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江把小拳頭塞在小嘴巴里，喫的滋溜滋溜的，不要太香甜。
程鳳素笑着把他的小拳頭從嘴巴里搶出來，“你的小手就這麼好喫嗎？喫的這麼香，姨姨嘗一口。”
小手手被人從嘴巴里搶走了，小江江惱了，小嘴巴撇了撇，又撇了撇，程鳳素來不及親一口，連忙又給他塞回去，“別哭、別哭！要是你被姨姨給弄哭了，你爸爸非得把你姨姨我給拉黑不可，以後再也不讓姨姨上門，姨姨就喫不到你們薄荷姨姨做的美食了。”
小手手又被塞回小江江的嘴巴里，小江江撇啊撇的小嘴兒不撇了，繼續啃手手。
程鳳素看着他們，心都要被他們給萌化了。
以前她並不喜歡小孩子的，可大概是愛屋及烏，她特別喜歡葉星北的幾個孩子。
尤其是小江江和小謝謝。
他們出生的第一天，她就去醫院看他們了。
之後的每一天，她都會來看他們。
小江江和小謝謝現在三十多天，他們的成長，她一天沒落。
大概是自己看着長起來的孩子，特別有感情，一會兒見不到，就抓心撓肝的想，前幾天下雨，她冒着雨趕過來了，忍受不了一天看不到小江江和小謝謝的日子。
她憐愛的摸摸小江江和小謝謝的小腦袋，歪頭看向葉星北，“北北，你發現了沒？小江江和小謝謝更喜歡看你！明明我坐的離他們更近，可他們的眼神還是會看向你。”
“也對，母親，永遠是任何角色都無法取代的……”說完之後，她想到什麼，補充了一句：“哦，我說的是絕大多數的情況，像方佩芝那樣的，是極少數，你知道的，凡事總有例外的，就算是最偉大的母親這種角色，也難免有良心不好的，不配爲人母的。”
“是呀，”葉星北點頭，“任何一個羣體，都分好人和壞人，但是不管哪一個羣體，都肯定是好人多，壞人少，不然，這個社會就亂套啦。”
“不全對，”程鳳素笑着說：“監獄裏，被關着的那個羣體，就是壞人多，好人少。”
“素素姐姐，你這是在擡槓啦！”葉星北飛她一眼，嬌嗔。
生了寶寶之後，她更加嬌豔了，還多了幾分少女沒有的韻味和嫵媚。
“我家北北真美！”程鳳素忍不住摸了她臉頰一把，“顧五爺真好命，把這樣傾國傾城的一個大美人娶回了家，還這麼能生！”
葉星北：“……素素姐姐，你這是在誇我嗎？”
程鳳素笑着點頭，“當然！”
葉星北看着她，欲言又止，“素素姐姐……”
“嗯？”程鳳素用疑問的目光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