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身心的投入到書籍當中,看的十分用心,偶爾臉上出現苦惱的表情。
孕婦期間需要注意飲食,注意心情,感情會變得脆弱起來!
看到這一幕,顧君澤更加的堅定有些事情一定是要冒着葉謹言的。
很快的顧君澤便來到御景別墅,他按着門鈴,等待着……
姜慧看到他的到來有些驚訝,但很快的便被喜悅所替代,畢竟這是她兒子第一次來找她。
“阿澤……”
然而顧君澤的臉上並沒有那份喜悅,有的依舊是那淡然的表情,進入御景別墅後,他緩緩的開口,“媽,可以收手了嗎?”
姜慧的眉頭微皺,不自覺的想着難道阿澤已經知道了她昨日裏找清清談話的事情?
不過,想想也對,海景別墅是他的勢力範圍之內,知道也不是稀奇。
顧君澤一直盯着她,不想錯過她的任何一絲表情,就是這一絲的皺眉,讓他更加的確定報刊裏報道的那些事情就是姜慧做的。
他的心中有一絲的疼痛,分別多年的母親回來,帶給他的第一份禮物就是要逼走他生命裏最重要的人。
“阿澤,母親這也是爲了你好。”猶豫了幾秒,姜慧間接的承認了她所做的事情。
爲他好?
顧君澤的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又是個打着“以愛之名”做事的幌子,“媽,您離開了這麼多年,你可曾知道我最需要的是什麼?”
“這……”姜慧的嘴巴動了動,想要說什麼,卻發現她根本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作爲一個母親,她的確很失職。
她真的不知道顧君澤現在需要的是什麼?
顧君澤看着她,淡淡的語氣帶着絲絲的悲涼,“我現在只要葉謹言。”
除了她之外,他什麼也不要。
姜慧看着他的眼裏充滿了懷疑,這孩子怎麼如此的固執,然而顧君澤眼裏的堅定,卻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你可知道你再說什麼?”
顧君澤肯定的點頭,補充着:“媽,如果你真的想爲我好的話,就請你放手,讓我和清兒在一起。”
姜慧的心卻沒有那麼的鬆懈,她不甘的詢問着:“我要是一定要阻止呢?”
“那我們只能手底下見真章了。”顧君澤說完,便起身打算走出房門。
“顧君澤,我是你母親!”姜慧有些氣極敗壞的喊着。
“那又怎樣,十年前你帶走了我最重要的東西,十年後,又是一樣,只不過這一次我不會輕易放棄的。”說完,顧君澤徑直的走出御景別墅。
姜慧一個人愣愣的站在那裏,望着他離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顧君澤她親愛的兒子這是和她宣戰了嗎?
果然,十年前她丟下他們兄弟,在他們的心中留下了一道永遠也補救不了的裂痕。
怎麼辦?
她突然後悔了,後悔當初的決裂,沒有把他們兄弟帶走,如今這麼的優秀,爬到這個位置,他們一定吃了不少苦,付出了比常人更多的代價。
罷了!罷了!年輕人的事情就讓年輕人負責吧!
還是山水島比較適合她。
醫院
顧老爺子坐在病牀上,那銳利的目光直視站在前面的顧君澤,忍不住的詢問着:“報紙上的頭條,你都知道?”
他點了點,沉默片刻,開口道:“孫兒此生非她不可。”
“胡鬧……咳……咳……咳……”顧老爺子氣極,一口氣卡在喉嚨裏喘不過來,等着平息後,接着說着:“你們是表兄妹,怎麼能在一起?”
顧君澤的眉頭皺的老高,清冷的語氣:“我不在意……”
“臭小子……你不在意,多的是人在意。你有沒有想過你的行爲會給顧氏集團,給顧家帶來多大的麻煩。”顧老爺子不耐煩的拍着桌面,企圖發現顧君澤的想法。
“爺爺,對不起!”顧君澤淡淡的撇了一眼顧老爺子,停頓了片刻,接着說道:“顧氏集團就丟給顧少寒,未來還有君清會照顧您的!”
“你……你……什麼意思!”顧老爺子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難道他要爲了個女人放棄整個顧家不成。
“阿澤!”顧恆之的臉色也變得不好看,他的語氣中滿是威嚴,可不能讓顧君澤把顧老爺子給氣着了。
“爺爺,顧氏就給你們,我都可以不要,我知道葉謹言。”
“你……你……混賬!!!”
在顧老爺子的怒氣衝衝中,顧君澤離開了醫院。
海景小區裏
葉謹言依舊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嘴角帶着微笑,看着那躺在她身上的人。
“清兒,如果有一天我一無所有你還會不會跟着我。”顧君澤認真的看着葉謹言。
“這個嘛……當然不會!”
顧君澤的臉色頓時變得冰冷,當看到她眼裏閃過的一抹精光後,他才意識到葉謹言在逗他玩。
他的手跟不客氣的伸向她的胳肢窩繞癢癢。
“哈……哈……顧……君澤……我肚子……哈……還有……哈……寶寶呢!”葉謹言有些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
很快的,顧君澤便停止了懲罰,他親吻他的額頭,抱着她靜靜地躺在沙發上。
雖然爲了她放棄了許多,但是顧君澤並不後悔,因爲葉謹言就是他的全世界。
當年沒有葉謹言,也就不會有如今的顧君澤。
葉謹言看着沉默他,此時,已經沒有之前的那種淡然,想必是急爲不捨得。
葉謹言在心裏默唸着:很快,很快,一切都會過去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夢而已。
不同於別處的喧囂,海景小區是處處都是寂靜,同時,瀰漫着一股暖暖的味道。
有些事情來的確很突然,第二日顧君澤便叫回了醫院,海景小區裏就只有葉謹言安安靜靜的注視着房子的擺設。
很快的,陸琛便來到了他們家。
陸琛的語氣帶着絲絲無奈,“清清寶貝,你真的要這麼做嗎?”
葉謹言點了點,語氣有些嗚咽,卻強行假裝輕鬆,“美人哥哥,這是最好的選擇不是嗎?”
只有這樣,顧君澤依舊是那個清風霽月般的人物。
只有這樣,顧君澤纔不用爲難。
“清清,既然顧君澤不在乎,願意爲你捨棄一切,你爲什麼就不能自私一次呢?”陸琛苦口婆心的勸導着葉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