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五個人都給下了一跳。
“來了,來了……”王夫人的丈夫驚恐的說道。二話不說,抱起小兒子就跑。
“大……大,大師,這裏就交給你們了。”王夫人也是嚇的驚慌失措,好像早有預料一般,撒腿就跑。
“是那個徐大師的聲音。”方寒說道。
只不過剛纔那聲音也太慘了一點吧。
“我聽出來了。”張萌萌見王家人都已經跑沒影了,轉頭對着方寒說道“走,咱們進去。”
方寒心裏雖然有些害怕,但他也不會表現出來,女孩子都沒慫,自己慫個屁。
走到別墅前一腳踹開了別墅大門,震起一層飛灰,倒是不是很大,但至少有幾個月沒打掃了。
外面皓月當空,可兩人一進屋內,頓時感覺漆黑無比,外面的光亮盡然一點也找不進來。
“這裏夜太黑了,你代手電沒有?”方寒感覺這裏簡直是伸手不見五指,連忙對着身旁的張萌萌問道。
“咔。”的一聲,一隻強光手電打開,也讓屋子裏亮堂了一些。
藉着這束光亮,方寒勉強看清了這棟別墅的大概,兩人正處在主客廳的位置,只不過客廳的茶几、沙發,有些凌亂。
顯然是放生過打鬥,就連液晶電視也出現了一道道裂紋。
來到了客廳的正中央,再往前就是樓梯,一二層屬於複式結構。
方寒突然蹲了下來,看着在手電光前亂飛的灰塵,這才發現灰塵竟然是黑色的,倒有點像是紙燒盡後留下的灰。
“臥槽……這是什麼灰?”方寒用手指碾了一碾問道。
突然感覺自己的後頸好像落上了一滴溫水,方寒用手一蹭,這才發現滴在自己脖頸上的哪是什麼溫水,這分明是血啊!
擡頭一看便發現那黃袍老道,已經吊在了棚頂的水晶燈上,脖子上的動脈被人劃開,白色的絲布已經被血染的彤紅,
“上面,上面。”方寒指着頭頂說道“那個老道士在上面。”
連喊了兩聲,方寒便感覺有點不對勁,張萌萌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手電筒也不往上照。
猛然轉過身去,這哪還是張萌萌?一隻披頭散髮的女子正站在他的身後,面如死灰毫無血色。
臉上的皮膚已經開裂脫皮,嘴脣已經掉了半邊,牙齦全部都露在外面,眼球已經掉了一顆。正被她握在手裏,這哪是什麼手電的光,正是哪隻眼球照出來的。
方寒這下確實是被嚇的不輕,他怎麼也沒想到站在自己身後這麼久的竟然不是張萌萌,而是一具死屍。
隨着他這一聲喊,好像觸發了機關一般,整具屍體直接倒向方寒。
“滾。”方寒一腳踢出,踹在了屍體的胸腔之上,肋骨都斷了好幾根。
手中的眼球也掉在了地上,屋子裏頓時漆黑一片。
方寒破口大罵,發現自己的腳竟然卡在了屍體的胸腔上。
竟然一時間拔不出來了。
他現在也沒了什麼死人爲大的心,又是猛踩了幾腳,跺碎了好幾根肋骨,才把腳給拔了出來。
憑藉着自己的記憶,轉身就向着二樓跑去。
“張萌萌……張萌萌。”方寒的聲音響徹整棟別墅,可張萌萌卻是一點回音都沒有。
屋子裏漆黑一片,方寒爬上了二樓根本分不清方向。
“這是怎麼回事?”方寒暗罵道。
自己明明是跟着張萌萌一起進來的,怎麼會變成這樣了?現在追關鍵的事張萌萌跑到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