憶起昨日的記憶,並沒有見到顧君澤的身影,她的聲音有些不確定性的問出:“真的?”
他輕輕的從後面靠近她,將頭埋在葉謹言的脖頸裏,感受她不明顯的顫抖後,輕柔的聲音:“阿謹,別怕!”
他低頭親吻着她的脖頸出,吮吸出一個令人害羞的小草莓,淡淡的語氣中帶着絲絲的心疼:“這回你總該相信吧!”
葉謹言的臉上雖然沒有明顯的變化,然而看着她的眼睛,還是能看到絲絲的笑意,雙眸也不在像之前那樣冰冷,聲音有些嬌媚:“禽獸。”連病號都不放過。
顧君澤輕輕的埋在她的脖頸裏,深深的呼吸着,淡淡的微笑,並不說話。
反正這亂按的罪名,他總是會去做實的,只不過現在時間還沒有到而已。
不一會兒,顧君澤便抱着葉謹言回到了客房。
讓她依靠在牀頭,一勺一勺貼心的喂着她喝湯。
一個人喂着,一個人喝着,莫名奇妙的無比和諧。
……
陸琛風風火火的跑到了蘇家別院。
他一臉陰沉的站在別院門口,很有紳士風度的沒有硬闖進去,而是安靜的等待着開門。
要不然因爲怕見不到清清。
他纔不會管這麼多,重點是爲了“清清”他才這麼忍着內心的衝動。
“碰……碰……碰”陸琛不爽的敲門,這速度實在是太慢了。
畢竟這是屬於不能得罪的,不是?
得到命令之後,大門終於打開,陸琛快速的將身子縮進去,生怕大門會不小心合上。
他一路快速地走過去,在看到客廳裏的人後,毫不客氣的詢問着:“清清在哪兒?”
蘇慕城有些疑惑,哪裏來的清清?他不確定是開口:“你是不是走錯了?這裏沒有你要找的人。”
陸琛一個刀眼丟過去,沒有清清?
他們可真是睜眼說瞎話,他手底下早就有人來報告了,昨晚君門在b市的基地裏的人物,可是一批又一批的想某個地方集中的。
突然,陸琛反應過來,清清在這個地方,還有一個代號:“葉謹言。”
陸琛的聲音再一次的響起:“葉謹言在哪裏?”
“哦!你說小嫂子啊!”蘇慕城恍然大悟的看着陸琛。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狐狸般的微笑,淡淡的語氣:“我爲什麼要告訴你呢?”
陸琛看着他一臉欠扁的樣子,頓時火冒三丈,恨不得把蘇慕城毒打一頓,他的眼睛裏都是火焰的樣子,他的聲音有些咬牙切齒:“你說不說?”
蘇慕城看着他盛火十足的樣子,心裏有些膽怯,同時,他的心裏也在不停的打轉着。
看着陸琛的那個樣子,蘇慕城感覺陸琛應該是認識小嫂子的,而與小嫂子還是熟人。
畢竟一個人真心歡心一個人這是假裝不出來的。
蘇慕城思考了片刻,看着zero一副看戲的樣子,他閉上眼睛,咬牙跺腳,指着某一間靠近角落裏的放間裏,“就是那裏了。”
陸琛的臉上揚起一片微笑,快步的走到客房門口,正打算推門進去,zero那淡然的聲音飄過來:“裏面可能是限制性畫面,你確定你就這麼闖進去。”
陸琛握在門把上的手,頓住了。
他的臉頓時一陣青,一陣白的變化着。
內心也算是一陣的糾結,要是他推開門裏面真的上演着十八禁可怎麼辦?
但是顧君澤應該沒有那麼沒人性,畢竟清清可是身體不舒服。
“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乾柴烈火的,更可況還是曾經露水夫妻,郎情妾意的兩個人,你確定還打算開門?”zero輕輕的抿着身前的咖啡,一臉看好戲的樣子盯着陸琛。
陸琛一個刀眼丟過來,最後還是決定不輕易的推門進去。
“碰……碰……碰……”的聲音一陣一陣的,他生氣的用力敲着門。
zero一臉好笑的看着他的行爲,滿臉的笑意中有些絲絲的寵溺。
葉謹言擡頭,疑問的看着門口。
顧君澤沒有理會外面的敲門聲,就算是有天大的事情,他也要等着將手中的補湯給葉謹言喂完。
葉謹言眨眨眼,意識着:真不開門嗎?要是有急事找呢?
顧君澤不說話,只是固執的將湯勺送到葉謹言的面前,一口一口的喂着。
一個喂,一個喝,兩個人很有默契的沒有提外面的人。
陸琛一陣尷尬的看着沒有人過來開門。
zero的話,忍不住的在他的腦海裏成型,顧君澤這個滾蛋不會真的強逼着清清,做着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吧?
他十分氣氛的坐在zero的對面,忍不住的吐槽着他的上司,帶着諷刺的語氣:“你們顧少可真是有興致,這都什麼時候還不起?”
“芙蓉帳暖度春宵,人生四大喜事之一,能不有興致嗎?還能起嗎?”zero一臉笑意的看着陸琛。
“我呸!”陸琛忍不住的吐槽着顧君澤,就他?
他們家清清還有問題,他要是敢的話,看他不把他給毀滅掉。
zero挑眉,淡淡的語氣,有些遺憾:“當然,陸美人肯定是不會懂的,畢竟你…………”
不可說!
不可說!
陸琛頓時暴跳起來,快速的反駁着:“誰特麼敢招謠的,老子是直男,老子喜歡的一直是美女,懂不懂?”
zero搖頭,假裝不能理解陸琛。看着他暴跳如雷的樣子,他的心情一陣舒坦。
畢竟美人生氣也還是美的,難道不是嗎?
……
沒過多久,在陸琛和zero進行幾個來回的自由口水戰後。
“啪……”的一聲,那禁閉的房門打開了,顧君澤端着湯碗走了出來。
陸琛瞪大眼睛的盯着顧君澤,想從他的身上找出一些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卻並沒有發現什麼。
衣服穿的好好的。
一切都是好好的。
“zero,你個滾蛋,你又擺老子一道。”陸琛哀怨的聲音在客廳裏飄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