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與盛翀猜得差不多,是通過書信。
秦深深聽聞盛氏君燁對他們查到的事情的描述,心中槽點滿點。
盛氏君燁描述的時候,表情格外的興奮。
就像她當時就在當場一般。
秦深深最近頭暈得厲害。
盛翀不在的時候,會讓人安排一個臥榻,放在海域或者樓中樓。
讓她了靠在上頭。
這會兒,秦深深正在海域,看着魚苗報復小白和小黑。
秦深深發現,魚苗非常記仇。
自上次,倆山大王對它落井下石,它便懷恨在心。
這會兒正不斷的朝着倆山大王噴水。
倆山大王還不敢躲。
乖順的蹲在玻璃帷幕外頭,任由魚苗澆灌。
“它們怎麼不反抗或者溜走啊?”
盛氏君燁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她急着與秦深深分享她聽到的事情。
但在此之前,見着倆山大王被一條魚欺負,她不由得好奇的隨口問道。
“問它們!我怎麼知道。”
秦深深懶洋洋的,有些提不起勁來。
她一手託着下頜,撐在臥榻之上,看着倆山大王。
“白大大,黑大大,你們怎麼不躲啊?”
“嗷嗷嗷~”
白大大不敢啊!
“嗷~~~”
黑大大不能啊!
倆山大王聽聞,急急回答。
它們衝着秦深深眨巴着眼睛,似在求救。
它們已經待了一下午了,都快被魚苗澆出病來。
它們一直等着秦深深求他們遠離苦海,卻沒想,她完全沒把視線投注到它們身上。
“爲什麼?魚苗又跑不出海域。”
秦深深沾了一口奶茶,潤了潤喉,繼續問。
“嗷~~~~喵嗚……”
白大大我們怕躲了,魚苗下次報復得更厲害了!
黑大大它是跑不出海域呀!但它的水柱能噴出來啊喂!
倆山大王說着,更委屈了。
“你們不來海域,不就不會被它噴了麼。”
秦深深給這倆二貨遞了一個涼涼的眼神。
“嗚嗚~”
白大大、黑大大我們倆想來海域找你賣萌呀!
“……”
秦深深直接給倆山大王一個白眼,隨後看向盛氏君燁。
“你來就是爲了這倆二哈?”
“它們剛纔說了什麼?”
盛氏君燁聽聞,不回答反問道。
“它們不敢逃,怕被魚苗報復。”
“魚苗現在不是正在報復?”
“是啊。”
“那逃走不就不會被報復了麼?”
盛氏君燁完全搞不懂倆山大王的思維。
“它們不敢逃啊。”
問題又繞了回來。
秦深深有些不想搭理這天然呆。
“爲什麼不敢逃啊?”
“……”
秦深深一聽,乾脆沉默,不回答。
“它們想來海域找我玩兒。怕下次來,被魚苗報復得更厲害。所以這次乾脆讓魚苗欺負個夠。”
秦深深轉念一想,在盛氏君燁追問之前,一口氣把問題給回答了。
等着這個天然呆追問,是永遠問不到重點的。
“哦。”
天然呆點了點頭。
隨後擡眼一直盯着魚苗澆灌倆山大王。
她居然完全忘記了來找秦深深到底是爲了什麼。
“你來幹嘛?”
秦深深等了等,不見盛氏君燁說話,便乾脆開口問道。
“噢噢噢噢!”
她忙大睜雙眼,滿臉的興奮。
“你‘噢’了半天。沒有重點嗎?”
秦深深覺得頭有點眩暈。
她半闔着眼,看着手中的奶茶。
她爲什麼要喝奶茶?
這個香味似乎是她喜歡的?
“我跟你講啊!我聽到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盛氏君燁的情緒高漲,她更加興奮的看着秦深深。
“黃穎兒的事情?”
秦深深眉頭擰了擰,想不起來答案。
她餘光瞥了一眼盛氏君燁,隨口問道。
“嗯呢!”
“不要學我說話。”
秦深深的眉頭重重的擰了擰。
“唉喲,不要打斷我啦!會讓我想不起來想說什麼的啦!”
“辣麼這位天然呆女人,你來這裏老半天了,到底想跟我說什麼?”
秦深深的耐性正逐漸的消失。
“我聽說,管曰在黃穎兒與外界通訊時,當場抓住了她。並且攔截了他們的信件!”
盛氏君燁的雙眼閃爍的光芒,她現在的情緒已經到達了。
“然而?”
秦深深完全不懂,盛氏君燁興奮個什麼勁兒。
四個抓一個,如果還抓不到,那他們還有何用處?
秦深深收回視線,盯着手中的茶杯。
“那會兒黃穎兒剛好光果着身子,站在小黑屋的陽臺上。”
盛氏君燁興奮的開始描述。
黃穎兒自從被那經先生馴化了之後,就沒有穿衣服的習慣。
整天光着個身子在小黑屋裏晃盪。
那會兒她正打開小黑屋二層的陽臺門。
手裏拽着一張小紙條。
是白色的紙張,不知從哪裏撕扯下來的。
紙條被摺疊得非常不規整。
被她拽得褶皺得非常厲害。
她兩手用力的把紙條揉搓成團,然後丟了出去。
她丟出去之後,便沒有看那拋物線去了哪兒。
回頭就想進屋子。
在她背過身子,正準備關門的時候。
那紙條居然彈了回來。
“啪”的一聲,撞在了陽臺門框上。
黃穎兒聽到聲音便回頭看去,就見到了地上那團成團的紙張。
她歪着頭,似不懂發生了什麼,盯着那紙條看了老半天。
似在確定是她丟出去的紙條之後,她蹲下來撿了起來。
她不知想了什麼,以更大的力氣把紙條團成團,又給丟了出去。
這次她更快的進了屋。
在陽臺門還沒關上的瞬間,紙條又彈了回來,撞擊在了門框上。
這次的聲音更大了。
她幾乎是馬上就發現了那紙條。
她蹲在地上,用手指戳着那紙條老一會兒。
似在確定紙條是不是活物。
而後進了屋。
過了會兒,她又拿着紙條出來了。
只是紙條變成了拳頭大小的一團。
她好像在紙條裏塞了東西。
這次她用力的丟了出去。
她雙手撐在陽臺的欄杆上,盯着那團紙條。
她一直緊緊的盯着,在確定紙條飛出圍牆。
誰知,紙條似撞到了什麼,迅速被反彈了回來。
再次出現在她的腳下。
她更加疑惑。
她失去了耐性。
用光果的腳板,用力的碾壓紙條。
她好像忘記自己在紙條裏塞了東西。
她用力一踩,便碰觸到了尖銳的物體。
刺得她腳板迅速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