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父,您說的話,您自己信嗎?”長風起搖搖頭:“算了,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不想和您吵,看在爺爺的份上,我願意從中牽線,讓您和顧五爺見一面,扶風集團的事,您可以去和顧五爺當面談,至於讓我當說客,您太高看我了,顧五爺是我的恩人,只有我聽他話的份,我沒資格要求顧五爺爲我做什麼。”
“阿起,你實話說,外面忽然傳出扶風集團資金鍊斷裂,資金週轉不靈的消息,是不是顧氏集團動的手腳?”扶風老爺子定定的盯着長風起質問:“顧氏集團忽然出手對付扶風集團,是不是因爲嶽崖兒在顧家那位顧五爺面前說了什麼?”
“我不知道,”長風起坦然說:“最近我一直在忙我和晴晴的婚事,我連扶風集團出了問題都不知道,扶風爺爺你問的問題,我一個都不知道。”
“肯定是!肯定是那個小丫頭動的手腳,不然的話,我們和顧氏集團無冤無仇,顧氏集團無緣無故針對我們扶風集團做什麼?”扶風憲奕惡狠狠的說:“那個小丫頭也太狠了!我們根本沒做什麼不是嗎?她居然就讓顧氏集團對我們扶風集團下這樣的狠手!我就不明白了,堂堂一個跨國集團的掌權人,怎麼會聽一個小小的私人醫生的話?那個嶽崖兒和那位顧五爺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不可言說的關係?”
扶風憲奕痛恨顧君逐和嶽崖兒,心中憤恨,嘴上才口不擇言。
他恨顧君逐和嶽崖兒,同時也忌憚兩人。
被長風起這樣一說,他一張臉憋的通紅,嘴上到底不敢再說什麼了。
扶風老爺子狠狠瞪了他一眼,心裏暗罵了聲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轉過臉去看長風起時,換上一副和顏悅色的表情:“阿起,顧家只是你的朋友,我們兩家卻是姻親,不管怎麼說,都是我們兩家的關係更親密,阿起你和我交個實底,顧氏集團忽然針對扶風集團,到底是不是因爲嶽崖兒的關係?如果我們想挽救長風集團的危機,是應該去找顧君逐,還是應該去找嶽崖兒?”