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盛寵情深:男神讓我撩撩! >第572章 地獄空蕩蕩,惡魔在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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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以時間推算的話,應該是路易寄住在別人家中時發生的事情。

    “你寄住在誰家裏”

    秦深深突兀的問道。

    問完她就覺得自己不應該問這個問題。

    果然,路易的眉頭聳拉了下來,似想哭。

    “那就不要回答了。”

    秦深深忙說道。

    說着,她便拉着路易,想着要不帶進去也行,只要他別害怕。

    “你好像跟我一樣,很想來探險”

    路易用探險來描述進這房子。

    “我想找回記憶。”

    秦深深淡聲回答。

    說話的時候,內心是有些悵然和期許的。

    她渴望尋回記憶,因爲那是她生命的一部分。

    “那我帶你去探險吧”

    路易突然像個小探險家一般,主動拽着秦深深朝着房子裏尋去。

    一層依舊與秦深深第一次進去時一樣。

    只是第二層,當時因着秦深深急着去第三層,而沒有去過。

    路易居然直接拉拽着她去了二層。

    “爲什麼是二層”

    “你聽說過一句話嗎”

    “哈”

    秦深深:黑人問號臉

    “地獄空蕩蕩,惡魔在人間。”

    路易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十分的沉重。

    此刻,他就像一個真正的大人。

    所有的思維都與大人是同步的。

    他似乎能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他很沉重。

    甚至在語氣之中透露了極度的悲慼。

    秦深深不由得很想問問,路易到底經歷了什麼。

    但,她又不想觸發路易的悲慘經歷。

    應該只有悲慘的經歷,纔會有這樣沉重的悲慼吧。

    秦深深扶着欄杆,跟着路易,上了第二層。

    第二層的地面全部是白色的瓷磚。

    瓷磚異常的滑腳。

    這瓷磚與現在所用的瓷磚不同,沒有經過防滑處理。

    這瓷磚又像是原本應該鋪在牆壁上的,而不是用來鋪在地上的。

    秦深深不由得多盯了會兒。

    她小心的跟在路易後頭。

    路易似玩兒一般,滑着,滑着也就前進了。

    他直直的朝着右邊的走廊走去。

    走廊兩邊的房間都沒有房門。

    只有門框。

    而門框上全部是一根根的鐵欄杆。

    那鐵欄杆就與在歐洲軍部做任務時的一處場景一樣。

    就連地面都有厚厚的血跡。

    鐵欄杆上全部都是血跡。

    在那些欄杆裏頭,癱着很多屍體標本。

    “來快跟我來”

    路易見秦深深站在鐵欄杆前不動,忙招呼。

    他的語氣並不興奮,甚至有些沉重,就連那很願意與秦深深互懟的小表情也完全的消失。

    此刻只留下一種有別於孩子的深沉。

    “嗯。”

    秦深深淡聲應了應,收回專注的視線。

    她忙朝着路易滑去。

    待湊近的時候,路易指着一件比較大的門框,讓秦深深看。

    那個門框明顯是門被卸掉之後剩下的。

    朝着裏頭看去,見着門中央有個手術牀。

    手術牀很高,以普通人身高的比例比較起來,是在普通人腰上的位置。

    手術牀很狹窄,像只能運用於纖瘦的人。

    手術牀很長,有別於狹窄而長。

    手術牀的右手邊有個大燈,暖黃色的,照在眼睛上肯定是很刺眼的。

    手術牀上有很多的勒痕,都是捆綁之後留下的痕跡。

    在那些勒痕之上還有斑斑的血跡。

    手術牀的右手邊,還有一個小推車,推車很小,擺滿了手術用的器具。

    全部髒污,就像是從來不消毒清洗的。

    這件房間沒有窗戶,就連對外開的門都沒有。

    在牀尾的位置還有個小凳子。

    不知那小凳子是用來做什麼的。

    手術牀的頭部被搖了起來,似爲了讓躺在上頭的人撐起上半身用的。

    此刻手術牀上空空,沒有任何的東西。

    但路易就在門口站定,根本沒有繼續前行的意思。

    路易兩隻手舉了起來,在虛空之中虛虛的抓握着。

    就像他的眼前有個欄杆一樣,被他抓扶在手中。

    他那雙碧綠的眼此刻有些昏暗,有些無神。

    他似在走神,直直的看着手術牀。

    秦深深湊了過去,蹲了下來,以路易的高度視角去看手術牀。

    猛然間,她好像看到一個較小的女人躺在上頭。

    那個女人的肚子非常大,大得有些嚇人。

    秦深深的視線似受到了衝擊,身軀有些不穩的晃了晃。

    她忙扶住邊上的門框。

    她終於知道,爲什麼路易在看手術牀之前,會作出這樣類似於扶的動作。

    她定睛再看,那畫面灌入了腦海之中。

    那個女人正痛苦的掙扎着,呻吟着。

    她臉上流滿了淚水。

    她的手一個勁的想抓些什麼,但已經被完全的捆綁住了。

    她的嘴裏咬得都是血。

    滿口的血水。

    想來是舌頭或者口腔被她給咬破了。

    她痛苦的同時,眼睛看向自己的肚子。

    她肚子里居然有無數的手在晃,在動。

    她那肚子大得肚皮薄得似能看到裏頭的東西。

    秦深深不敢眨眼,她怕丟失了這瞬間。

    那畫面一直持續着,她與路易一樣,就像失了魂一般的,專注的走着神。

    那個人想說話,卻說不出話來。

    原來她並非是舌頭被自己咬破了,而是被割掉了。

    那全是舌頭的血水。

    她咿咿呀呀的,似乎在哀求,在痛苦得求饒。

    她不知在求着誰。

    秦深深移動視線,看到了幾個男人和一些女人。

    他們分別穿着白大褂和軍綠色的制服。

    是南洲的軍服。

    男人的手正磨蹭着女人的衣服。

    他似在感受那些肚皮裏的手。

    他用一把長刀,把衣服給劃了開來。

    刀太過於鋒利,把皮膚表層都劃出了血痕。

    那肚皮完全的呈現在衆人的眼前。

    這些人看着時,居然笑了。

    笑得好像看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他們非常的興奮,甚至可以說是亢奮。

    秦深深有點受不了這視線的衝擊,感覺在看變態,那種極端的變態。

    太過於可怕的變態。

    從來她便知道,可怕的不是鬼,而是人。

    那個劃開衣服的男人不知對那些女人說了什麼。

    那些女人便把大肚子女人的腳給擡了起來,擺了個姿勢。

    隨即那個男人手都沒洗,就探到了大肚子女人的下體。

    他不知在扯些什麼,過了會兒,他滿手是血的直起身來。

    便隨手又拿起那把長刀,在女人的肚皮上劃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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