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一舟意有所指的,朝着盛翀的方向指了指。
“有男神不撩,是我秦深深的作風麼?”
“你不覺得,你已經被盛世美顏給塞飽了嗎?”
“你想說被塞了滿滿一肚子狗糧吧。”
“呃……”
倪一舟被秦深深鄙視了。
自從倪一舟見到盛翀出來給秦深深出氣,他就覺得盛翀對秦深深不一樣。
剛纔那半個小時的時間,他真感覺被這是不着痕跡的秀恩愛,被塞了一肚子的狗糧啊喂!
“濮聰!”
程遠率先看到從二樓下來的濮聰。
他忙拽着秦深深,朝着濮聰的方向走去。
濮聰聽到程遠的聲音。
他的視線,尋聲轉了過去。
就見到矮個子程遠,一手拽着與他差不多高的秦深深,快步朝着他走來。
他原本滿臉的鬱悶,在見到秦深深的時候,突然溫柔的笑了起來。
臥草,變臉啊!
果然是假溫柔!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秦深深眸光一閃,也掛上了笑容。
他們一接近濮聰。
秦深深便一手搭在濮聰的身上,一手在濮聰的脖頸處磨蹭。
“今日的濮聰,越發的帥氣了。”
秦深深撩人的話說着。
濮聰聽聞,耳朵突的紅了紅。
他也沒有惱怒的模樣,只是臉上的笑意有些掛不住。
他微微躲開一些,說道。
“很感謝你對我的喜歡。”
濮聰的話,客氣而又疏離。
“我對你可不是單純的喜歡喲~”
秦深深說着,食指已經輕輕的撩開濮聰的衣領。
從上往下看,可以看到濮聰白芷的鎖骨。
“不是普通的喜歡,嗯?”
一聲冷哼,突然從秦深深的身後響起。
秦深深頓時覺得背部汗毛直立。
她馬上回頭看去。
只見盛翀黑着一張臉,正渾身冒着冷氣,站在她的身後。
“哈,盛……盛……盛世美顏!”
秦深深有預感,如果她跟其他人一樣叫他盛家主,她絕逼會被滅口。
所以,她“盛”了半天,改了個她平常會叫的稱呼。
盛翀聽聞,輕輕皺眉,卻也沒有發難。
原本冰冷刺骨的氣息,也稍稍緩和了一些。
媽媽啊,我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原來盛大家主這麼自戀,喜歡別人稱他盛世美顏!?
秦深深不置信的眨巴雙眼。
“進沙子了?”
盛翀奇怪的看着秦深深眨眼,他湊近看了看秦深深的眼睛。
“沒!”
秦深深一見盛翀靠近,馬上有些緊張起來。
她的內心還是對盛世美顏,無法抗拒的。
看到人就在眼前,不緊張,那就不是女人了!
盛翀看到秦深深眼神閃爍,明顯得十分緊張的樣子。
他又看了眼秦深深身後的濮聰。
他渾身的氣息,又降至冰點。
他一手拎起秦深深。
他就着拎的動作,把秦深深給帶了出去。
“深深,你去哪兒啊!”
倪一舟見秦深深要走,他馬上追了出來。
“回家睡覺!”
盛翀頭也不回的說道。
盛翀的話就像一個冰彈,頓時炸得已經恢復熱鬧的會場,安靜得一根針掉下去都能聽到。
“啥!?”
倪一舟被炸得凍住,嘴巴大張,下巴差點掉地上。
“兒子。你還太嫩了。”
“哇塞!太酷了!太帥了!我要粉盛世美顏!”
程遠見了,一臉癡迷。
“那我呢?”
濮聰站在程遠邊上,滿臉的不高興。
據說,他纔是圈子裏的大明星,男神吧!?
盛翀離開後不久,會場中有些人開始竊竊私語。
他們在議論,盛翀是不是也是彎的。
經過今天,他們似乎頓悟到什麼。
“難怪我們給盛家主送女人,結果都不太好。”
有人甲說。
“何止不太好。都被剁了手!”
有人乙說。
“原來剁手是真的啊?”
有人丙說。
“何止。有個女人不知死活的爬上盛家主的牀。結果你猜怎麼着!”
“怎麼着?”
“被砍去四肢,做成人彘。送回僱主家了!”
“嘶!”
“太狠了!”
“狠?換做我有潔癖。我也會討厭別人隨便爬我的牀。”
一個表示理解盛翀的甲說。
“對啊。我聽說盛家主的潔癖很嚴重啊。剛纔那個男孩怎麼對他又摸又撩的?”
“奇怪,真奇怪!你不說,我都沒注意!那個男孩剛纔還上手了!怎麼沒見盛家主發怒?”
“你沒看到盛家主把人拎走了麼!”
“不是啊,如果盛家主生氣,肯定會當場把人給做了!怎麼還自己動手拎啊?”
“這麼一說,還真的很奇怪啊!”
“你們剛纔聽到沒。盛家主說,帶男孩回家睡覺啊!”
一個表示已經真相的甲說。
“嘶——盛家主喜歡男孩?!”
一句話,真相了所有人。
“我們是不是應該,給盛家主送男孩啊?”
幾個表示頓悟的甲乙丙丁說。
“嗯。回家想想。”
表示可行的甲乙丙丁說。
就在大衆表示真相了,會場的大門突然被“嘭”的一聲,給踹開了。
只見兩個衣着風格不一的男人,快步踏了進來。
其中一身黑色襯衫,一副桀驁不馴模樣的男人。
他的身後跟了一羣黑衣人。
隱約可見,黑衣人的外套裏,有一處鼓起。
很像藏了某種致命性的,殺傷力巨大的武器。
一身銀灰色西裝,看起來十分正直冷漠的男人,走近倪一舟。
“一舟,深深呢?”
應志明問倪一舟。
自倪一舟在羣裏發了語音之後,他就馬上聯繫鮑傑懆。
二人馬上飛車趕來。
在路上,二人還通知家裏管家,給他們送了禮服過來。
換了衣服,他們就急匆匆的闖了進來。
一踹開門,他們卻沒見着秦深深的人影。
他們以爲,秦深深被人給拉出去打了。
“,誰敢動老子的人!”
鮑傑懆發狠的說道。
“呃。深深已經被帶走了。”
倪一舟想了想,覺得這樣解釋最方便。
但是,他完全沒想到,應志明和鮑傑懆不知道前因後果,很容易往壞處聯想。
“誰帶走的!”
鮑傑懆一聽,大聲怒喝。
在上流的圈子裏,很多人都認識二人。
那些知道鮑家和應家的人,紛紛湊到了一起。
“這秦深深到底是誰啊?怎麼一個兩個的,都這麼關心他?”
那些人奇怪的問身邊人。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