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腳踹在金屬鐵皮的門板上,試圖破開門,直接闖進去。
誰成想,門很結實,根本沒有丁點被撼動的痕跡……
我剛想繼續上腳踹來着,出腳的一刻被人拉遠,躲進庫房另一側。
閻君心有餘悸的撫摸着胸口,啞聲斥責道,“你想幹什麼,怕裏面的人不知道有生人闖入基地嗎?”
話音剛落,“砰”的一聲,鐵皮門上生生被子彈穿開一個窟窿。
不用多想,能如此衝動拔槍的人,也就只有暴力蘿莉了……
“遲早要正面對峙的,何必偷偷摸摸?”
我對此番舉動十分滿意,快步走向庫房大門,補一腳在門板上,成功踹開大門。
門被踹開的同時,有個帶着白口罩的熟悉身影出現在眼前,一對微眯的瞳孔中影射着危險的氣息。
從身形,眼睛中能看出來人正是女魃……
女魃一個閃身,退到庫房深處,老神自在的嘟囔着,“你總算是來了?”
拿走東西,就是哄老子來據點?那我就沒什麼好客氣的了……
我大步走進庫房,開門見山的問道,“我的東西呢?”
身後,閻君楚楚燕煞穩步跟隨……
女魃乾巴巴的手伸入白大褂的口袋中,從容不迫的掏出枚銅鏡子,輕笑道,“你來是想要鏡子,就是出現的方式有點令人意外。”
說罷,女魃垂仔細打量着鏡子,若有所思的出聲囁喏道,“實在有點好奇,裏面到底困的是誰?能讓你們不要性命的來搶。”
呼,看來女魃還不知道里面困着誰……
我仗着自己有幾個不錯的幫手,強硬的要求道,“你不需要知道里面困着誰,把東西還回來就行了。”
女魃直接把鏡子丟進口袋,不以爲然的反問道,“我要是不想還,是不是要搏命吶?”
搏命?真特媽敢說,明知道在場的人沒辦法傷害到真祖的性命。
不過,也不是沒辦法讓女魃難受點……
倆個鬼魔合力,能傷到實力強悍的天人,必定也能對真祖造成不小的傷害!
我思忖片刻,沉聲問道,“如果有倆個鬼魔幫襯,會不會好拿一點?”
“倆個鬼魔?”
女魃先是一怔,旋即張狂大笑,“哈哈哈,魔氣不同於屍氣,很容易被天人覺,撇開你有沒有不說,就算有也不敢隨意拿出來。”
說的沒錯,一不小心引來天人,等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然而,鏡子的事等不起,繼續拖延下去的話,喫不到血的不化骨是會狂的。
“你倒是聰明……”
我心裏莫名苦,反手抽出無極棍,增往前衝的過程中甩出棍子,“無極鬼棍,一棍定天!”
這招是無極鬼棍的最後一式,都能壓制天人一時半刻,想必對付不化骨,也沒有太大問題……
但見氤氳着黑色煞氣的棍子兀自消失不見,轉眼又以變大數倍的模樣朝着女魃的頭頂上方死死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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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女魃反應不及,雙手交叉抵住棍子,倆腳深深陷入水泥地面。
隨即,接連三聲槍響,“砰……砰……砰……”
三枚閃耀着着紅色光芒的針劑,穩準的刺入女魃後頸,左右肩膀的位置……
燕煞吹吹槍口上不存在的灰塵,得意笑道,“此藥劑的功效不比強效滅屍劑,卻能讓真祖一類的傢伙不太好受。”
嗬,初生牛犢不怕虎,總算是幫上大忙了……
女魃似是感受到針劑的藥力,潔白的口罩上氤氳出一團豔麗的紅色血花。
我忙不迭捏破一個硃砂小瓶子,寫出魂鎖符,掐訣蓋符,念道,“天雷尊尊,龍虎交併,日月照明,照我分明,九天神龍,接我號令,急急如律令。”
“吼!”
伴隨着亢亮威武的龍吟聲,一條氣勢恢宏的銀龍破臂飛出,不由分說的衝向被棍子壓制的女魃。
女魃咬咬牙根,卯足勁推開棍子,閃身躲避銀龍的追擊。
楚楚不知何時躲在庫房後面的倆個籠子中間,抓緊機會拍出一枚銀光燁燁的符紙,“定!”
女魃的腳步一滯,被緊追不捨的銀龍魂穿過心臟,頓時爆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吼喊聲。
我知道,銀龍魂殺不死真祖,能傷到一二已然是不錯……
女魃僵硬頓在原地,陰鷙的盯着胸口的銀色,“你不會以爲,一枚銀符就能困住真祖?”
“困不住……”
楚楚微微頷,直接掠過女魃,拿着鏡子回到庫房入口,“不過,拿鏡子的時間,勉強還是能夠爭取到……”
女魃氣的渾身抖,胸口的銀符寸寸消失,“鏡子本來就沒用,是想引某些蠢貨來,徹底把命交待到此處。”
話畢,庫房四周擺放的金屬籠子驟然炸開,裏面的西方殭屍化爲道道殘影,轉眼就將庫房大門堵得水泄不通。
尼瑪,早就有準備,敢情是想來個引蛇出洞。
這次……恐怕是……不太好回去了……
我接過古鏡,自顧自的放在口袋裏,“想鬥,那就就奉陪到底。”
“大家稍安勿躁……”
楚楚擺擺手,不緊不慢的從貼着胸口的位置掏出一枚金色的符紙,“茅山祖祖輩輩傳承下來一道金符,不知道能不能毀滅真祖?”
沒錯,真的是金色的符紙!
據說,世間金色的符紙僅有一枚,沒想到會在茅山傳人的手裏面……
女魃臉色微變,強壯淡定的應道,“如果猜的不錯,此符是遇到大難時用的,浪費在一個不化骨身上,是不是有點大材小用了。”
開玩笑,金符連魔神都能殺,別說一個殭屍真祖了。
說起來,用在殺真祖上面,的確是有點大材小用……
“你要殺我……”
楚楚眉頭一皺,別有深意的應道,“茅山斷後,算不算是大事?想來把符紙用掉,老祖宗們都不會苛責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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