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喊了,你的表哥聽不見的,”一旁的護士說道。
“請爲這位護士,我表哥他是怎麼了?”宋文傑問道。
“原來他是你的表哥啊?”
護士對送宋文傑提出的問題也做了解答,告訴了他羅豹手筋腳筋全段,而且還被毒成了聾啞盲人員。
現在連最基本的生活治理都不能完成,只能靠別人照顧了。
“我的媽,竟然這麼慘?”宋文傑嚇的驚坐起來。
“是啊,也不知道傷人的是誰,這下手確實夠慘的。”小護士並不知道他是羅豹,也不瞭解羅豹的爲人,只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可憐的說道。
宋文傑的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方寒和黑子的身影,他們倆可是從羅豹手裏得到的夜總會,難不成羅豹變成這樣,都跟他們倆有關?
一想到這宋文傑就是一陣後怕,若是當時自己拼命反抗也不會死,但估計也會變成羅豹這樣吧,四肢禁斷,成爲一個聾啞盲人,這後半輩子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這麼老半天,羅豹都不知道他來了,看來是真的聾了真的瞎了。
‘自己還是撤吧,以後好好打理夜總會,方寒和黑子估計跟自己表哥都是同流合污。愛玩黑喫黑的傢伙。’
剛一出門,便發現羅豹的幾個女人也都來了。
幾個女人穿的倒是五光十色,但是每個人都拿着好幾張合同,一邊爭吵着一邊走向病房。
“嫂……嫂子?”宋文傑看着這兒麼多女人支支吾吾的招呼了一聲。
“誰是你嫂子?滾蛋,我要跟你表哥離婚。”羅豹的正牌妻子吼道。
“臥槽……離婚?”宋文傑一臉懵逼的說道。
一幫女人衝進了病房,她們手裏都拿着各種房產合同,要找羅豹畫押。
現在自己的男人已經成了重度殘疾,能不能掙錢還兩說那,一幫女人更不可能給他拿錢治病了,正是應了那句老話,夫妻本事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啊。
“憑什麼不是我的?這是羅豹給我買的。”女人絲毫不給正妻面子,拿着羅豹不能動的手就要畫押。
“那是我們倆的夫妻財產,都是我們倆平分的。”正妻抓着她的頭髮喊道。
幾個女人瞬間扭打在了一起,一旁的小護士都看愣了,宋文傑也是先將她攆了出去,畢竟家醜不可外揚。
隨後趕緊上前去攔着羅豹的正妻。
“嫂子,嫂子別打了,別打了。”這女人當年長得可是相當漂亮,也是技校的第一校花,後來被羅豹給強佔了,爲了名聲沒辦法只能忍氣吞聲的嫁給羅豹。
這多年羅豹倒是沒讓他缺過錢,但是也沒給她多少愛,外面的女人可是一個又一個,如今羅豹倒了,他自然也得想着撈錢了。
“宋文傑,你要死認我這個嫂子,你就去把那些房產給我搶回來。”正妻怨聲說道。
“哎呀,嫂子,那點房子而已,能值幾個破錢?有我在多少錢回不來啊?”宋文傑開解道。
房子終究是個死物,何必要掙搶那些沒有用的東西?
“嗯?”
正妻看了看宋文傑,這羅豹除了會打架根本就沒有什麼本事,手底下這兒麼多產業都是宋文傑打理的。要說掙錢的本事她可是比羅豹強多了。
自己年紀也越來越大,再找下家也是費勁,眼前正有一個熟人,而且還有讓錢生錢的本事,何必要捨近求遠那?
“文傑啊,你這也老大不小了,好像還沒娶媳婦吧?”正妻一隻手搭在宋文傑的脖子說道。
雖然已經將近三十歲,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