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也只有同爲猴兒的秦深深能給他點安慰。
所以,他便成了考拉,成天纏着秦深深。
“簡米爾頓”
秦深深終於受不了,大吼起來。
“嗯。”
簡此刻的手中正拿着一份信件。
上頭的署名寫着
秦深深見簡只是敷衍的應了一聲,便不再搭理她。
而又看見簡的手中拿着紙張,便託着那條被考拉抱住的腿,湊了過去。
一眼就瞧見了信件的標題:投訴函
“wow”
秦深深低呼出聲。
原本臉上充滿了不耐,現在滿滿的是好奇。
她彎着身子,低着頭,與簡湊得極近。
這樣的姿勢在旁人看來似有些曖昧。
路易就在身邊,一眼就瞧見了。
他樂見其成,根本不會去提醒秦深深。
而簡卻有些不自在。
他從來跟女人都是保持一定的距離。
儘管與秦深深是從小便認識的玩伴,但也僅限於小時候,5歲之前的事情了。
現在忽聞一股清爽的體香撲鼻而來。
比起那些香水,更宜人。
簡忍不住側了側頭,斜眼朝着秦深深看了去。
他的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一個弧度。
他看着完全沒有自覺的秦深深,居然沒有想着去提醒她。
而是欣然享受着秦深深身上的那股暗香。
路易在一旁瞧着,直捂着嘴偷笑。
 ̄y ̄~
秦深深全神貫注的看着信件,瞧着瞧着居然也笑了起來。
那模樣與路易如出一轍。
簡來回瞧着,心裏浮現了異樣的感覺。
這種很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的感覺,此後在他的內心紮了根,發了芽,很難再拔出了。
“盛翀,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秦深深一頭扎進起居室。
一眼就瞧見了圍在茶几前的一堆人。
以盛翀爲中心,其他人以環繞的方式,圍着桌子邊上。
盛翀的手上拿着的,正是那本用夏國和歐洲古體字書寫的書本。
“什麼,嗯”
盛翀全神都在書本上,聞言敷衍似的追問了一句。
“簡米爾頓被投訴了噗哈哈哈哈”
秦深深說着便顧自笑了起來。
纏在她腿上的路易忍不住白了一眼。
“人家根本沒有把心思放你身上啊喂”
路易實話實說。
“呃”
路易這麼一提醒,秦深深也反應了過來。
她拖着一條腿,艱難得挪了過去。
待在茶几邊上站定,便看清了桌面上擺放的書籍。
依舊是那本精緻的書籍,上頭的文字和圖片都沒有變化。
從一羣人圍着的姿勢判斷,他們已經看了一上午了。
他們圍坐的姿勢有些慵懶,甚至於懶散。
“問這隻猴兒”
秦深深靈光乍現,突然擡起腿,指着腿上的路易說道。
“額”
路易:關我鳥事
盛翀聞言,朝着路易瞧了去。
“簡被誰投訴了,嗯”
盛翀很給秦深深面子,依言追問。
“被男人”
秦深深飛快的把信件內容描述了一遍。
說完,雀躍的盯着盛翀瞧,瞪着他噗笑出聲。
她覺得,簡被投訴肯定是很難得的事情。
這件事情,可以讓她笑上好久。
“嗯。”
盛翀擡了擡眼皮,遞了個眼神給她,隨即又說道。
“是很好笑。呵。”
盛翀說着,便把眼睛收了回來,專注的瞧着書本。
不等秦深深繼續有關簡被投訴的話題,盛翀的眼睛一頓。
他那纖長而濃密的睫毛微微的顫了顫,隨即看向秦深深腿上顫着的考拉。
“爲什麼猴兒頭上有兩根天線”
盛翀把那兩條精緻的從猴頭延伸而出的線,稱之爲天線。
路易聞言一愣,那雙與秦深深有些相像的大眼睛,“吧嗒,吧嗒”的眨了兩下。新八一中文網首發
“天線下方爲什麼連接兩根人,嗯”
不等路易開口,盛翀追問道。
瞬時,所有人的眼睛都轉向了路易。
似在等待路易的回答。
“wow這問題不是應該詢問秦小爺更爲恰當麼”
盛氏君燁插嘴說道。
“臥了個大槽老孃怎麼可能知道老孃是人啊喂”
秦深深馬上懟了回去。
“這書是在米爾頓莊園發現的,而路易正是此莊園的少主人。同時他擁有猴性,問他最爲恰當了啊喂”
衆:你確定
衆人滿臉狐疑。
“ofcourse”當然
秦深深重重的點了點頭。
“快說,爲毛你的頭要連接倆人類”
秦深深低頭,雙眼瞪向路易。新八一中文網首發 ....
路易:老男人,原來你兒子是猴兒生噠
路易:老男人,原來的性取向如此的特別啊喂
路易:o
“我拔知道”
簡很疑惑的看着眼前把他團團圍住的人。
前一刻他還在煩惱怎麼把投訴信給撤銷了。
他剛從書房的辦公椅上站起來。
剛拿起手機,準備走到陽臺前打一通電話。
他的右手剛舉起,手機上剛準備撥號。
他的書房門就被一腳踹開。
而那踹門的始作俑者據說是他的親兒子。
緩緩回頭看去,一眼就瞧見了秦深深等人。
簡:他兒子闖禍了
他有些困難。
他的眉頭重重的擰了擰。
此刻投訴信的事情還未解決,便又得給親兒子擦屁股,他覺得有些麻煩。
他把手機放了起來,旋身,面對衆人。
“你兒子說,你知道”
秦深深瞬時低喊道。
“知道,嗯”
簡疑惑。
他應該知道神馬
他困惑的看向路易。
路易垂掛着眼角,一臉欲哭的模樣。
“快說”
秦深深又喊了一句。
她見簡半天不說話,她有些着急。
“我應該知道什麼,嗯”
簡還未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而闖進來的這些人看上去也沒有準備述說詳情的樣子,於是,他雙手插在褲袋之中,慵懶的靠在了書房陽臺的門框上。
他雙眼狹長,那眼皮上便是濃密的金色睫毛。
他的碎髮被風給吹得浮動起來。
那捲翹的髮尾,不羈的佈滿頭頂。
一絲髮絲撩過他的眼皮,扎得他的皮膚有些發癢。
他那纖長的兩指,輕輕的撩撥了開來,露出了他那飽滿的額頭。
“猴子爲什麼連接兩個人”
秦深深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