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掌門快速遠去背影,大殿上的衆人有點轉不過腦筋。
白掌門這是認慫了?對一個生嬰期的小輩認慫了?所有人都感覺剛剛的一幕不真實了起來,難道我們都在做夢嗎?
只有那些二流宗門掌門和樊裕知道原因,白掌門這是在避禍啊!
“這個姓白的倒是能屈能伸啊!看來以後要堤防點他,免得被他陰了!”樊裕在心裏嘀咕了起來。
這是真的假的?”一個掌門看向旁邊的人問道。
被問的人也感覺有點不真實,“應該是真的吧!”
飛流門的弟子們,這時候才反應過來。白掌門離開了,那麼接下來就該是他們對付方寒了,可是看到手持兩把飛劍的方寒,他們愣是沒有一個敢上去的。
周圍的人倒是沒有嘲笑這些弟子,方寒連飛昇期的人都能打敗,更何況是這些生嬰期、分神期的弟子了。
他們紛紛的看向了樊裕,想要看看樊裕到底怎麼解決眼前的事情。此次修道大會基本上已經開不了,一個飛昇期的高手被打跑了,再看下去,那就是整個修道界的恥辱了。
樊裕眉頭微皺,說實話,他本來沒有想過自己出手的,不然他也不會借白掌門的手去對付方寒。不過看現在這個樣子,飛流門不得不出手了。
不過他心中對千機劍忌憚,所以沒有直接出手。轉身做會了他的椅子上,在椅子把上輕輕的敲擊了幾下,然後對餘明說道“餘明,你去將燕良抓來的人帶過來。”
餘明立刻領命,“是!”
轉過頭,他用異樣的眼神看了方寒一眼,才離開的大殿。
方寒對此不以爲意,他只是擡頭看向了高高在上的樊裕,他不認爲樊裕這是要將自己的父母和妹妹放出來,因爲他並沒有這麼說。
幾個附庸的掌門也感覺臉上無光,站出來說道“樊掌門,你難道就任由這個傢伙猖狂下去嗎?”
“是啊!他完全沒有將我們這些同道放在眼裏,搗亂了我們的修道大會不說,還打傷的白掌門,這樣的人是人人得而誅之!”
“還請樊掌門懲處這個目中無人的傢伙。”
樊裕一擺手,打斷了那些人的話,面色不變的盯着方寒,“你現在有什麼想要說的嗎?”
方寒淡淡的說道“還是那句話,把我的父親和妹妹還給我。”
他的話立刻引起了其他人的不滿,他們雖然都知道方寒很強,但是這個態度還是讓他們受不了。
本來方寒處於弱勢的時候,他們心裏還是很同情方寒的。但是當他傷了白掌門的時候,形勢立刻逆轉,能夠傷害到飛昇期高手的人,怎麼可能是弱勢的地方?
白掌門受傷之後,飛流門就代表了整個修道界了。現在飛流門都要對方寒低頭的話,那就代表整個修道界都要向方寒低頭,特別是白掌門的認慫,讓他們感到了羞恥!
一個宗門面對一個修士認慫,就是修道界的恥辱。
在看方寒說話如此強硬,他們臉上就更加難看了!
“呵呵——”樊裕忍不住笑了起來,好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
“年輕人,你似乎沒有將我們飛流門放在眼裏啊!你真以爲大殿上的這些人就是我們飛流門的所有勢力了嗎?”
他再一次站了起來,向下走了兩個臺階,冷聲說道“今天就讓你看看我們飛流門爲什麼能夠被稱爲修道界第一宗門!”
他的話音剛落,方寒身邊就出現了四個人,將他圍在了正中間。
周圍的人看到這四個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