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那些人已經死光了?”
此刻,轎子中一人開口問道,這是一名年輕修士,身上同樣穿着天寒門外門弟子的服飾。
此刻轎子中足足有着七人,除了張奎以外,還有着六名年輕修士,身上全部都是穿着天寒門外門弟子所穿的服飾。
若是方寒在這裏的話,肯定能夠認得出,這六名修士,就是之前與方寒同住一屋的修士。
當初這六人來找方寒麻煩,還語言上羞辱了方寒,還想要方寒從他們胯下鑽過去。
但是他們實力卻是不如方寒,反而有兩人被方寒廢掉了四肢。
可是現在他們四肢竟然恢復了過來,張家的實力可見一斑。
可是還不待張奎回答,外面頓時騷亂了起來。
“奎叔,我出去看看什麼情況……”其中一名六階煉體境的白衣修士請示道。
張奎點了點頭。
白衣修士走出了轎子,遠遠的看向天寒門弟子所在的方向。
他竟然看到天寒門弟子正在和山匪激戰,而另一邊,竟然空着一大片空地,沒有人過去。
可是仔細一看,他瞳孔一縮,似乎看到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一股頭皮發麻的感覺從腳底涌上天靈蓋。
因爲他竟然看到那片空地上不是沒有人靠近,而是不敢有人靠近。
空地上最顯眼的是十五具屍體,這十五具屍體全部都是跪在地上。
而一名眉目清秀的修士正在朝着他們這個方向踏步走來,速度不快但也不慢。
哪怕隔了挺遠一段距離,他還是能夠認得出,朝着他們走來的這名修士是誰。
正是之前與他們同住一屋,並且對他們出手的那名修士。
關鍵是,他實力還強的離譜,五名族人都輕而易舉的要麼被他廢了,要麼被重創。
但是他那名外門老師的族人,一階武者境的強者,卻在生死臺上反而被斬了,因爲這件事情,他還被家族狠狠的罵了一頓。
讓他頭皮發麻的可不是這些往事,而是他發現這十五名山匪頭子竟然也死了,而周圍就只有方寒一人。
既然這十五名山匪頭子死了,另外兩人不知蹤影,顯然也是慘死在了方寒手中。
那麼就剩下一個可能了,斬殺這些山匪頭子的就是方寒了。
遠處正在走過去的方寒,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麼,他將目光投在了白衣修士身上。
他……認出來了白衣修士。
“當初因爲宗門門規,不好對你們下死手,現在,便順手踩死你們吧……”方寒喃喃,一股恐怖的氣勢從他的體內散發而出,周圍的山匪接觸到方寒身上的氣勢,全部面色痛苦的趴在了地上。
顯然方寒是放出來了他的威壓。
若是他想的話,一個念頭就能夠將這些螻蟻一樣的山匪全部碾死,可是他並沒有這樣做,因爲他準備將這些山匪給天寒門的弟子斬殺,讓他們好好磨礪下。
方寒身上的威壓大肆釋放了出來,但是所籠罩的都是山匪大軍。
轎子之中的張奎感應到外面一股強大的威壓襲擊而來,也是終於坐不住了。
他竟然感覺到這威壓竟然能夠和自己相提並論。
張奎猛地踏出轎子,他看向威壓傳來的方向,不由低喝一聲“不知是哪位道友路過,不置可否給我張家一個面子,就此停手如何?”
人未到聲音先到。
很快,張奎就來到了方寒的百米之外,等他看到方寒身上所穿的服飾後,不由驚愕了起來。
他揉了揉眼睛,發現方寒身上的衣服並沒有變化。<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