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盛寵情深:男神讓我撩撩! >被魚肉慣了,是寧爲刀俎的
    盛氏君燁盯了好一會兒,突然指着一個多出來的黑影發出疑惑。

    “?”

    管曰聽聞,擡頭看去。

    突的眉毛一擰,他也看到了。

    近在樓底下的盛翀,也看到了那黑影。

    他快步進了小黑屋。

    秦深深在一樓聽到樓上的動靜,剛想上樓,便見着盛翀快步走了進來。

    “怎麼了?”

    “上樓!”

    盛翀的聲音,第一次表現得有些急切。

    他摟着秦深深,忙朝着樓上走去。

    兩人走近二樓起居室,還未進屋。

    便見着起居室的大門敞開,裏頭的情景似乎很凌亂。

    秦深深先是好奇探了頭進去。

    還沒看清,就見着黑影一閃而過。

    “清風!”

    “是啊!快抓住他啊!”

    不等秦深深驚呼出聲,就聽隗採幾人忙喊道。

    盛翀快幾人一步,已經探出手。

    在盛翀出手的瞬間,秦深深留意到盛翀的雙眸忽閃。

    他的嘴角竟浮現詭異的笑意。

    他那雙厚實的大手,手背竟然凸爆青筋。

    他一手便拽住了想慌忙逃走的黑影。

    黑影因着向前急速俯衝,在被抓住的同時,身子由着慣性,向前衝了一下便猛得向後彈去。

    不等黑影緩過神來,他就已經被盛翀拎在了手中。

    他只感渾身寒意。

    他小心翼翼的擡眼看去,就見着了盛翀那雙冰寒至極的眸子。

    “家……主!”

    “嗯。”

    盛翀淡聲應着,語氣及其冰冷。

    ……

    清風在起居室裏,被盛翀給逮個正着。

    這便解釋黃穎兒爲什麼突然清醒過來。

    秦深深原還以爲是經先生通過那些權貴,給黃穎兒治療。

    卻未曾想過,是清風過來找黃穎兒。

    清風被捆綁着,他立在沙發前。

    此時的他,穿着那身黑色的連體服。

    他身材消瘦,就像癮君子一般。

    他的眼下眼袋沉重。

    他兩眼無神。

    看着衆人的時候,就像走神一般。

    而黃穎兒早已被捆在了椅子上。

    這會兒,大夥兒的心思都在清風身上,暫且忽略了黃穎兒。

    “你來找黃穎兒拿家徽,嗯?”

    盛翀率先開口。

    他的語氣冰冷,透着絲絲寒意。

    他的眸光瞬時浮動,眼底一派的猩紅。

    他的發似與他此刻的情緒一般,髮梢像冰凍住一般,直直的垂着。

    他的手掌忽而張開,忽而拽緊。

    他手背上的青筋,更爲明顯。

    他的雙眸深邃,而眼角居然蕩着一絲笑意。

    這抹似笑,卻更像是怒。

    一種怒極之後的笑。

    他直直的看着清風。

    秦深深見狀,手掌輕覆在了他的手背上。

    似在撫慰,又似在給予支撐。

    如果沒有與盛翀一同經歷過綁架的事情,秦深深很難想象,盛翀是經歷慣了背叛的。

    而今再次被背叛,他的內心似極度的沉痛。

    或者說是,極致的憤怒。

    現如今的盛翀,與小時任人宰割的他,是完全不同的。

    被魚肉慣了,是寧爲刀俎的。

    盛翀會問清風,也在秦深深的意料之中。

    幾人之中,也只有管曰和隗採能理解此刻的盛翀。

    “是。”

    清風似乎發了老半天的呆,纔回答。

    說着,清風便朝着黃穎兒看去。

    黃穎兒一見清風看過來,便想下意識的尖叫。

    “閉嘴。”

    秦深深是厭煩了修屋頂的。

    她冷聲呵斥。

    “噎。”

    黃穎兒的尖叫聲,瞬時噎在了嗓子眼。

    “拿到了,嗯?”

    盛翀淡聲追問。

    “沒有。”

    清風用力的搖了搖頭。

    清風再次反應了半天才回答。

    “嗯。”

    盛翀似滿意於這個答案。

    剛纔瞬時騰起的怒火,似也緩了一些。

    盛翀聲過之後,室內便陷入沉默。

    沒有人去追問清風這段時間去了哪裏,爲什麼假死。

    而秦深深的眼珠子,卻滴溜溜的轉向了黃穎兒。

    黃穎兒被秦深深那不懷好意的眼神,盯得渾身發毛。

    她像是受了驚的牲畜,下意識的想做出反抗的舉動來。

    “喲!她的家徽是假的。”

    秦深深突的把視線移向清風。

    清風一聽,原本愣神的表情一變。

    他猙獰的看向秦深深,隨即又瞪着黃穎兒。

    “怎麼可能!我離開夏國之前,是交給她保管的!”

    清風的話語及其的快。

    隨即便暴露了他背叛盛翀之後的行蹤。

    “哦~原來你離開了夏國啊!”

    天然呆這會兒的智商,奇蹟般的上線了。

    “不,他沒有離開。應該說是沒有成功的離開!”

    秦深深笑嘻嘻的搭腔。

    “他剛自己說的,離開了夏國啊!”

    天然呆不明,歪頭說道。

    “你瞧着他這狼狽的模樣,像是成功離開了麼。”

    “再說,家徽在黃穎兒的手中。他怎麼可能放心離開!”

    秦深深懶洋洋的說着。

    說着話,她便朝着盛翀的肩膀靠去。

    而盛怒之中的盛翀,居然馬上顧及到秦深深。

    他稍稍的矮了矮上半身,讓秦深深能順利的靠上去。

    秦深深的臉頰在他的肩上磨蹭了會兒。

    在找到舒適的位置之後,便把臉窩了進去。

    隨後便露出了一副嗜足的表情來。

    盛翀側目看着,見着她這副模樣,神色居然瞬時柔和了下來。

    他不由得探出一隻手來,把她的臉,朝着自己的肩窩挪了挪。

    給她挪了個更舒適的位置。

    “頭還暈,嗯?”

    他淡聲詢問。

    “沒。就是覺得犯懶。”

    秦深深懶懶的回答。

    “嗯。”

    似擔心秦深深窩着不舒服。

    他攤開雙手,把她摟進了懷中。

    待安置好此刻宛如貓兒一般的秦深深,才又看向清風。

    “怎麼就不能離開?”

    “待離開之後,再回來接應黃穎兒嘛!”

    盛氏君燁以自己的思維來思考清風。

    “麻煩。”

    秦深深的雙眼半闔,似睡又醒的說道。

    “爲什麼沒有離開夏國,嗯?”

    盛翀突然又問清風。

    只是此刻的情緒,已經緩解了很多。

    他的怒火被秦深深剛纔那萌萌噠的模樣,給順了毛。

    心中竟也沒了火氣。

    只是背叛,決不能姑息的。

    清風跟着盛翀很多年,手頭有多少人脈,他非常清楚。

    想離開夏國,對清風而言,是輕而易舉的。

    就像剛纔盛氏君燁說的那般。

    清風完全可以先行離開夏國,待安置好自己之後再接應黃穎兒。

    但是清風沒有,爲什麼?

    他眼底的紅光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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