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轉身就離開了。
看着敖亮的吧背影,敖玲氣的直咬牙。敖家的人現在越來越無恥了,晚飯的時候,竟然還有安排?是什麼安排敖玲已經能夠想象得到了,不外乎就是女人。
不過想想,如果方寒要是真的對其他女人感興趣了,自己豈不是可以從這個旋渦裏面脫身而出了?
這也不失爲一個脫身的辦法啊!
可是她卻皺起了眉頭,不知道爲什麼,她一想象到方寒摟着其他女人的時候,就更加惱火!
想到這裏,她立刻走進門,怒氣衝衝的看着方寒。
“呦!”方寒看着她進來,不由得打趣說道:“你進來幹什麼?不會真的想要給我侍寢吧?”
“侍你個大頭鬼!”敖玲瞪了他一眼說道:“這裏是我的房間!”
方寒忍不住笑了起來,“那他們怎麼給我了?”
敖玲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惱火的說道:“別和我裝,我們兩個在外面說話你肯定聽到了!”
方寒當然聽到了,就算他不是修道者,也能夠聽到,畢竟沒有多遠,而且門還沒有關着。
不過,他還是想要逗一逗敖玲,就笑着問道:“那你想怎麼做?按照他們的吩咐?”
“美得你!”敖玲又給了他一個衛生球,然後警告的說道:“我警告你啊!你要打我主意,不然我就死給你看!”
方寒笑着說道:“好!我不打你注意。你們家主還真是熱情好客啊!又是極品大紅袍,又是送女人的,他說的我都有點動心了!對了,他有幾個女兒,漂不漂亮!”
“也不許打其他女人的注意!”敖玲反應更加激烈了起來。
這讓方寒臉上古怪了起來,調笑着說道:“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既不讓我打你的注意,又不讓我打其他女人的注意,你讓我幹什麼?”
“我是男人啊!”方寒強詞奪理的說道。
敖玲聽到這話,臉上通的一下子轟了,狠狠的瞪着他,“流氓!”
“你這就蠻不講理了!男歡女愛的人之常情,怎麼就流氓了呢?”方寒壞笑着說道。
敖玲發現自己說不過他,但是卻又不想認輸,也不和方寒講理了,“就是流氓!怎麼了?”
“好好好,你是女人你最大,我就是流氓了!”方寒連連擺手,表示自己輸了。
“我不和你吵,我睡覺行了吧!”說着,他直接走到了牀邊上,一頭栽到了牀上。敖玲的牀是那種古代的牀,像一個轎子一樣,還帶着粉紅色的牀簾。
“哎!”敖玲立刻急了,那是她的牀。她從來都沒有讓別人睡過自己的牀,立刻跑了過去,抓住了方寒的手,想要將他拉起來,“這是我的牀,你給我起來!”
可是,怎麼拉動拉不動,她不服氣,有用力一拉,結果腳下一滑,整個人沒有站穩,直接撲到了方寒的身上。
方寒本來只是想要逗逗她,卻不想她趴到了自己身上,臉一下子就貼在了他的面前。看着近在咫尺的美貌,方寒忍不住了,“還說你不想侍寢,這不都自己送上門來嗎?”
良久之後,敖玲用手抹了一把眼角已經幹掉的淚水,一把將方寒推下去,冷冷的說道:“混蛋,你先在有了我,不許再打別的女人的注意!”
方寒伸手摟住她,壞笑的說道:“你確定?”
“你想幹什麼?”敖玲感到了一番堅硬,臉上立刻變得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