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聲音,從那淡薄的嘴巴中吐出。
“呃……”
簡直慘無人道!
秦深深一聽,馬上像泄了氣的皮球,焉焉的。
管曰雖然看不到秦深深的表情,但從聲調中可以聽出,她現在肯定是被打擊到了。
原本不苟言笑的管曰,嘴角也忍不住翹起了一個弧度。
實際上,在來之前,盛翀就已經吩咐廚房,做了小龍蝦給秦深深做宵夜。
不知盛翀出於什麼心態,突然改口了。
盛翀聽聞,原本已經看向夜色的視線,又轉移到焉焉的人兒身上。
只見他抱着抱枕,已經歪着腦袋,斜斜的靠在椅背上。
點着頭,昏昏欲睡。
那纖細婉轉的腰肢,還明晃晃的露在外頭。
身上的t已經皺得,看不出原來的形狀。
抱着枕頭,t被撩到了上頭。
盛翀眼神愈沉,卻沒了冰冷的氣勢。
原本插在褲袋裏的手,突然拿了出來。
他手臂一伸,把秦深深撈了過來。
他的手掌輕輕的,覆蓋在那露出來的腰肢上。
修長的的手指微動,粗糲的指腹,摩擦着細膩白芷的肌膚。
似在把玩上好的玉石,有些愛不釋手。
淡薄的嘴角微微的彎起一個弧度,直至回到盛宮,都沒有下來。
秦深深感覺身子一直在晃,就像正坐在顛簸的車子裏。
迷糊間,她回憶起盛翀去帆霆娛樂接她的事情。
她便把顛簸,歸咎到了車子上。
於是,她又緊閉雙眼,昏睡了過去。
一整宿,她感覺自己躺在柔軟的,散發着陽光氣息的牀鋪之中。
偶間,手會碰到結實而富有彈性的牀鋪。
她會愛不釋手的用腦袋磨蹭兩下,隨後又拱一拱。
待舒服了,又翻個身,繼續睡。
深眠之中,她感覺自己的腰上,多了一條東西。
有些重,又不是很重的樣子。
摸上去很細膩光滑。
於是,手指忍不住多摸了幾下。
覺得舒服,又把長條狀的東西向前扯了扯。
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靠了會兒,待找到那結實而富有彈性的牀鋪。
這才舒服的吐出一口氣,閉着眼,翹着嘴,繼續睡覺。
夜在月的襯托下,呈現漆黑的藍。
月光透過未遮嚴實的窗簾,照進了室內。
把牀榻上兩人的影子,拉得長而緊密。
翌日,秦深深閉着眼,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
手臂在牀上隨意的撲騰,待摸到昨晚那根長條狀物體時。
又拉得近一些,用腦袋拱了拱,又用臉頰磨蹭幾下。
待覺得手感有些不對,手下的牀鋪似乎開始發熱的時候。
她才騰得睜開眼。
迷糊間,她纔看清,自己身在何處。
她回頭看向身側,正是一張絕美的盛世美顏。
漆黑而微卷的發,飽滿而光潔的額頭,深邃的眼眶裏,是墨色中帶着藍光的眸子。
挺翹的鼻樑,淡薄的粉脣。
臉下是修長的脖頸,結實而富有彈性的身軀。
臥草!老子什麼時候回來的!?
臥草草!老子剛纔摸到的長條狀東西,是個啥!
老子不是在倪一舟的休息室嘛!
秦深深腦子瞬間死機,待醒過神來時,纔想起昨晚盛翀去接她的事情。
她眸光在盛翀身上流連,嘴角揚着肆意的笑容。
秦深深一手支着臉頰,額上的碎髮遮住了發光的眸子。
陽光照在她臉上,形成了一個溫暖的光圈。
這時,她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的t,已經被換成了睡衣。
此刻,秦深深的腦子,被盛翀的美色,填滿了。
她笑得一臉色相。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盛翀的雙眸突的睜開。
微藍的光在眸中閃爍,待他聚焦,這纔看清身側的人。
他冰冷的眸子看向身旁,那個色眯眯的人兒。
不知不覺間,一抹笑意在嘴角蔓延開來。
“哈,早啊!”
日常的早安問候,是秦深深與盛翀共眠之後的習慣。
在聽到這再平常不過的問候,盛翀原本平和的心情,似乎微妙起來了。
秦深深色眯眯的眼睛一直盯着盛翀,直到她的手機響起。
她隨手拿過,一看是倪一舟的來電。
她馬上坐了起來,隨手點了接聽鍵。
“深深,你昨晚怎麼沒有留在公司?”
倪一舟一早就去了公司,沒有在休息室找到秦深深。
他給學校打了電話,也沒有秦深深回寢室的記錄。
鑑於之前秦深深差點被賣的事情,他不由得有些緊張起來。
秦深深聽到倪一舟的關心,她忍不住笑了起來。
純粹開心的,有人真心實意的關心自己。
“昨晚盛世美顏來接我,所以我就回盛宮了。”
倪一舟:“……”
擦,一大早被餵了一大口狗糧。
p,欺負老子單身狗啊喂!
“你早上來公司嗎?”
鑑於秦深深現在身處盛宮,在盛翀的領地上。
所以,倪一舟說話格外的小心。
“去。我收拾一下,馬上到。濮聰他們到了嗎?”
秦深深一邊說着,一邊迅速掀開薄被。
在她低頭找拖鞋的時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她身上穿着的,似乎並不是昨晚的t。
她登時坐的僵直,感覺背部一陣發涼。
“濮聰也來了。志明也在辦公室等你。說是要跟你……”
“喂,深深,你怎麼突然不說話了?”
倪一舟說到一半,奇怪於秦深深的沉默。
他馬上關心的問道。
要知道,盛翀這人變化無常,誰知道秦深深在他的地盤,會不會發生什麼事情。
“沒。先掛了。”
秦深深迅速掛斷電話,她沒有勇氣回頭面對盛翀。
她在看到自己已經被換了睡衣之後,她第一反應就是,盛翀會不會已經發現她真實的性別。
她迅速躥進廁所,一關上廁所門,她便掀起睡衣朝裏頭看去。
還好,只是t被換了,裏頭的背心和裹胸布都好好的。
秦深深心事重重的刷牙洗臉。
她經過餐廳的時候,見到滿桌喫的,卻一點食慾都沒有。
她悄悄的把管曰拉到一邊,說悄悄話。
“管曰,昨晚是誰給我換睡衣的?”
管曰看了一眼秦深深,又瞄了一眼,正看着平板電腦,一邊喫飯的盛翀。
“是你?”
秦深深見管曰不說話,她以爲是管曰換的。
她想,她現在的身份是男性,盛翀總不會找個女傭人給她換衣服吧。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